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莫怔怔的看著她,然後點了點頭。
紀念一咬牙:「過後,你是不是可以不來找我了?」
紀念不知道白斯莫在執著什麼,如果這是他想要的,好……她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當是被狗啃了。
為了以後自己的清靜的生活,這點犧牲算得了什麼。
「不行。」他脫口而出的拒絕,「我要你,又不是只要一次。」
紀念無語,他這句話的歧義太大。
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種事情,紀念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很不好意思。
她深吸了一口氣,怕什麼?她和白斯莫什麼沒做過,沒什麼好害羞的。
「你說,要幾次。」
白斯莫深深的盯著她的雙眼,許久開口:「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回答,故意耍她玩嗎?
紀念氣惱的踢了他一腳:「滾開,我要出去,有病。」
「不許出去,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那我也不住在這裡。」
「你住在這裡。」白斯莫堅持。
簡暖收回自己的手,淡定的看著他:「行,我住在這裡可以,你滾出去。」
白斯莫會答應嗎?
怎麼可能,他一定會拒絕的。
到時候,自己離開不就行了。
可是不出三秒鐘,白斯莫竟然點頭了。
他抿了抿薄唇:「好。」
紀念想看看他,到底是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了神:「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出去。」
白斯莫再一次看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的紅唇上,紀念感覺到了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背過了身去。
「我去隔壁。」
隨著開門關門聲結束,她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走了。
她雙手扭動著門把,打不開?
再扭動一下,還是打不開。
媽蛋,自己低估白斯莫了,他直接從門外上了密碼鎖,她不知道密碼,就打不開。
憤怒的踹了一腳,紀念轉身走進了浴室,不管了,先卸妝吧。
……
「嘟嘟,別添……」紀念睡得很晚,這會兒還沒有醒呢,感覺自己的臉上痒痒的很不舒服。
嘟嘟?白斯莫不滿的皺起了眉。
她竟然把自己當做是條狗!
「哼!」他還比不上一條狗來的重要。
不過,他沒有打擾她,低頭細細的吻再次落在她臉上嬌嫩的皮膚上。
紀念終於張開了雙眼,整個人被人抱著不說。
某個男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看到她瞪大的雙眼,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
紀念整個人都愣住了,下一秒直接推開了他。
「你……你怎麼能趁著我睡覺的時候……」
「早上好,我在等你。」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白斯莫早就穿戴整齊了,從床上下來,便就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十分鐘前,我等你去民政局,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只需要過去,不過十分鐘,就可以復婚,你準備一下。」
他公式化的開口,仿佛在談一筆生意。
就好像再說:「這份合同已經談妥了,你只需要簽字就行。」
把復婚說的這麼公式化的人,大概也就只有白斯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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