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紀念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白斯莫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眉頭卻死死的皺著。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嗎?他有沒有趕她走。
其實紀念的東西不多,搬過來也就一兩個月,收拾一下,也就一個箱子的東西而已。
「我先走了,以後可能都不會過來了,再見。」
紀念把鑰匙放下,轉身就要離開,白斯莫卻在這個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腕:「這麼晚了,留下來吧,明天再走。」
她扯了扯自己的手,笑的坦然:「不必了,既然都要離婚了,就沒這個必要住在這裡,白斯莫,祝你和唐欣白頭到老。」
是她,前世的時候,耽誤了他和唐欣,現在全部回到原點。
為時不晚。
唐欣?他的手,微微握緊了一些。
「我送你,這麼晚了,一個人怎麼走?會有危險。」
他擋在門口的架勢,仿佛她不答應,就不讓她走一樣,紀念思索了片刻,選擇了妥協:「行吧,你愛送就送吧。」
拿著她的行李箱,她報上了地址。
直接到了目的地。
下午的時候,她來過這裡一趟,雖然地方很小,一室一廳,但是一個人生活,也足夠了。
她到了門口,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好了,已經到了,你把東西放下,可以走了。」
白斯莫不語,繞過她邁步走了進去,掃視一眼裡面的壞境,十分不滿的說道:「秦臻就讓你住在這裡?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紀念冷聲道:「怎麼不能住,我以前住過比這個更加差的房子。」
她是個孤兒,有個地方住,就已經很好了。
和白斯莫完全不同,他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高貴少爺,瞧不起人,也是正常的。
白斯莫不理睬她的話語,又對著那扇門批評道:「這扇門安全嗎?晚上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這種破舊的地方,連門都是破的。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住在哪裡,住在什麼地方,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都和你離婚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夫妻一場,明明看到你住的地方,有潛在危機,能坐視不理。」
「白先生,你太敏感,不把你商場多疑的性子,用到這裡來。請你馬上離開……」
「我在附近有一套公寓,我讓人把鑰匙送過來。」
紀念真覺得自己頭疼,他是真的聽不懂她說的話,還是故意假裝沒聽見,被人無視的感覺真差。
「白先生,我必須提醒你,我們要離婚了,我住進你給我的公寓,像話嗎?」
「你也知道是要離婚了,也就是說,我們還沒有離婚,怎麼不能搬過去了?」要秦臻給她安排的住處,不要他安排的?
他安排的地方,能比秦臻安排的差?
「可是馬上就要簽字領證離婚了,我現在搬過去,離婚了,再搬出來。這麼麻煩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做。」
「奶奶說了,離婚協議上,我多少會給你一點補償,那棟公寓,送給你以後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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