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毒?」容鳴玄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死士會在牙齒里藏毒,看來客棧里的人背景不簡單。」
「大人,接下來怎麼辦?」
「我來審問他。」容鳴玄熟練地從男子口中取出毒藥。他曾在軍營見過不少潛伏者,練就了一套審訊技巧,從未有人能在他手下逃脫。
隨著一聲脆響,他為男子接好了下巴。男子因疼痛而扭曲了表情,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容鳴玄嚴肅地說:「不想受苦,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那男子輕蔑地看了一眼容鳴玄,冷笑回應:「無論你怎麼逼我,我都不會說出半個字!」
「現在嘴硬還來得及,希望一會兒你還這麼自信。」容鳴玄面無表情,他見過太多這樣倔強的人,但一旦酷刑開始,幾乎無人能堅持到底。
「給他鬆綁。」他命令道。
「大人,這不妥!」護衛們顯得十分擔憂。
「鬆綁!」容鳴玄的聲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這些人不僅囚禁了月兒,還差點讓她受傷,他們罪無可恕。他會讓他們嘗盡痛苦。
護衛遵命上前,割斷了捆綁男子的繩索。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正要反擊,容鳴玄如同影子一般閃現,迅速制住了他,並扭斷了他的手腕。
一陣慘叫響起,但這只是開始。容鳴玄用薄刀輕輕劃開男子的手腕,撒上了某種紅色粉末。劇痛瞬間傳遍全身,男子感到手腕像是有東西在啃食皮肉,痛苦難忍。
「這是蝕骨散,它會讓你的骨骼和血液逐漸潰爛,直到化為一灘血水。」容鳴玄解釋,語氣冷淡無情。
面對如此折磨,即使是訓練有素的戰士也難以承受。
男子在地上翻滾,疼痛讓他幾近瘋狂。「求你……快點殺了我吧!」他哀號。
「說吧,客棧背後的主使人是誰?只要你坦白,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你不過是個賣命的,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個痛快。蝕骨散的痛苦會持續三個時辰……」
容鳴玄的話語仿佛來自地獄深處。
男子抽搐不已,臉色因痛苦而扭曲,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痛楚。
三個時辰……
連一刻鐘都熬不過。
恐懼取代了他原本的堅定:「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說!客棧幕後之人是誰!」容鳴玄再次逼問。
男子再也無法忍受,高聲喊道:「我說!是……」
然而,話未說完,房頂上一道寒光突然射下。容鳴玄反應迅速,試圖擋住攻擊,但還是晚了一步——一支箭矢飛速穿過空氣,直插男子咽喉。
男子倒下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痛苦的表情凝固在臉上,鮮血從他身下緩緩流出,染紅了地面。容鳴玄見狀,臉色驟變,厲聲喝道:「抓住那個刺客!」
護衛們立即施展輕功,躍上屋頂,緊追那名行刺者。容鳴玄握緊雙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走近死者,輕輕探查脈搏——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刺客的箭術驚人,一箭便奪去了這名同伴的生命,顯然是為了滅口。
容鳴玄的面容更加陰沉,沉默不語,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不久後,護衛們空手而歸,他們低著頭,愧疚地報告說:「大人,那刺客逃走了。」
「真是大膽!」容鳴玄心中懊惱,自己竟然未能阻止這場夜襲。他堅定地說:「一定要將他們捉拿歸案!」
容鳴玄蹲下身子,仔細檢查死者的衣物,希望能找到線索。然而,除了乾淨的衣服外,什麼也沒發現。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死心地再次搜索,但依舊一無所獲。
護衛們面露難色,提醒說他們已經搜查過,那人身上確實沒有任何物品。就在容鳴玄停頓之際,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他摸了摸死者的頭髮,然後又看了看掌心。「這……」他若有所思。
護衛們好奇地圍了過來。容鳴玄將手靠近鼻子,輕輕嗅了一下,隨後說道:「這是用來改變發色的藥粉,快去取些水來!」
很快,護衛們端來了水。容鳴玄往水中加入了溶解易容材料的藥物,命令道:「清洗他的頭髮。」
隨著水灑下,黑色逐漸褪去,露出了一種暗紅色的底色。護衛們驚訝不已,原來這個人的真正發色一直被掩蓋著。
「異族人。」容鳴玄眯起眼睛,盯著那暗紅色的頭髮,意識到此人並非來自本國,而是鄰國之人。這一發現讓他感到事態更為嚴重——四皇子竟與外國勾結,這是一個重罪……
「立刻全城搜捕!特別留意那些發色和眼眸顏色與眾不同的人!」容鳴玄下令道。
雖然他也想親自參與搜查,但他不能離開,因為他要保護百里月的安全。
容鳴玄走向百里月所在之處,看到她蜷縮在角落裡,臉色蒼白如雪,顯然這兩天的恐怖經歷讓她不敢閉眼,更不敢入睡。
閉上眼,那些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來,尤其是夜華哥哥那決然的眼神,將她輕易地推離了熟悉的世界。
容鳴玄望著百里月,心中滿是糾結。他深知不能隨意把她送回皇宮,萬一消息走漏,百里月私自出宮的事傳出去,她的名聲將會受損。他必須找到一個穩妥的辦法,悄無聲息地讓她返回宮殿。
夜幕降臨,今晚他們只能在這陌生的地方過夜了。
「咚咚」,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將軍有令,請大人即刻前往。」門外的聲音催促道。
容鳴玄眉頭一皺,為何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召見?但軍令難違,他只好吩咐護衛看守此處,自己則前去復命。
百里月聽到動靜,眼中閃過一絲恐慌,緊緊盯著容鳴玄。「公主,請放心,這裡有護衛守護,您會很安全的。」儘管如此,百里月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身體微微顫抖,她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容鳴玄,如果他離開,她感覺自己就像失去了依靠。
「不要走……」她輕聲乞求。
容鳴玄左右為難:一邊是不可違背的軍令,另一邊是他不忍心留下的百里月。考慮到她剛剛經歷了巨大的驚嚇,獨自留下可能會對她造成更大的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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