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池尚真意這話紐卡爾、洛卡多兩人本能的感覺不好。
不過還不待兩人反映呢,兩道術法流光快速的沒入其額頭中。瞬間兩人便有種心靈被囚禁的感覺,似乎有人在他們心中上了一把鎖一樣。
「鎖心咒,只要你們做出違背我命令的事,心中的咒印就會發動。」
「所以,兩位不要想著離開後就逃跑,那只能害了你們自己。」
「當然要是你們不介意做一輩子白痴植物人,那也可以。」
池尚真意幽幽的聲音仿佛一把把尖刀一樣扎在紐卡爾、洛卡多倆人心上。
儘管心中多有不願,但兩人不得不面對眼前的現實。
不理會苦著臉的兩個法國佬,池尚真意將目光轉向高山龍一和高山芳子身上道:「說起來你們兩個結婚時我也沒送禮物,現在轉眼芳子都懷孕了。」
「大人每日食物繁忙,屬下不敢打擾。」高山龍一連忙道。
「行了,別說這些客氣話了。」池尚真意一擺手道。
隨即在懷中掏出一張空白符紙,伸手凌空快速畫了一道符籙,然後將其丟給跪坐的高山芳子。
「這是一道蘊靈符,裡面被我封印了一些能量,每日貼身攜帶對孩子有好處。就當我補給你們兩個的彩禮吧。」池尚真意淡淡道。
下方高山芳子接到丟過來的靈符,立刻將其緊緊的抓在手心內。
別看這東西不起眼,只是一張黃紙符籙,但是出自大人手中的她相信一定是寶貝。
一瞬間高山芳子便決定以後不管幹什麼都不栽下來,一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多謝大人賞賜,屬下以後一定為大人效死。」高山芳子神色恭謹叩首道。
「以後用心辦事就行了。」池尚真意淡聲道。
「嗨」三人齊聲道。
接下來池尚真意友和三人聊了一會便讓他們和兩個法國佬退下了。
『網已經張下了,就等魚兒撞上來了。』
暗道了一句,池尚真意從空間板子內取出一個玉瓶,內中裝的正是那個死鬼加米的血液。
「還是第一次誇大洋施展血脈詛咒,不知道效果如何。」
輕聲自語了語句,池尚真意有從空間扳指內取出一沓黃紙符籙準備作為施法補助之用。
現在到了他這般修為一般的術法咒印根本不用補助物品,但這次施術的距離實在太遠了,為了保險池尚真意決定還是用符籙來補助。
揚手一扔一沓符籙頓時飄飛在眼前,雙手快速變動印決,隨即一道道術法靈光被打入符咒內。
「啟」
隨著最後一道術法被打入符籙中,池尚真意雙手合十一聲輕喝,頓時十二張符籙呈圓形飄飛在半空來回的旋轉,互相之間射~出一道道能量絲線相互連接溝通成一個巨大的符籙陣法。
布置好補助符籙陣法後,池尚真意彈開玉瓶堵塞,將內中的死鬼加米的精血放出。
隨即一道道術法打入精血中,眨眼間小小的血珠一轉變換顯出加米的形象。
隨著最後一道咒印打入精血內,池尚真意一甩手便將血珠打入符籙陣法中央。
「損傷咒~」
池尚真意話音剛剛落下,符籙陣法中的精血珠頓時被一道道能量絲線穿插。
同時一股股普通人看不見的飄渺氣息通過這滴精血珠,以一種特殊的規律朝外擴散。瞬間跨過遙遠的大洋來到法國馬賽,落到一些人身上。
看著符籙陣法中心的精血逐漸變為漆黑色,池尚真意便知道咒術成功了。隨即一揮手將半空浮蕩旋轉的符籙陣法媒介縮小成一枚漆黑的丹丸放進之前玉瓶子內。
「有了這道咒詛媒介在,用不了一個月就把你們全家氣運氣泄乾淨。」
池尚真意施展的這道『損傷咒』並不是傳統那種要人命的咒術,而是一種更為隱秘的咒術。
所有和媒介之物丫頭血緣關係的人都會受到這種咒術損傷氣運,其中三代內最為要命。
要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被泄干所有氣運變為倒霉鬼,到時一切麻煩事都會接涌而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家破人亡。
這次要不是對方打算對付他全家,他也不準備都用這咒術。隨即池尚真意取出一團地心濁液打入玉瓶內。
「這些地心濁液足夠損你三代人了,遠方支脈血親就算了。」池尚真意喃喃道。
池尚真意這邊下詛咒術時,高山龍一五人這邊也沒閒著。剛剛回到駐地五人談論起來了。
「……到時候兩位只要正常去接船,然後匠人帶入指定個位置就可以了。剩下的問題都交給我們來處理,沒問題吧!」說完,高山龍一看著兩個法國佬。
雖然紐卡爾、洛卡多兩人已經屈服池尚真意了,但是對於出賣自己國內的同胞兩人立刻還是很抗拒。
不過他們也知道在這事上他們沒有反抗餘地,所以語氣就變得很惡劣。
眼見之間兩個狗一樣的法國佬現在居然敢給自己大哥臉子看,高山龍二立刻急了。
「餵~我大哥和你們說話就這個態度麼?這就是你們法國紳士對人的態度麼?真是一群偽君子。」
「紳士也不是對你們這些黑社會渣滓的。至於我們是不是紳士用不到你這個粗野的鈤本黑幫頭子評說。」洛卡多本就對這個之前蹦了他一槍的黑幫頭子非常厭惡,現在聽見對方這麼說話立刻語氣不善回敬。
眼見這個法國佬居然敢和自己這個態度,高山龍二立刻火大了,當下就要掏槍在給對方來一下。
看著高山龍二要掏槍,洛卡多不但沒害怕,反而還挑釁道:「來啊,來打我啊!要是你不怕壞了你們大人的事就儘管來打我。」
「看到時候任務完不成誰吃虧,呵呵」
眼見這法國佬這麼囂張高山龍二真的像給對方一槍,但是正如對反該說的,要是嘣了對方大人的交代的任務就麻煩了。
「龍二,冷靜一點。」
一旁的高山芳子眼見小叔子被兩個法國佬氣的火冒,立刻出聲勸阻。
「這位參贊先生也不用用這種鄙視的態度來對待我們。我們身份雖然是鈤本黑幫,說起來不太好聽。」
「但我們自認為也要比某些人強一些,最起碼我們壞的真實,我們不虛偽。」
「不像有些人吃著人飯不拉人屎,喝的美酒尿的人血,骯髒敗壞透頂了。」
一旁的高山龍一、高山龍二兩人對老婆(大嫂)這通話是崇拜死了,說的實在台趕緊了。
「大嫂說的好,這幫人就是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傢伙。還瞧不起我們黑幫,也不看看自己都是個什麼德行。」高山龍二忍不住開口贊道。
「素質,注意素質人家都說咱們是黑幫了,還不注意一點。」
高山龍一假惺惺的提醒一句自家弟弟,然後立刻轉頭對著自家老婆一臉狗腿獻媚道:「不過芳子說的還真是有道理,這幫洋鬼子在我們國土上整天耀武揚威了,早就想罵一罵他們了。」
眼見這三個黑幫投資居然就這麼編排自己,洛卡多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說話都有些不流利了。
「你,你們實在是太無禮了,這像是求人辦事的樣子麼?」
「就你們這個態度,我沒法配合你們行動。哼~」
眼見和法國佬打算拿捏自己,高山龍二立刻就要開口怒罵,不過還不等他說話呢就被一旁的高山芳子攔住了。
「哦~沒法配合我們的行動?」
「好啊!既然這樣那就不用行動了。」
「反正我們任務失敗頂多是被大人責罰得不到獎勵。但某些人可就不一樣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志氣啊那在城堡內大熱你好像說過,不服從他吩咐的某些人將會被鎖心變成白痴痴呆。」
「哎呀~想想幾十歲的人變成白痴吃手指也真是夠可憐的。」
高山芳子面對洛卡多的威脅絲毫不相讓,直接用話將其頂到牆上下不來了。
「你~你~你」
眼見洛卡多被人家頂的說不錯來話,一旁紐卡爾不得不開口道:「這位高山女士我帶我的同伴為剛剛的態度道歉,請各位不要計較了。」
「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任務做不好對誰都沒有好處。」
「要是各位真的不打算完成任務了,那我們儘管繼續辯駁,反正到時候任務完不成也不賴我們。」
說到這裡,紐卡爾聲音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記得那位池尚獻身哥只是吩咐我們不允許偷懶阻攔你們,但並沒有說任務失敗我們有什麼過錯。」
「反正我們只要認真配合你們就好,失敗也不干我們的事。」
「所以,現在各位i俄還要和我的同伴繼續爭論下去麼?」
聽了紐卡爾這話,高山芳子眉頭不知今的輕皺了一下,她能夠就感覺到這個法國佬不好對付,要比另一個難纏的多。
「呵呵~還是紐卡爾先生明事理。」
「放心吧,只要兩位願意配合,我們也不願意找事。」高山芳子用手帕掩嘴道。
一旁的高山龍二眼見自家大嫂這麼和兩個鬼佬說話,心裡還有些不懟。但想到任務,便忍住不再多說。
初步達成共同意識後,五人便開始商量起三日後的行動計劃。
一時間因為計劃不易見不同五人甚至爭論起來,誰也說服不了水。
對於他們來說這次任務實在太重要了,他們必須要完成。
高山龍一三人是為了得到那成為修者的機會,這個機會是改變他們高山家族命運的機會,他們必須要抓住才行。
而紐卡爾和洛卡多兩人則複雜的多了,既是為了自己不變成白痴而努力,也為了讓池尚真意這位可怕的老闆看見自己的用心。
總之這次任務誰的輕視不得,容不得一點馬虎大意。
「我覺得,將人手直接埋伏在倉庫那邊就可以到時直接將那幫人做掉應該沒有問題。」高山龍一微微皺眉道。
「可是你們要想清楚這樣帶來的影響會不會太大了,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當局會調查的。」紐卡爾皺眉道。
「這一點紐卡爾隊長就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對於鈤本的國情我們應該比兩位更了解。」高山芳子一臉自信道。
現在他們火山幫和高山組已經大半東京地下黑勢力了,解決一幫外來鬼佬根本就是小意思。
「殺人不行,那我們讓他們『失蹤』不久行看麼。這樣不就安全多了麼!」高山龍二大聲道,不過當她說完後發下年屋內的人都看著他。
「呃~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有什麼說的不對的麼?」高山龍二抓了兩下腦袋道。
「沒有不對的,我是今天發現龍二你真的黑市和做黑幫的。」高山龍一有些感嘆道。
「沒錯,龍二你還真是很有做黑幫的潛質。呵呵~」高山芳子笑著道。
眼見大哥大嫂這般模樣,高山龍二一時間腦袋有些迷糊。
「大哥,大嫂,你們這算是在誇獎我麼?」高山龍二有些不確定道。
「對啊,他們是在誇獎你,誇獎你有做壞人的天賦。真是白痴~」洛卡多在一旁低聲鄙視道。
眼見這被自己嘣了一槍的發法國佬居然還敢多話,高山龍二立刻轉頭怒:「餵~你什麼意思?陰陽怪氣的。」
「龍二先生不要介意,他不過隨便說說的。」紐卡爾緩和道。隨即用手懟了一下洛卡多,示意其別說話了。
「哼」
眼見紐卡爾這麼說,高山龍二也沒再繼續抓著不放。畢竟現在一切還是以任務為主。
接下來五人有商量了一會,最終行動計劃終於達成了一致。
由紐卡爾,洛卡多兩人在碼頭接人,然後將其引入指定地點進行圍殺。
「既然這樣,那就說好了,三天後我們按計劃行事。」紐卡爾看著三人道。
「嗯~就按這個計劃來。到時後只要兩位不出錯,那十二人跑不掉。」高山龍一確定道。
「我勸你們還是多帶一些人來,我們國內這次派來的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別到時候把自己栽進去了,那就好笑了。」洛卡多在一旁潑冷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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