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三個人快速的從大門口消失,偌大的客廳就剩下了兩個人,剛才還熱鬧非凡,現在變得冷清了起來。
「玩牌?」他淡淡的開口,從紀念的手中抽出了一張牌,「贏了多少?」
紀念聳肩:「我沒底錢。」
就無聊隨便玩玩而已,她又不是真的要賭博。
她突然想起來,前世的時候,白斯莫有著超高的牌技,還記得有一次他短短兩個小時,就贏了上億的錢。
不過,這都是她從別人的嘴裡聽來的,有沒有親眼所見過。
「你要不要,也來玩一把。」紀念提議。
白斯莫挑眉,有意思。
他雖會牌,但是已經很久沒有打過牌了。
她,這是再跟他下戰書嗎?
「好,怎麼玩?」
紀念點了點桌面,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白斯莫,如果你輸了,我把這張紙貼貼在你的臉上,如果我輸了,你貼我。」
白斯莫昂首:「你贏了,我隨你處置,不過你輸了,隨我處置,怎麼樣?」
「你想要怎麼處置?」
「暫時還沒有想好。」
「說好了,有些事情我可不會答應的。」
白斯莫輕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我說過,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樣,紀念就放心了。
就算事後,他提出什麼難題,自己只要說不願意不就行了。
她暗暗的佩服自己的機智,拍了一下桌子:「好,來!」
……
時間過得很快,半小時之後,紀筱晴一臉挫敗的趴在桌上,口中喃喃:「我不玩了,我要去休息了。」
白斯莫顯得很高興,贏了她,就代表著她就必須要答應自己一個條件,雖然自己還沒有想好。
「嗯,玩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好好去休息,吃飯的時候,我來叫你。」
紀念臨走之前,美眸瞪了他一眼,心中還是不悅。
白斯莫只當她是輸了不高興而已。
紀念一邊上樓,一邊口中念叨,活該……這種男人活該沒有女朋友。
他真的全程認認真真的,一點不防水,讓她敗的體無完膚……實在是太過分了。
白英被白斯莫召回來收拾桌面,隨意的就問了一句:「白總,你剛才跟紀小姐玩牌了吧。」
白斯莫心情不錯,所以說話也是和顏悅色的:「嗯。」
「紀小姐一定贏了你吧。」
白斯莫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都跟你們一樣沒用?」
白英心中一震,其實他們大部分的時候,能放水還是放水的,畢竟只是玩玩,而且紀小姐又是白斯莫最重視的人,自然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他悄悄地一把汗:「白總,你真的贏了紀小姐?」
「嗯,一把都未輸。」
白英又在心底替白斯莫抹了一把汗:「白總,恕我直言,你是否真的在追求紀小姐?」
「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總,我以前看過一個小故事,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打籃球,女孩輕鬆就贏了,女孩開心的給了男孩一個吻。」
白斯莫眯起了眼,白英的意思是說,他錯過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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