測試廣告1借著手中的火光,兩人看清楚現如今的環境只見自己所在的地方距離前方約莫一丈遠之處,赫然是個陰森寬廣的大湖!
這個白瓷卻是沒在靖王府的禁地見過的。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難不成,這裡是靖王府外面,靠近荒郊一處的地方?
「多謝閣下再次相助,若非閣下,此時我已經被那些人抓住了!」
「不必謝我,要謝就謝謝你夫君吧。」
景寧?
白瓷側目多看了身旁的黑衣人一眼,看他穿著一身黑衣也掩蓋不住不凡的氣質,想來是景寧的知交罷。
「閣下如何稱呼?」
「我?」黑衣人反手指了指自己,再順手扯了一把蒙著臉的面巾,露出一張俊逸瀟灑的面容來,「風之痕。」
見白瓷好似在努力回想著什麼一般,風之痕接著說道,「今晚恰好也想過來探探靖王府的禁地有多麼的嚴密,不想也不過爾爾。」
白瓷知曉他只是為了讓自己不會過於惦記他對自己的恩情才這般說,想來景寧腿腳不便,無法親自過來救自己,便拜託他來。
「無論如何,今日救了我兩回,白瓷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若是閣下今後遇上任何困難,只要白瓷能夠做到的,定不推脫。」
風之痕讚賞地看著她,「過真不愧是寧親王看上的人,有擔當!」
白瓷唇角顫了顫,這是誇她有眼光呢,還是夸景寧有眼光呢?
目光轉移回到前面的湖水上,剛要開口說話,風之痕忽的對她豎起了食指,「噓~」
指了指下面兩人剛上來的地下室。
白瓷瞭然。
風之痕四下看了一眼,單手抱起白瓷幾個飛躍,越過湖邊的叢林,隱匿起來。
片刻,原本兩人所站之處多了個人影。
就著微弱的月光,以及上輩子對景臨的熟悉,白瓷一看,發現正好是他!
若是如此就糟糕了,指不定他已經察覺了床上並未有人在睡,那麼一定會聯想到剛剛從地下室出來的便是自己。
只是,遠遠瞅著,景臨卻也沒有追出來。
夜色濃,景臨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地下室的出口,看著湖面出神。
夜幕下他的神情難以辨認,以至於白瓷都分不清楚他究竟有沒有發現他們到過地下室。
良久,景臨才將目光從遠處收回,消失在了地下室的門口處。
「走吧。」
風之痕將她一路帶回了寧王府。
景寧這兩日提著的心在看到白瓷的人之後,終於放了下來。
白瓷的眼神有些閃躲,原先想著景寧應該有很多話要問她,然而他只是吩咐下人給她準備了些可口的吃食,便待在一旁看著她不說話了。
風之痕很識趣地離開了。
白瓷不太餓,只吃了幾口便讓人撤走了。
「不想問問我這幾日都發生了什麼?」白瓷有些受不了此刻兩人之間這般的沉悶,訕然地主動開口。
「為何不跟我說?非得自己主動犯險?」
白瓷沉默了片刻,她該怎麼說,說這件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或者說那兩日景寧恰好不在王府?那樣好像顯得自己很依賴他,白瓷覺得自己開不了這個口。
「一點小事而已,我只是想知道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景寧皺眉,人都被擄走了,一個不小心他都能失去王妃了,這還是小事??
那怎樣的事情才算得上是大事?
「可有哪裡不舒服?或者缺少什麼?」
白瓷搖了搖頭,「不曾。」倒是多了一些東西。想到懷裡的東西,也不知道風之痕看到了沒有,若非他自己親自現身出來,她甚至完全沒有察覺自己身旁居然有別人在窺視自己。
想到這裡,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
景寧不再吭聲,只是淡然的坐在那裡。
白瓷覺得今日的他有些不同,至於那裡不一樣,她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該與她的失蹤脫離不了關係。想到這裡,心裡未免多了一絲感動。
「你擔心我?」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白瓷自己都愣了一下,不過,在瞥到景寧煤油燈下略顯憔悴的臉,想來確實有在擔心自己,不知怎的,頓時覺得心頭充斥著一絲喜悅。
景寧原本正在翻書的手頓了頓,顯然也沒想到白瓷居然會這麼問,怔了一下。
白瓷這兩日也沒睡好,一直在找機會去翻找景臨的資料,又得裝作失憶的樣子,勞心勞神,故而白皙的臉蛋上面也布了一層陰影。
「景臨那人很記仇,若是知曉你糊弄了他,後續必定對你展開報復。」
白瓷聞言搖了搖頭,「他此刻自身尚且難保,怕是沒空理會我。」想來還會擔心自己的失憶是假,回頭會將他囤積兵器配件等的事情揭露出來吧。
將自己在裡面的事情說了一遍,從懷裡掏出那一疊有著景臨遍布各處的眼線的名單出來,遞給景寧看。
「這是我在靖王府禁地的密室裡面發現的,我總覺得這東西很重要,否則景臨他也不會放在那麼嚴密的地方,故而順手拿出來了。」白瓷沒有完全說實話,只撿著重要的說了。
景寧接過一看,迅速翻了翻,不著痕跡地打量白瓷,暗暗吃驚地道,「你就是為了這些名單而去的?」
見白瓷不吭聲,又補充道,「這些資料雖然很有用。但是也不該親自冒險,下回可要愛惜自己,切莫做這樣的事情了。」
白瓷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她也不想深入虎穴,畢竟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也給賠上。
這次卻是她順勢而為,唐芙蓉和唐芙蕖前段時間已經鬧得水火不容了,這次居然同時去上香,必定有鬼。
才剛下馬車便被人撞到,什麼都沒有偷,倒是身上,多了一絲不該出現的味道。
那時候她便覺得有些不妥。
直到唐芙蕖「恰好」摔傷了腿,唐芙蓉又剛好玩著玩著跑別處去了,她便知道,她們聯手算計她了。
能讓兩人不計前嫌,聯手算計她的,除了景臨,她想不到還有誰。
便順水推舟從馬車上摔下來「失憶」了,就是可憐了侍書侍畫。
想到這裡,才察覺侍書侍畫居然還沒有出現,她太粗心了。
「可有見到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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