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萍和賀映琪落在人群後面低頭不知道說些什麼,華北海他們站車旁就等賀映琪。
「海哥,瞧晚萍姐哥哥的樣子會不會不再讓我們去他商場拍攝?」阿桑擔心的問。
「沒聽見晚萍姐是怎麼和他哥哥說話的嗎?瞎擔心。」琦琦眉梢一挑不待華北海說話插嘴道。
「我擔心薄願放,這個人的名聲真像相傳的那樣瑕眥必報,海哥的慈善項目只怕就沒安穩日子了。」阿坤看著他們的海哥也是憂心忡忡。
「嘿嘿,我看他敢!」好戰分子琦琦囂張的挺著胸膛睥睨的瞥了眼阿坤。
「喲喲喲,把你能的,你就是挺得再高也夠不著 B 的邊緣。」阿坤對這個小太妹什麼德行清楚的很,哪裡肯落了言語的下風。
琦琦不禁低頭看一眼,飛起一腳朝阿坤踹去。
阿坤繞著車子跑口中不忘反擊,「嗨,被說中了就惱羞成怒啊。」
賀映琪和周晚萍各自轉身,賀映琪向華北海走了,看琦琦還沒有停繼續追著阿坤,徑自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示意華北海坐旁邊。
等華北海一上車賀映琪就打著火準備走人,琦琦和阿坤才趕緊停了腳步迅速的分別鑽進後座,看這架勢他們不上車賀映琪就直接走人了。
「晚萍和你說什麼呢?」華北海問賀映琪。
「她說既然和薄願放撕破臉了,就要做好他報復的準備了,這人像條惡龍,肚子裡儘是壞水,讓我們小心著點。她先回家去了。」賀映琪轉動方向盤駕車離開。
「將來兵擋,水來土掩,他薄願放三頭六臂啊!」琦琦囂張一如既往。
「哈哈哈,你是兵還是土?」華北海從車裡的反視鏡中看著樂觀的琦琦問道。
「她是哪吒!」阿坤回答海哥的問話。
「對!抽它筋剝它皮,看他還敢不敢作惡!」琦琦舉起她單薄的手臂要展示她不多的肌肉。
「哈哈哈」車裡爆出歡樂的笑聲。
「嗞嗞嗞」華北海手裡是手機響起。
「哎,姐姐,你怎麼電話來了,有什麼事嗎?」華北海對於自己姐姐的電話有些意外。
「沒有事就不能電話你?」
電話那頭明顯聽了華北海的話不悅。
華北海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側靠在車門上說:「呵呵,哪裡,不是擔心姐姐嘛。」
「你東來哥和我多好著呢,你呢?,你身體恢復得怎麼啦?什麼時候回家?」青霜的話又柔了下來問道。
「姐我身體好著呢,放心吧,短時間內北海走不開,手頭的事空了就回家。」
「剛剛和蕭茵見面,說你那邊的事又攤開來了,任性的沒有按計劃走,資金有缺口啦?」
「嘿嘿,姐,你弟弟一生有貴人相助,遇事總能逢凶化吉。以蕭茵的能力也就嘴上叫叫苦要我收斂點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她能做到隊伍,姐你就別操那份心。」
「姐才不願操你那份心呢,姐有了,只是聽了蕭茵說的那些,我讓東來派了一個法務過來,你先用著,有什麼事及時聯繫聽到沒有?」
「哎,聽著了,姐,恭喜啊!」華北海眨著眼就記上心來,「姐,北海這樣就要做舅舅啦!」
「呵呵沒那麼快,奧運會開幕正好預產期!」
「哎喲!不得了,我這外甥是奔著體育健兒去的,將來准為國爭光!」
「咯咯咯…」
電話那頭傳來姐姐青霜開心的笑聲。
「姐,這麼大的喜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替北海去和老爸說起一聲啊。」華北海在聽到姐姐有喜的第一刻就想趁這個機會讓姐姐和老爸解了心裡那塊疙瘩。
「…,今年七月你東來哥替我們去見過他,我,這幾天也想過了,過幾天,你們生日,姐姐去看,看看他…」
姐弟倆隔著手機都濕了眼。
掛了電話華北海發現車早就停著了,大家都沒有下車,誰多有好奇之心。
不好意思說海哥你眼睛濕了卻問道,「海哥,你過幾天就生日了啊?」
「關你們什麼事啊」華北海搶先下車。
「不是海哥,生日我們給你準備蛋糕啊!」琦琦也快速下車接著說道。
阿坤阿桑也笑著不說話看著華北海,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你生日不得請大餐啊!
……
「是,老漢,我確實不太信華北海,他那晚答應我們今後一起做事那話太像是和我們允諾的做成交易了,這就顯得他做慈善的心不正。」周旋末終於在自己妹妹和老漢面前把薄願放和他的私下承諾原原本本的說了個底朝天。
「華北海心正不正先不要去說,跟你怎麼說過啦,這是慈善,慈善項目,你和薄願放一起想做什麼?啊?」周晚萍看著自己的哥哥真的氣得恨不得扇上去。
「對沖嘛!周家這邊由你出面支持慈善項目,薄願放那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參與賺錢彌補損失嘛!」
周旋末就把薄願放打動他的點也說了出來,既然自己懷疑華北海心不正,那憑什麼他華北海可以假公濟私他周旋末就得真金白銀的支持你,我偷偷分一杯羹最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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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你看看,哥這大聰明,還神不知鬼不覺,他是怎麼想的,我真的無語了。」
周晚萍已經不想再和自己哥哥掰扯,自己領著薄願放單獨去找華北海,哪來的神不知鬼不覺,關鍵是已經早就和他說明白了,為什麼周家要選擇站邊華北海,為什麼不要靠近薄願放,這一切周旋末多沒有進腦子。
「好在你們的計劃沒有成功,不然雙方都得罪了個遍還里外不是人,旋末,你把漢江基建公司的管理權先移交給晚萍,這樣你和他的合作拉倒,也可以給薄願放一個交代。」坐在辦公椅里周效儒苦笑著搖頭把決定告訴自己兒子。
「老漢…」周旋末還不死心。
周效儒搖手示意兒子不要再說了,自己緩緩的敲擊著桌面說道:「薄願放就算有通天的關係,但請記住一點,薄願放性格上的缺點註定他會翻跟頭,從政府手裡吃些喝些簡單,但沒底線的貪是要付出代價的,慈善是什麼?慈善項目又是什麼?與民爭利之外還不顧學生死活,這會引發民憤的!這樣的項目還要覥著臉進去要?是政府出手或許還有一點周旋餘地,可這次是私人做公益慈善,華北海的言行你看不出他什麼品性?這你還不知死活的要和薄願放綁一起?退一萬步來說,薄願放真的勝了,你周旋末憑什麼去分薄願放要的肉,你最多吃他剩下的殘羹冷炙。但這項目不同,就算能跟,我們周家也不能做,薄願放有退路,他不在乎名聲,他最多換地方混,我們周家祖輩生於斯長於斯,做不到阻止薄願放為非作歹但得守住不在這樣公益慈善的事情上和薄願放同流合污,這是我們周家的底線。」
「可是,今天晚萍已經和薄願放撕破臉了,已經沒有退路了。」
周旋末忽略了前面老漢一大堆話只聽了最後一句。
周效儒嘆了口氣,改變一個人,從來不是親人的循循善誘,看著兒子還是沒有意識到周家原本可以和薄願放模糊的將關係維護下去,就因為周旋末不能堅持底線才有這樣被動的局面,周效儒很欣賞自己女兒的果斷,周家在面對今天中午的局面上再也別想騎牆,原本的藉口已經沒法用了,周旋末在薄願放那裡再也不能把周家支持華北海的決定完全推在自己妹妹身上,因為周晚萍替周家站立場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並不能讓周家利益最大化,但現在不同了,之前周家只要一個小小的工程就好,這樣就算華北海資金不支,周家的損失也不會大,可是現在既然周家要明目張胆的站邊華北海,這就把周家推到了薄願放真真的對立面,那周效儒需要站邊利益最大化才好,好好打一張慈善牌,效儒嘛,如何效仿儒道,明知不可為而為,現在還沒到不可為呢,那就好好的作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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