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些傢伙也想阻擋我?」
池尚真意不屑的自語一聲,右手單手快速地捏了幾個指印,頓時大片的閃雷憑空而生,瞬間擊在一具具撲過來的屍體額頭上,直接將其腦袋擊碎,轉眼之間便將滿場死屍又殺了一遍。
「咔嚓~咔嚓咔嚓~」
伴隨著密集的閃雷,池尚真意走到屍魔人的身旁,看著這個百年難的一出的鬼物,上下打量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心口那出裂開之處,有些失望道:「還沒有形成屍魔之心,真想讓你在成長一段日子,唉~」
隨著嘆氣聲落下,一道幽黑石塊『噗呲』一聲猛然從屍魔人胸口飛~射而出,直接落到了池尚真意的手中。
而伴隨著這塊靈魂石的脫離,倒在地上的無法行動的屍魔人驟然發出一道悽厲的哀嚎之音,仿佛野獸臨死前的絕望嘶嚎一般,聲音大的響徹天空。
「還給我,還給我,把我的靈魂石還給我,沒有它我活不下去的。」
雖然失去了靈魂石,但是在強大的生命力下,屍魔人一時間還沒立刻死去,靠著體內識海中一些尚未消散的殘餘靈魂氣息,還在苦苦的掙扎著,並一臉痛苦的朝池尚真意哀求著,希望能夠討回失去的靈魂石。
「你的罪孽太多了,誰也救不了你了,今夜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看了一眼痛苦的哀求的屍魔人,池尚真意一邊把玩著從其體內挖出的靈魂石,一邊幽幽道。
話音落下後,池尚真意也不跟屍魔人多廢話,右手對其猛然一揮,一股龐大的地氣立刻將其捲起,朝著不遠處的煉屍爐投去。
「放~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呃啊~呃啊呃啊~」
「你不得好死,我咒詛你……」
「……」
對於鬼物的怒罵池尚真意絲毫不在乎,對於他來說,這些話跟放屁差不多,他的命運要是靠別人說了句就能改變的話,那他以後也不用修煉陰陽術了,改修嘴遁術就行了。
「哼,臨死了還說這麼多惡毒的話,真不應該這麼輕易饒過它。」聽著屍魔人臨死前咒罵自家夫君的話,惠子不滿道。
「對,真應該把它拉出來再好好收拾一頓。」心中只有自家夫君的沙美,聽著這些話也是小臉通紅道。
「……」
聽著老婆們為自己抱不平的話,池尚真意輕笑道:「咱們哪有時間跟這傢伙浪費時間,有那功夫還不如回旅店去睡個好覺呢。」
「夫君你說今天我們還回去麼?」星美有些意外道。
「現在事都解決了,當然要回去了,在這個破地方怎麼做『運動』啊~」池尚真意看著九女帶著壞笑道。
看著自家夫君有犯色了,九女不禁臉色微微一紅,然後齊齊暗啐了一聲『色狼』。
調戲了老婆,池尚真意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轉身對著那些屍體捏了幾個印決。
「轟隆隆~」
土浪翻滾,眨眼間後院地面上躺著的幾十具屍體全部都被洶湧的土浪吞噬進大地之內,整個院子變得為止一清。
「塵歸塵,土歸土,今日在下能在這裡與你們相見也算是有緣,現在就送各位好好安息……」
念叨一番後,池尚真意不再停留,直接帶著老婆們出了後院。
前院,偏房內。
聽著後院傳出來的陣陣鬼吼聲,剛剛合衣倒下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立刻嚇得翻身蹦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將之前池尚真意送給他們的符籙緊緊握在手中,用來給自己心中增加一些安慰。
不過即便這樣兩人的身體仍然不可抑止的顫抖了起來,顯然此時兩人心中已經恐慌不已。
「佐藤君,這,這,這好像不是動物的叫聲吧?」宮崎龍馬聲音帶著顫抖,身子不由得微微朝佐藤秀一靠近道。
同樣身子微顫的佐藤秀一,聽見宮崎龍馬的問話,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聽見一陣密集的雷霆之音。
這些雷音直接將佐藤秀一口中的話震回了肚子內,過了好一會才驚恐道:「不颳風,不下雨,突然打起雷來,後院一定鬼物出現了。」
「要不咱們去隔壁找池尚法師吧,在那裡應該會安全一些。」宮崎龍馬有些慌亂道。
宮崎龍馬的話讓心中驚恐不已的佐藤秀一眼睛立刻一亮,不過很快就暗淡下來道:「不行,忘了之前池尚法師對我們說的話了麼?」
「今夜不管外面聽見什麼都不能出門,要是現在咱們倆出去了,正好遇見……」
話說到這裡,佐藤秀一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驚恐的發現窗戶外面似乎站了一個古代武士,最可怕的是對方似乎好像還沒有影子。
看著好友說了半截話,宮崎龍馬有些意外道:「佐藤君,怎麼了?」
「宮,宮,宮崎君,你,你,你看外,外,外面,是,是不是有個什麼人站著。」佐藤秀一身體抖如篩糠,話音沒有一句連貫的,驚恐的用手指指著對面的玻璃窗。
看著好友被嚇得這幅樣子,宮崎龍馬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身體突然也開始加速抖了起來,脖子仿佛最老舊的機器一般,一點一點的朝著好友手指方向轉動著,不過速度卻是越來越慢。
用蝸牛般的速度,宮崎龍馬終於看到了好友所指的方向,當他看見外面的景物時,立刻嚇得的長大了嘴,就在要發出聲音的瞬間,一雙手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雙眼睛驚恐的盯著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友,過了好一會,宮崎龍馬才微微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看著好友似乎平靜了很多,佐藤秀一小心的放下了雙手,又靠近了一些低聲道:「宮崎君,外面那東西應該是個鬼物,它很有可能是恐懼我們手中的符籙不敢進來,我們一定不要出去。」
「對對,那鬼物一定是害怕符籙不敢進來。」宮崎龍馬有些驚慌的附和著,不過隨後又一臉苦相道:「這個停屍場實在太兇險了,這種地方我們兩天怎麼住的下來啊,真是要命了。」
宮崎龍馬的話同樣是佐藤秀一心中所擔心的,不過現在事情已然如此,他想不到自己和好友還有什麼退路了,現在他只能希望那位池尚大人能夠將那些鬼物降服驅除。
「不用怕,有池尚大人陪著我們,我們應該……」話音剛剛說到這裡,佐藤秀一又停了下來。
這次不是佐藤秀一又看見什麼鬼物了,而是他聽見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夜半無人敲門聲,自古以來就是恐怖的徵兆,而這到敲門聲還出現在停屍場這種地方,那就更讓人渾身顫慄了。
不只是佐藤秀一聽見了這真敲門聲,宮崎龍馬同樣聽見了,此時他不用好友幫忙捂著嘴,自己就用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對於這陣敲門聲,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心中都有一個認知,那就是外面的鬼物在試探他們,在這種時刻他們絕對不能出聲。
門外,從後院回來的池尚真意,讓老婆們先回了房間,自己轉身來到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住的偏房。
敲了三下門後一點動靜也沒有,池尚真意低聲自語道:「難道睡著了?要是睡著了還真不好辦!也不能就這麼不遲而別。」
看著還是一點動靜沒有的房門,池尚真意略微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算了,今夜就不回旅店了,在這將就一宿把。
他不能因為自己將人家兩位正『熟睡』的人吵醒,那麼做實在太沒品了,這種事池尚真意做不出來。
心中做了決定後池尚真意也不再敲門了,將鬼王丸收了回去,轉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偏房內。
擔驚受怕渾身顫慄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聽著外面似乎沒有了聲響,心中微微緩了一口。
不過兩人仍然沒有放鬆心中的警惕,在這麼恐怖危險的地方他們絕對不會大意的。兩人已經在心中暗暗決定今夜絕對不睡覺了,什麼時候太陽出來,他們什麼時候出門,不然就算外面有再大的聲音他們也不理會。
而且為了不驚擾到門外隱藏的鬼物,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決定以文字來代替說話。
用眼睛給好友遞了個眼神,宮崎龍馬小心的從懷內掏出一個小巧的記事本,輕輕的翻開一頁,用筆在上面寫道:「佐藤君,我們現在應該是被鬼物圍困住了,剛剛那陣敲門聲絕對是鬼物在試探我們,該怎麼辦?」
看了一眼好友寫下的話,佐藤秀一小心地將手中的鋼筆帽拔掉,接過記事本在上邊刷刷寫道:「敵不動,我不動,今夜不管外面發出什麼聲音我們都不要去理會。」
「我們只要緊記池尚大人之前交代我們的話就可以了,一定不要好奇出門。現在鬼物沒準正在外面琢磨怎麼將我們誘騙出去呢!我們倆一定要守住心,不要亂。」
寫完後佐藤秀一將記事本遞還給宮崎龍馬,而宮崎龍馬看了一眼後又低頭開始寫自己心中的話,刷刷幾筆,然後又反傳回去。
人嚇人,嚇死人,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因為心中恐懼,兩人來來回回的用文字傳話,這一傳就傳了一夜。
正房內,池尚真意不清楚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因為自己的三道敲門聲,被嚇得做起了男男筆友,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會哈哈大笑一通吧。
正收拾衣服的九女,看見自家夫君回來立刻起身迎了過去。
「夫君,你和那兩個人說好了麼?咱們現在就走麼?」沙彩率先開口道。
「我們這邊都收拾完了,現在回去的話十二點之前應該能到旅店,到時候在好好的洗個澡,在這地方呆的總感覺身上髒兮兮的。」芽衣接話道。
「是啊我也感覺在這種地方呆的不舒服,回去一定要再洗個澡才行。」美奈子附和芽衣的話道。
「……」
看著老婆們嘰嘰喳喳的樣子,池尚真意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直到九女都說完後,他才有些尷尬的開口到:「今夜咱們就不會去,就在這過夜了,收拾收拾早點睡覺吧。」
「啊~」九女齊聲道。
「夫君是不是那兩人不同意我們離開啊?」惠子疑問道。
「我們都幫她們解決麻煩了,他們怎麼這個樣子,這是的~」汐子輕聲抱怨道。
「唉……」沙奈嘆聲道。
「……」
聽著老婆們越來越誤會的話,池尚真意語氣微微加重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呢,別把人想的那麼壞。」
「不回去是因為人家現在都睡著了,我們怎麼好因為自己的原因將人家叫醒,那麼做就太不應該了,畢竟咱們此來也是受人之託,既然是受人之託那就應該忠人之事。」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掃了一眼九女道:「好了不要多說了,早點睡覺吧。」
說完後池尚真意也不多說話,直接閉眼倒在床上。
看著仿佛入睡的夫君,九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她們能聽出來剛剛自家夫君那番話實在敲打她們。
對於自家男人的教育,九女沒人敢不去認真聽,全都認真的將其記在了心中。
而且聽了自家夫君這番話後,她們卻是感覺自己剛剛似乎真的有些過分。
知道自己姐妹惹夫君不高興了,九女互相對視一眼,臉色微紅的將身上的衣裙脫下,穿著貼身的小衣爬上了床,打算用她們的身體去消滅自家男人心中的火氣,一時間房內傳來一片勾魂攝魄的媚人聲音。
偏房內,忘卻一切專心做筆友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傳信正傳的熱火朝天呢,突然兩人耳中傳來一陣細微的靡靡之音,這聲音之嬌媚能夠引起男人無限的瞎想。
不過這些嬌媚的聲音卻對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沒有任何作用。
當兩人耳中聽到那細微的靡靡之音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直接各自動手揉了兩個紙團塞進耳朵內,將那細微的聲音阻攔,然後繼續低頭做筆友傳信。
「不用理會那些誘惑之音,定又是鬼物在霍亂我們心神。」
「佐藤君說的不錯,我們不去理會。」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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