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回到臥室,找到正在洗漱的蘇青山,邊拉著他邊把事情說了。蘇青山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臉色有些複雜,「青兒怎麼說?」
蘇母搖搖頭,現在不比小時候,她倒是看不出女兒的心思了。
蘇青山只覺得自己想想都要冒冷汗,雖說紀西潮年紀不大,配蘇青正合適。但人家地位超然,剛才他在人家面前根本大氣都不敢喘,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如今要做他岳父了……
不對……他怎麼想到他岳父上面去了,這話他還沒答應呢。
蘇青山鎮定了下來,他咳嗽了一聲。
「我看這事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尾號,紀西潮雖然好,但這事也訂得太匆忙了。再說,他怎麼就看上了青兒了,兩個人怎麼認識的,相處多久了,咱也不清楚。」
「憑著紀西潮的身份,想娶誰不行呢,再說,那紀家是豪門,關係複雜著呢,青兒嫁過去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不想她受這個苦。」
蘇母卻不覺得不好,「你怎麼就認定是去受苦了?青兒若是能嫁給紀西潮,我倒是安心了不少。要知道,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女人長得越漂亮越是危險,嫁過去,至少,比嫁給那些平頭老百姓,整日提心弔膽要好得多了。」
蘇青山皺了皺眉頭。
出了大女兒蘇紅的事情,他實在不願再跟高門大院扯上關係。
「這事,咱們說的不算,都看青兒的決定。青兒要是同意,我沒意見,……她要是有一定為難,我看這事就算了吧!」
蘇青山態度十分堅決。
蘇母想了想,點點頭。
想到大女兒蘇紅,蘇母一陣嘆息,雖然對於女兒的所為非常憤怒,可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蘇母還是希望大女兒能夠安然無恙。
夫妻二人說會話,便上床休息了。
另一頭的蘇青在床上輾轉反覆,乾脆起來上了星際網。
剛有些睡意,蘇畫噠噠噠的拖鞋聲,從客廳那頭越來越近,蘇青撫了撫額頭,哀嚎一聲。
「蘇青,你起來,把話說清楚再睡。」蘇畫穿著睡衣,使出了高頻率晃手和魔抓,將昏昏欲睡的人,硬生生的折騰醒了。
蘇青欲哭無淚,「姑奶奶,我剛死裡逃生,又坐了好幾天的航艦了,已經很累了,麻煩你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蘇畫搖得更起勁了,「不行,我睡不著,你也不能睡,先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咱倆今天誰也別睡。」
她與蘇青是異卵雙胎的雙胞胎,雖然長相不一樣,感情卻很好。蘇畫性格比較直爽,心裡存不住事,雖然力氣比不上蘇青,卻也不小,蘇青被她搖得地震山河昏天黑地。心中對於蘇畫當著眾人的面,無條件信任她的感動,剎那間,煙消雲散。
「別搖了,我要吐了。」蘇青宣布,並將嘴巴像她衣領湊去,蘇紅尖叫一聲鬆開手。
重新得回自由,蘇青困頓的將身體重新拋進被窩裡,不耐煩的趕她,「明天,明天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良心,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嗎?」蘇紅撅嘴,在她身邊躺倒,半響,怏怏的說,「蘇青,雖然我從小跟大姐吵吵鬧鬧,卻根本不敢想像,她竟然這樣算計你。」
聞言,蘇青著實一愣,然後,在心裡長長嘆了口氣。
蘇畫等不到她的回答,喪氣的翻身對著她,悶悶的道。
「她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難道說我們不是姐妹嗎?有什麼事情大家坐在一起商量解決,不好嗎?為何要算計這個,陷害那個。我真的搞不懂她。」
蘇青又沉默了。
蘇畫翻過身來,一隻腳跨在她身上,使勁往下壓住,忽然問道,「對了,你還沒跟我交代,你是什麼時候談的戀愛,我怎麼不知道?」
蘇青被壓的沉甸甸的,很不舒服,她揚手推開蘇畫的腿,嫌棄道,「你該減肥了,一個女孩子的腿,沉得我喘不過氣來。
蘇畫哼了聲,「你才沉呢!」
蘇青咦了一聲,「要不要現在稱稱,咱倆到底誰重?」
蘇畫翻了個白眼,拍了她的手,「不要轉移話題,快說。」
「如果,我說,我跟他剛剛才認識,你信不信?」
「不說拉倒!」蘇畫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人,氣呼呼的往外走了。
「這年頭,說真話反而沒人相信了。」蘇青在她身後悠悠的開口。「慢走,不送。」
蘇畫頭也沒回的走了,驕縱的鼻子裡哼了一聲,門被拍上,屋子裡又是一片安靜。
蘇青笑了起來,從無聲到捧腹,在床上滾來滾去。
最後笑的滿臉都是淚水。
半響,她從床上坐起來,擦掉淚水。
被蘇畫這麼一鬧,她反而沒了睡意。想了想,她坐了起來。
再次連接星網,開始練起了體術。這一練習便是一夜。
好在今天晚上的練習,還是非常有效果的,她本來心情不好,只打算學習二三個動作就休息。
誰知道不但順利完成了,還多學了十幾個動作。
迄今為止,她已經學會了二十五個動作,差不多是整個體術的1/6了。
雖說這離108個動作的目標還很遠,但好在這些日子的體術並不是白練習的。
雖說在星際網上,她的練習的結果引不來星辰之力,如今的體術還停留在一級,但她的動作完成的日趨完美,且只要堅持不懈的練習,體術升級那是遲早的事情。
而通過這次練習,蘇青這會的精神又有了些許提高,雖然仍舊沒有達到三級中階,蘇青卻知道這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所以,雖然著急,卻也無可奈何。而在練好體術和精神力之前,她都要低調行事。
不過,如今的當務之急,除了練好體術和精神力之外,還有就是她的賺錢大計,要儘快提上日程。除了應對修煉耗費的經費外,還有繳納稅收。
要知道聯邦政府的人頭稅是非常重的。上一世,她記得若不是她嫁給沈天凌,幫助家裡出了學費,小妹蘇畫連上學都沒法去。
由於連年征戰,聯邦政府早已經不起這般消耗,總統李煜頂著無數反對聲加重賦稅勞役。令得原本承諾減負減稅的承諾不光沒兌現,還比原來的賦稅更重,使得天下黎民怨聲載道。
(ps:收藏爬的慢,還掉一個,木有動力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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