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眼食人龜仿佛膠水一樣的主體已經被陳牧撕裂,不僅恢復速度變慢,而且連變形都做不到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在的多眼食人龜,就像是被撕裂開的橡皮泥。
而且陳牧一擊得手後並沒有放鬆,劍光綻放之下,後續攻擊瘋狂轟擊在了多眼食人龜的身上。
呼嘯的風聲中,多眼食人龜的軟體上不斷蔓延出一條條細密的裂紋。
直到裂紋布滿多眼食人龜的全身,陳牧冷冷一笑,手中古劍已經揮出。
仿佛微風拂過。
但就是這輕飄飄的一劍過後,多眼食人龜瞬間化為漫天碎肉!
還沒有停!
一劍、兩劍、三劍、十劍、五十劍!
陳牧咬緊牙關,全身的力量爆發,全部集中到了手上,古劍簡直已經看不見了,只剩不停劈出的殘影破空。
咔咔咔的聲音連響,陳牧的每一劍都將多眼食人龜的一塊塊碎肉劈開,劈得更小,劈得更碎。
陳牧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揮出了多少劍,是一百劍?還是兩百劍?
他已經數不清楚了!
他只知道,他在一瞬之間把所有的力量都爆出來,拼命而瘋狂的揮劍劈擊。
多眼食人龜四散的碎肉甚至來不及掉到地上,就在空中,就讓陳牧瘋狂的劍切成無數的更為細小的肉沫。
這是真正的千刀萬剮,不,是千劍萬剮。
直接把整隻多眼食人龜劈成碎片,多眼食人龜那頑強的血量條終於徹底清空。
【越級擊殺多眼食人龜〔精英〕,基於擊殺規則第二十一條,人物獲得經驗5280點。】
與此同時,一個閃耀著神秘紫光的寶箱在多眼食人龜的肉末碎屑上浮現!
眼中掠過一抹驚喜,陳牧直接收劍,古劍帶來的風暴也終於消失,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確實很累,但也值得!
精英級的紫色寶箱完全對得起陳牧的付出。
酣戰至今,難纏的多眼食人龜終於解決,陳牧也是大鬆一口氣起來。
他平息了嚴重喘氣的身體,撿起寶箱後,便走向樓梯口。
樓梯口,林鈺月和萬子陽三個人,還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此時看見陳牧走來,頓時唰的一下,每個人都是乖乖站到了一邊,仿佛被將軍檢閱的死刑犯。
陳牧卻沒有管他們,也沒有找林鈺月臨陣脫逃的責任。
他直接下樓了。
是的,陳牧現在沒有心思找他們的麻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多眼食人龜是一種特殊的異族,殺死多眼食人龜之後,不僅會有正常的經驗和寶箱,更重要的是還能得到多眼食人龜的甲殼!
多眼食人龜的甲殼,是一種經過了系統認證的鍛造材料!
多眼食人龜甲殼擁有強悍的硬度,同時在韌性、彈性、耐性等等的方面,都遠遠過了地球的任何一種已知物質,它的甲殼甚至還附帶一定的魔法抗性!
總而言之,這是一種鑄造防禦裝備的極好材料。
末世時代流傳一句俗話,一塊龜殼一塊金,說的就是多眼食人龜的甲殼。
只要能夠找到好的鑄造師,多眼食人龜的甲殼甚至能夠打造成紫色品質的防禦裝備!
只不過,生活系的鑄造師好找,但多眼食人龜卻不好找,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極為的難纏難殺,要成功獵殺多眼食人龜而得到甲殼,確實是無比艱難又風險極大的事情。
對於現在的陳牧來說,雖然已經有了【藍眼屍族的擁抱】,但他的防禦裝備缺了不少!
這太重要了!
陳牧嘆氣,唯一的遺憾就是眼前的多眼食人龜甲殼僅僅只是精英級的水準。
不過也不能太貪心了,畢竟一隻精英級的多眼食人龜就這樣厲害了,再來一隻更強的傢伙,陳牧也不見得能夠吞下。
這樣也好,陳牧到了二樓之後,就開始收拾空下來的多眼食人龜甲殼。
多眼食人龜放棄了殼甲,但是殼甲裡面還是留下了一些粘呼呼的液體,殼甲外面則是層層疊疊的鱗甲狀硬質物。
不過陳牧的古劍和黃金獠牙可都是恐怖的利器,所以一劍一劍尋著殼甲的縫隙,還是輕鬆將整個殼甲都拆散了。
雖然整個殼甲的體積龐大,但是裡面中空,拆開之後,真正的甲殼其實不多,大概也就能夠打造2-件防禦裝備的樣子。
收起甲殼,陳牧又馬不停蹄的走到了樓上,他可沒忘記來這個空間裂縫的主要目的,林珏月是一定要盯著的。
此時,林鈺月和萬子陽他們正躲在樓梯口看著陳牧的舉動,眼見陳牧將巨型吃人多眼食人龜的甲殼變魔術般的消失不見,又重新走上了樓,頓時又是猶豫。
童希茜急道:「我們怎麼辦啊?看樣子,那男人還不想走吧。」
萬子陽很是猶豫,陳牧種種奇異的手段讓他無比垂涎和渴望,但他的理智又在告訴他一定要離那個男人遠點,臉色陰晴不定的沉默了半晌後,他輕聲說道:「我們還是走吧,跟著他,實在太危險了,如果我們剛剛不跟上來,自己找地方躲著的話,說不定佳佳和姜啟越根本不會死!」
佳佳和姜啟越的慘狀似乎是讓童希茜也認識到了危險,她看了看林珏月,附和著萬子陽說道:「珏月,我覺得萬子陽說的有道理要不,我們還是自己找地方躲著吧,再跟著他,下一次,死的恐怕是我們了。」
聽到兩位好友同伴的話,林珏月臉上掠過一抹意動之色,畢竟,親眼見到陌生人死亡和親眼見到好友死亡帶來的衝擊絕對是不一樣的。
到了這個時候,林珏月也確實害怕了起來。
只不過,林珏月無奈的看了童希茜和萬子陽一眼,苦笑著說道:「我也想走,但恐怕,現在已經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了。」
童希茜聽得一臉迷糊,但智商極高的萬子陽確實瞬間反應了過來,他臉色大變的看著林珏月:「你的意思是?」
萬子陽沒有說出下面的話,但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林珏月苦笑的點頭:「雖然那個古怪的男人沒有管我們,似乎我們可以隨意的選擇去留,但實際上,我能感覺到,他一直注意著我,不,說注意太好聽了,或許用監視這個詞要更加合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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