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菊!?你怎麼在這裡!?」五味涼子看著手機屏幕里呈現出的影像,滿是不可思議的驚呼道。一窩蟻 www.yiwoyi.com
而後本能的放下手機,重新看向了雛菊。
「雛菊!?」頓時,五味涼子表情再變,再次舉起手機照向了秦和清身旁的空白處——
沒辦法,幽靈就是這麼任性,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這是怎麼回事?!」如此對比數次,終於確定了情況的五味涼子神色不善的朝秦和清質問道。
「這也正是我今天讓惠找你上來的原因所在。」秦和清說道「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妹妹雛菊的情況非常特殊,所以在正式向你解釋情況之前,我需要向你確認一些事情。」
「什麼?」五味涼子皺眉道。
「你確定我身邊的幽靈就是你的妹妹雛菊嗎?」秦和清問道。
「幽靈……你是說,我妹妹死了?!」五味涼子聞言表情大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怒視著秦和清大聲質問道。
同時再次掏出手機,調出通訊錄,找到五味雛菊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信息時代,小學生都有手機,又何況是更進一步獨立的初中生。
「嘟嘟……」
信號傳遞的很快,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姐姐?」五味涼子的手機中傳來了五味雛菊清脆的呼喚聲。
「是我,雛菊,你現在在哪?」五味涼子聽到聲音後大大的鬆脫口氣,雙手抓住手機連忙詢問道。
「在學校啊,怎麼了?」五味雛菊很是不解的反問道。
「在學校嗎?在學校就好。記得好好吃飯,不要亂跑,好好學習。」
「姐姐,你怎麼和媽媽一樣,變得那麼羅嗦。」五味雛菊不滿道。
「什麼羅嗦!我這是在關心你!好了,你好好聽話就好,回頭我給你果屋的蛋糕吃。」五味涼子很是不忿的反駁了一句,然後迅速結束話題,掛斷了電話。
「好了,說吧,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五味涼子抓著電話,凝視著對面的秦和清冷聲質問道。
「事情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相信我接下來說的一切。」秦和清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然後也不再廢話,直接將自己的身份——神官,還有身旁少女的情況、身份,以及對五味涼子所知道的另一位五味雛菊的情況做出了推斷,並將一切都告知給了五味涼子知道。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能和你妹妹五味雛菊見上一面,以確定究竟是我身邊的生魂在說謊騙人,還是如同我推測的那樣,你妹妹的身體被其他什麼東西給占據了。」
「……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五味涼子沉默,表情複雜中帶著滿滿的猶疑的看著秦和清,還有他身邊的加藤惠說道。
「我沒必要騙你不是嗎?」秦和清反問,然後一頓,又繼續道「當然,你要是實在不信的話,我還可以進一步的對我的身份進行證明。」
「怎麼證明。」五味涼子如同抓到漏洞一樣追問道。
「月兒。」秦和清沒有廢話,直接打了個響指呼喚道。
「啪!」
瞬時,天台上,秦和清身旁的空氣一陣變化,一身華麗宮裝的月兒就突兀的出現在了加藤惠與五味涼子的視線中。
「正式介紹一下,我的專屬式神,月兒。」秦和清微笑道。
加藤惠驚訝的瞪大眼睛,一臉新奇的看向秦和清身邊的少女。
五味涼子則是面色微微發白,不太好看的盯著月兒說不出話來——
既然月兒是真實存在的,那她的妹妹豈不是真得有可能被鬼怪占據了身體?
下意識的,五味涼子又看向了秦和清身旁的空處,那原本在手機攝錄鏡頭下有著疑似自己妹妹五味雛菊生魂所在的位置。
片刻後,五味涼子臉色糾結而擔心的詢問道「如果真像你說的,我的妹妹是被什麼東西占據了身體,後果會怎麼樣?」
「無法確定,這要看占據你妹妹身體的東西的情況來看,如果只是玩玩的話,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妹妹的身體內的精氣就會被消耗一空,然後變成『垃圾』被對方拋棄,再次選擇新的目標。可要是那東西對你妹妹身體很滿意的話……」
「會怎麼樣?」五味涼子焦急的追問道。
「安心,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東西就會好好照顧你妹妹的身體,作為它再活一世的憑依使用下去,直到身體不堪重負,無法再被繼續使用為止。」接著一頓,有繼續說道「而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對方似乎對你妹妹的身體和生活條件感到很滿意,並無要竭澤而漁的打算。」
「那你能救回我妹妹嗎?」五味涼子長呼口氣,滿臉認真的再次詢問道。
「不確定,這一切需要在見到你妹妹之後才能知道。不過你也別太著急,萬一你妹妹根本就沒出事情,是我身邊的生魂在騙人呢?所以你該怎樣就怎樣。畢竟就算你再著急,身為普通人的你也沒有任何辦法不是嗎?」秦和清安慰道。
「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加藤惠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吐槽的欲`望,小聲的嘀咕道。
「那要怎麼說?」秦和清無語道。
「交給我吧。」加藤惠上前,將五味涼子拉到了一邊,在防墜攔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對了,你快去吃飯吧,在晚的話可就買不到新鮮的便當了哦。」加藤惠再次提醒道。
便當戰爭,無論是不是日常世界,都存在著那種情況。
見此,秦和清也沒遲疑,看了眼那邊已經開始話聊的兩人,便轉身走入教學樓內,朝著有便當和零食、麵包售賣的小賣部奔行而去。
……
「能跟我說說你和和清君之間的事情嗎?」加藤惠低聲朝身邊心不在焉的五味涼子詢問道。
「我和他?」五味涼子一楞,眼神陷入了回憶當中「我和他是在高一剛入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們兩個在一個班,開始的時候我們的關係並不像現在這樣,雖然不見得有多好,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連看一眼都感覺不耐煩,一切都和普通的同學一樣,直到我們兩個都加入了網球部之後……在某一天,某次部活動結束之後,他突然找到我說,說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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