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K,江山君的評價票,謝謝貓貓熊貓,水星的蒙面超人打賞的平安符。
回眸,卻發現幾人都看著自己。蕭伶韻眨巴眨巴大眼睛,白嫩的手飛快地在幾人的頭上一敲,不滿道:「幹嘛?一個一個都傻了不成?不過就是回Z市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鑑於蕭清菡所做的一切,她是不是也得送一個超級大禮物?
雖然嘛,她對為難她不怎麼感興趣。
但是,有個人肯定特別感興趣,不知道那位身為皇室公主的學姐,知道前男友跟一個公共汽車訂婚,她會怎麼做呢?
真是超想看看,到時候的場面,有多麼的精彩啊!
蕭伶韻唇角詭異揚起,幾人對視一眼,這個笑......
「咳咳。」蕭伶韻咳嗽兩聲。
「伶韻小姐,你是不是準備......」
「噓!」蕭伶韻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唇邊,高深莫測的一笑。看著幾人的臉色,雙手環胸,眸光觸及到某人揚起的唇角時,一愣。
怎麼看顧西爵都是一副我掌握了整個世界的樣子?
揮手讓百里青幾人離開,顧西爵招手讓蕭伶韻到她面前去。蕭伶韻看著他那副慵懶的樣子,撇撇嘴,順了順栗色的長髮:「幹嘛啦。」
「你準備怎麼做?」
「不告訴你。」蕭伶韻冷哼一聲,別過臉。
「最近你是越來越任性了哦。」顧西爵好聽的聲音在蕭伶韻的耳邊響起,由於蕭伶韻是背對著他的,看不到顧西爵此刻眸中的犀利一閃而過。
感覺到顧西爵的話中有些幾分威脅的意思,蕭伶韻咳嗽兩聲,回過頭。白嫩的小手撫上他妖孽般的臉龐,一笑,吧唧就是一口親下去:「乖,別鬧。」
「.......」躲在暗處看的幾人有些無語了,這是在幹嘛?
似乎感覺氣場有些不對,蕭伶韻眸子朝著百里青幾人藏身的地方一掃。見沒人,收回目光,疑惑地歪著腦袋。她剛才明明感覺到了的,可看過去的時候卻沒人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顧西爵懶洋洋地聲音響起:「你們想看什麼?」
百里青幾人的身子一僵,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走了出來,隨後彎身,飛快地跑進自己的房間。
蕭伶韻長大的嘴巴還沒有合攏,百里他們這這這......剛才是在偷聽?!!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費米利爾一身華貴的裝扮走了進來,身後五個保鏢手中都提了不少的袋子。
蕭伶韻趕緊推開顧西爵的手,想要站起身子,卻被顧西爵抱得更緊了一些。費米利爾招呼保鏢將東西放到沙發上了之後,才揮手讓幾人離開。
「伶韻啊,你過來,看阿姨給你買了什麼。」費米利爾親切的朝著蕭伶韻招手。
蕭伶韻偏頭看了顧西爵一眼,顧西爵站起身子,摟著她走了過去。看著兒子這動作,費米利爾嘴角一抽,這小子的動作可是比他老子當年都看得緊。
有些不滿道:「我說爵啊,你這麼抱著伶韻,是怕媽媽我把她拐走了嗎?」
顧西爵沒有回答只是笑,費米利爾瞪了他一眼,將蕭伶韻從他懷中拉了出來:「先借我一下,等下還給你。」
借......
蕭伶韻眼角一抽,在兩母子身上晃了好幾眼,能不要說借這個詞語嗎?
簡直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啊!
「伶韻,你看看,這衣服怎麼樣?等過幾個月,你就可以穿了。是專門給孕婦買的,我看了下,你的身材跟我的差不多。我就照著我的身材買了,這顏色我看你平時也在穿。而且,這衣服還防輻射,挺不錯的......」
費米利爾買了好多東西,全部都是給蕭伶韻的。蕭伶韻一直沒有機會開口說話,因為光聽就已經足夠了。
這費米利爾的話可是比白塵多太多了,一直不停的說啊說啊!她求救的眼神遞給顧西爵好多次,卻都直接被顧西爵給無視了。
蕭伶韻算是發現了,只要每次是在他媽媽面前。她的求救信號都是沒有一點用的,這算是算是婆媳戰爭,婆婆勝利了?
現在想也不用想,她跟他媽掉水裡,他會救誰了。
費米利爾說了半天,發現蕭伶韻都沒有回一句話。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蕭伶韻還是沒有反應,她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輕輕搖了搖蕭伶韻的肩膀,輕聲道:
「伶韻,你是不是困了?」
蕭伶韻回過神來,一笑:「不是不是,剛才在想點事情。」
「什麼事情想得這麼入神?」費米利爾擔憂地看著她。
蕭伶韻尷尬一笑,也不去看顧西爵,無奈道:「關於婆媳戰爭。」
「噗——」費米利爾做了一個貴族不應該出現的動作,臉上有著誇張的笑意,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蕭伶韻看著她臉上誇張的笑意,嘴角一抽,用嘴型問著顧西爵:
「有這麼好笑嗎?」
顧西爵聳聳肩膀,唇角一抹蠱惑的笑意逐漸蔓延開來。
對於兩母子這麼誇張的反應,蕭伶韻也是有些醉了。好半天,費米利爾才收了笑聲,親熱地拉起蕭伶韻的手:「在中國,這種婆媳戰爭很容易發生嗎?」
蕭伶韻點點頭,別說婆媳,就說繼母姐姐妹妹什麼的,都很多。
難道顧家就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過?
「那一般都是婆婆會贏還是媳婦贏了?」費米利爾對這種事情非常感興趣,因為她嫁給顧西爵爸爸的時候。他爸爸的母親就已經去世了,所謂的婆媳戰爭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據說問題已經升級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那是什麼意思。」
「你等下,我給你找找。」
「好。」費米利爾點點頭,蕭伶韻說著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平板。找到了關於婆媳問題的微博,那下面寫著普通版本,和升級過後的版本。
蕭伶韻笑著道:「你看這裡,普通版本就是,老公,我和你媽掉進水裡,你先救誰。不過我會游泳,不會讓爵爺救的,阿姨你會嗎?」
「我也會。」費米利爾點點頭,看著上面有些難懂的中文漢字:「升級過後的版本是什麼,我們要不要現在問問爵,該怎麼救?」
「呃......要問嗎?」
費米利爾「.......」
「還是不用了吧,我覺得我們應該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蕭伶韻笑著道,將平板收起來:「接下來的升級版我們還是不要看了,反正我也還沒看過。」
「好吧。」費米利爾也表示贊同,顧西爵看著兩人和諧的樣子,勾了勾唇,這時,費米利爾突然開口:「爵,你跟伶韻什麼時候結婚?也該定下個日子了吧。」
「這事兒不著急。」顧西爵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費米利爾瞪了他一眼:「不著急?這哪兒能不著急啊?我這孫子都快出來了,難道你們準備抱著孩子一起結婚啊?雖然我不怎麼介意,但是你也想一下伶韻吧。挺著肚子穿婚紗不大好,而且也很累。我看就最近找個時間辦了吧,回本家辦。」
「這事兒我自有打算,媽你就不要管了。」顧西爵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但卻給人一種微妙的威懾力,費米利爾無奈地嘆氣:「那就隨便你了,來人啊,把這些東西提上去。」
「是,夫人。」
「好了,我上去洗個澡,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叫我。」費米利爾對著蕭伶韻笑道。
「好的。」蕭伶韻點點頭,手又朝著平板伸去。她還是按捺不住,準備把升級版看一下,因為她剛才看到,竟然還有終極版!這怎麼能錯過呢?
看完終極版之後,蕭伶韻整個人都不好了。
升級版:「我生孩子難產醫生問你保大還是保小,保大以後我都不能生了,你會怎麼做?」
而蕭伶韻不知道的是,顧西爵當時的答案是......兩個都保。
看了看身邊笑得妖媚的男子,蕭伶韻撇撇嘴,戳了戳他的臉:「顧西爵,你幹嘛一直都這麼笑著啊?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你啊。」顧西爵充滿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蕭伶韻無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就咬了一小口。邊嚼邊跟顧西爵說話,自己一點都沒有發現這個動作有多麼的誘/惑。
將一塊水果都塞進嘴裡之後,才發現顧西爵看著自己。蕭伶韻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拿一塊餵她,但是動作卻慢了一步。顧西爵已經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口中還沒有嚼完的水果也被顧西爵的舌頭卷了過去,蕭伶韻只來得及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身子被顧西爵緊緊地固定在懷中,動不動了。
幾分鐘之後,顧西爵鬆開了手,蕭伶韻面色緋紅地瞪著他:「你幹嘛?自己不會吃啊!」
顧西爵勾唇:「我更想吃你。」
蕭伶韻一笑,湊過去:「真是可惜呀,現在吃不到吃不到。」
前三個月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所以......這幾個月顧西爵都只能忍。
禁/欲式,想想都特別美好,自己要不要每晚端茶遞水連帶勾/引來著?讓他直接立正行軍禮,想想都特別美好啊!
偏頭,目光觸及到他赤/裸/裸的眼神時,咳嗽一聲。站起身子,朝著廚房走去:「我去看看王嫂做好飯了沒,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貓。」充滿蠱惑的聲音傳來,帶著明顯引/誘的味道。
蕭伶韻的身子一僵,回頭似笑非笑地睥睨著顧西爵,淡聲:「洗個冷水澡,分分鐘降溫。」
「現在是幾月?」
「一月啊,怎麼了?」蕭伶韻眨眼。
「你不知道洗冷水澡不好嗎?」
「不知道。」蕭伶韻說完就擺擺手:「好了,不要打擾我了,你自行解決吧。」
說完自行解決四個字之後,蕭伶韻心情很是不錯。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就直接飄進了廚房,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顧西爵。
「王嫂,我來幫忙來了~」蕭伶韻說著就在王嫂身邊走過來走過去,王嫂無奈一笑:」小姐,我這裡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了。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剩下最後一個湯了。」
「哎呀哎呀哎呀,我端菜出去。」蕭伶韻說著就開始往餐桌上面端菜,見王嫂鍋里還燉著紅燒排骨,疑惑道:「王嫂,今天有很多人要來吃飯嗎?」
「沒有啊,怎麼了。」
「那你為什麼做這麼多菜?浪費呀浪費。」將最後一個菜端上餐桌,蕭伶韻有去擺碗筷去了。王嫂因為她那句浪費還在呆愣中,小姐也會說浪費?
「王嫂,好了沒。我去叫人了哦。」蕭伶韻說著就跑上樓嗎,去叫人。
下來的時候,其餘人都已經在餐桌上做好了。之前蕭伶韻沒有擺好的筷子,也都被他一一給弄好了。
顧西爵拉開了身邊的椅子,讓她坐下,她瞅了瞅桌子上的菜之後。偏頭看了一眼顧西爵和麥克,聲音不陰不陽道:「爵爺,麥克醫生,先說說有那些我是不能吃的。」
見蕭伶韻自覺,顧西爵唇角揚起,麥克看了看。搖搖頭,笑著道:「今天的菜都是可以吃的。」
「是嗎?那我就開動了!」蕭伶韻說完,就開吃了。
這些天光吃粥喝粥,已經快要折磨瘋她了。她又不是純素食主義的,而且還對粥這種食物都要產生抗體了。
「爵爺,賀禮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啟程。」百里青請示道,之前顧西爵吩咐之後,他就立馬著手去做了。
「凌晨。」顧西爵淡聲。
費米利爾疑惑地看著幾人:「這是要去哪兒?」
「Z市。」
「去中國?有什麼事情需要你親自過去處理嗎?」
「K跟貓的堂妹訂婚。」顧西爵已經吃完了,他向來吃得少。這時候已經拿起餐巾紙優雅地擦拭了一下唇邊,看著蕭伶韻吃的歡樂。還時不時地跟ICE拌嘴,跟百里搶紅燒排骨。
「伶韻的堂妹啊,是該去。」費米利爾說著就放下筷子,眸子在幾人身上掃過,最後開口:「我也要去。」
「阿列?」蕭伶韻嘴裡咬著排骨抬起頭,看著費米利爾。費米利爾對著她笑,笑得她覺得有些背脊骨發涼,總覺得那笑帶著別樣的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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