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gc主義者同盟』總部,你們能居然敢在這裡亂來!知道會有什麼下場麼?」
面對兇猛的幫會人員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了,不過他的這番話一點作用沒有,沒有任何人在乎!
不但如此,很快過來兩個幫會人員將其砸翻捆綁。
搜索還在繼續,絲毫沒變。
「這裡搜一搜,別放過一個人!」
「八嘎~你躲什麼?來人把這個傢伙抓起來問一問。」
「……」
看著一幫手下,高山龍一轉頭對身旁一雙兒女平聲道:「看到了麼?這些人多麼軟弱無力。」
「今後要是不想和他們一樣,你們從現在開始就要學會在這個社會內生存,懂得競爭,懂得讓自己變強,只有這樣你們才會生存下去。」
「不然等我和你們母親百年之後,等待你們的將是……」
說到這高山龍一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其中的意思他相信兒女已經明白了。
從搜查行動開始,這一路上他已經說了很多了,他們也看了很多了。
要是這樣恨不能明白,那他也無話可說了。
搜查的很快,不到十分鐘整個gc主義者同盟總部便被翻了個底朝天。隨即一個年輕的火山幫幹部小跑到高山龍一身旁將一張紙遞了過去。
光在紙上細細的看了一變,然後交給身旁的高山洋河、高山洋子兩人。
等兩人都看完之後高山龍一開口道:「看出什麼了麼?」
聽見父親詢問,兄妹倆都有些緊張,不過還是開口回應。
「從總結上來看,這個gc主義者同盟內部應該出問題了。」
「似乎有一股內部人想要借著這個同盟的外皮來坑他們自己。所以嚴格算起來這些人也算是受害者。」
高山洋河目光朝那些被控制的同盟人員看了一眼,眼中帶著絲絲憐憫。
一旁的高山洋子眼見母親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立刻道:「根據幾處據點得來的總結具體分析,我猜測這個吞掉櫻花集團貨物的幕後黑手很可能是這個黨派內的高層。」
「只有高層才能調動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還有一個猜測,這個高層應該要分家了。」
兩個兒女說的都還行,基本達到及格線上。對此高山龍一感覺還算不錯。
「說的都不錯,不過有一點你們沒想到。」
「這些是會不會是別人嫁禍給這這個黨派的呢?有這種可能吧!」
「不過不要緊,一切隱秘都會被慢慢解開的,他們跑不掉。」
說著,高山龍一目光遠眺,心思想著二弟那邊行動。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感覺今天二弟的收穫應該會比他要大。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道不明,不過他心中真的希望今天二弟能夠比自己有收穫。
澀谷區,代代木公園,左側二番目民宅外圍,此時高山龍二正隱藏在一處矮叢後,等著前去探查的手下回來。
和自家大哥分配完任務後高山龍二就領著兒子帶著一眾召集起來的手下,開始一個個目標地點排查。
或許是運氣好的原因,剛剛排查了沒幾處目標就有所發現了。
在目標地點一處不遠的便利店旁,一個送貨的小工透露說當天自己見到了強搶那一幕,並且還巧合的認識其中一名參與者。
這個發現對於高山龍二來說不亞於一個重大的驚喜,當下拿出兩萬日元交給便利店小工讓其如實告知。
從便利店小工口中得到消息後立即帶著手下人開始行動,經過一番苦心尋找終於抓住了那名參與行動者。
然後經過一番『友好』『親切』的交流,對方慢慢向高山龍二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一名『gc主義同盟』人員。
隨即在繼續追問下這人又講出了一些隱秘,例如他的上司。
對於這麼好的線索高山龍二自然不會錯過,立刻帶著人手直撲那名上司住地。
運氣不錯,這名上司也落在他手裡了。
不過相比於剛剛那個『配合』的傢伙,這名幹部要死硬了很多,用了近一個小時才將其『說服』。
從這人口中高山龍二知道了部分被搶貨物藏秘地點,同時也知道了組織這次行動的真正主謀。
目光收回,高山龍二轉頭對兒子道:「這批人裡面很可能會有些武器,一會你跟緊我別亂跑。」
說著,目光落到兒子手指上的戒子上面。
「要是感到危險就在心中默念一聲『大人』,到時候這戒子自然會啟動保護你的。記住了麼?」
站在自家父親身旁的高山洋兵聽見這話眼睛頓時一亮,隨即帶著激動道:「父親,你說這枚戒子是神秘物品?真的麼?」
看著一臉喜色的兒子,高山龍二眉毛皺了皺。
「是真的,你大叔送你的是一枚神秘戒子,每天可以自動防禦一次。」
「這枚戒子當初你大叔連我都沒給,你要好好保存才行。」
父親的話讓高山洋兵確定自己手指上帶著的真的是神秘物品,一枚擁有超凡力量的神秘戒子。
小心的摩擦了一下手指上戒子,高山洋兵語帶不解道:「這麼貴重的東西大叔怎麼捨得送給我,這會不會……」
「啪~~」
還不待說完,高山洋兵臉上就被自家父親抽了一巴掌,立刻一道紅掌印顯露在臉頰。
看著一臉懵懂的兒子,高山龍二沉冷道:「記住,以後不許在背後說你大叔壞話。」
「我和你大叔之間的問題也不需要你這個後輩來插手,做後輩的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其它少管。」
「下次要是再被我發現有不恭敬的言語,禁足一個月。」
一臉懵的高山洋兵連忙點頭稱是,一臉小心。這次的事也讓他知道以後該如何對待自己大叔。
時間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就在高山龍二以為自己派出去的手下是不是陷進去時,前方一道人影慢慢出現。
「會長,屬下已經探查清楚了。」
「對面那棟樓差不多都被那些同盟的人租下了,大部分都集中在三樓以上。」
「這些人明面上互不相識,每天各自出門上班,但暗地裡沒少接觸。」
一直傾聽的高山龍二聽到這裡眉頭一皺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暗地裡沒少接觸的?」
和哥哥分開自立這些年他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再是從前那個喊打喊殺一門心思猛衝的高山龍二了。
他學會了思考,變得更加謹慎了。
似乎知道會長會這麼問,探查情報的幫眾立刻道:「屬下這些情報是從三名坐地戶口中問出的,他們說昨天這些人似乎都買了不少東西,來來回回的朝樓內搬了好幾次才搬完。」
聽完這些話高山龍二眉頭微微鬆了一些,不過還是沒完全放心。
「你又怎麼知道自己打聽的三戶是真的坐地戶,難道對方就不會是騙你的?」
眼見老大這麼謹慎,打探消息的幫眾沒有一絲不耐。
對於他來說會長問他越多他表現的就越多,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屬下是按照門牌來辨別的真假的,坐地戶的門牌都是很老舊的,每一個都有歲月痕跡。」
「那些新租戶的房門外的門牌就不一樣了,都是些新製作的,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除此之外那些坐地戶老人的門口經常習慣掛一些漁貨晾曬,新租戶門口沒有這些。」
聽完這些高山龍二不禁對這名幫眾高看了兩分,這人確實有頭腦會辦事,以後值得好好培養一下。
「呦西~做事很認真!」
「嗨~」
得到會長稱讚幫眾臉上喜色更濃,匯報起來也越加認真。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沒有一點錯漏道了出來。
「……所以屬下懷疑五樓那間出入最少的租戶很有可能是對方的頭目。」
「下去吧~」
探子下去後高山龍二便將手下幹部們召集起來,開始分配任務。
「……不許漏掉任何目標,儘量保持安靜不要驚動敵人。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
「嗨~」眾人相應。
「好了行動吧!」
當下高山龍二聲音落下一眾幹部便帶著幫眾開始進樓抓人,按照探子傳回來的目標一個一個進去絲毫沒遺漏。
行動的聲音的特別的小,仿佛一個個忍者一般撬門開鎖進屋控制。
這般隱秘行動一直到四樓都很順利,直到五樓口出現了紕漏。
「啪~啪啪~~」
押後做總指揮的高山龍二聽見槍聲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隨即轉頭對身後幹部道:「漏風了,帶人上去吧!」
「嗨~」
隨著支援人群上去樓內槍聲更加密集,仿佛戰場一般槍聲不斷。
五樓,最後一間房內。
重信房子聽著外面密集的槍聲臉色白了很多,額頭上汗水也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她沒想到櫻花的反映這麼快,第二天就找上門了。
本來她還想要等這陣風聲過去在將這批貨運出東京的,現在一切都完了。
聽著外面這激烈的槍聲,她能跑出去就算幸運了。
「八嘎~這些人難道不怕警視廳的人麼?」
「大白天就敢這麼亂開槍,真是一群亡命之徒。」
趴在門角的丸岡修哆哆嗦嗦的抱怨著。
剛剛他還在享受房子點難得溫柔,突然來的槍聲直接把他嚇『萎』了,也不知道今後還行不行了。
這些都是後事,眼下他們怎麼逃出去才是重要的。
「房子殿,外面的人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他都是些學生沒接觸過多少次槍。靠他們和那些亡命之徒硬拼恐怕不行的!」
說到這裡丸岡修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暗暗怨念,有些怨重信房子大膽對櫻花集團下手。
要不是因為其冒失行為也不會有眼下這種局面,被人用槍圍堵在樓內。
重信房子如何不知道丸岡修的話,這些學生都是她將來計劃重要的一份子,都是些管理層。
這些人管人可以,殺人就不行了。
就在重信房子想要說些什麼時,外面響個不停的槍聲突然停止。隨即一陣密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傳來!
「咕嚕~~」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重信房子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往日的聰明頭腦在這回全都沒用了,滿腦子亂糟糟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沒用的時候,不知該如何反抗。
瞬間,重信房子心中想到要是她今天能夠逃過這一劫,今後她一定要將自己的勢力武裝起來。
讓任何人都不管對她有敵意,誰對她有敵意她就讓手下去炸了對方。
不過這些夢想都需要她今天能逃出去才行。
『不會死,我不會死在這裡,我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呢,一定不會倒在這裡。』
『對了,我把貨物都還給他們,這些貨我還沒碰,還給他們應該可以。大不了再賠一些錢,要是實在不行我還可以陪他們。』
就在重信房子心中慌亂瞎想時,房門突然一聲劇烈響倒飛開。
五樓樓道。
高山龍二目光在一間間被撞開的房間內掃過,看著裡面堆滿的貨物心中暗道『大膽無知』。
在東京都敢對櫻花集團下手,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找死。
「會長,人已經抓住了。」一名幹部快步炮打高山龍二身前道。
「嗯~」
對於這愚蠢有大膽的人他心中很好奇,想看看對方腦袋是不是被門擠過,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
房間內,重信房子臉色蒼白的看著屋內那些兇惡男子。
之前這些人破門進來時她想過用手槍反抗,想過與對方拼一拼。但想到其中危險她還是沒有這個勇氣,放棄了反抗。
現在看來她這種做法是對的,對方並沒直接殺掉她,這說明她還有機會生還。
「踏~踏~踏~」
腳步由遠及近,一道身影出現在房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一瞬間重信房子覺得對方實在太高大了,身上的氣息太沉重了,壓的她居然失禁了。
對於男人從來只有征服念頭的重信房子,突然有種要臣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心裡,這種奇妙的心裡變化讓她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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