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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嬌冷著臉把他推開,自己坐了起來,顧淮安腆著臉著臉,被推開了也不生氣,重新靠近二嬌,把人環在懷裡。
因為犯了錯還不敢坐在床沿上,半蹲著正好讓二嬌能俯視他。
「醒了?」顧淮安抱著二嬌笑,傻乎乎的莫名就讓二嬌心裡的氣消了大半,不過這種時候一笑場,好不容易營造的氣勢就得崩了,顧淮安肯定有本事死皮賴臉地當她原諒了他。
二嬌冷哼一聲,沒說話。
「媳婦,我受傷了。」顧淮安可憐巴巴地,拉起二嬌的手,就去摸自己眉骨處的傷口,「我臨時出緊急任務,沒來得及跟你通信,是我的錯,一走兩年多,沒有任何消息也是我的錯。」
二嬌抽回手,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事有輕重緩急,現在重要的是這事兒嗎?
不過視線還是在顧淮安眉骨的傷口處掃了一圈,看著不大顯眼,但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一條長長的傷疤,離眼睛特別近,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眼睛。
「媳婦。」顧淮安委委屈屈地開口。
二嬌收回目光,「誰是你媳婦,別亂喊!」
「你不是我媳婦,還想讓誰當我媳婦?」顧淮安臉上還是那二傻子似的笑,二嬌不肯去摸他的傷口,他就不依不撓地把她的小手抓在自己手心裡,「媳婦咱不生氣了行不行?我敢指天發誓,這兩年我除了出任務,就一直在出任務,出任務之餘就一件事,就是想你。」
二嬌鼻孔輕哼一聲,壓住想要往上翹的嘴角,滿嘴謊話,她才不信!
「至於那個言護士,我現在還摸不著頭腦呢。」顧淮安眼巴巴地看著二嬌,本來他是準備把受傷的事情瞞下的,哪裡知道那個言歡悅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竟然來找二嬌,現在他想瞞都瞞不住了,又要害他媳婦白擔心一場。「任務結束的時候,我和戰友受了一點小傷,被送到醫院休養,言護士主要管的不是我們病房,我跟她不熟悉。」
「在醫院認識的?」二嬌斜睨著看他。
顧淮安忙不迭地點頭,不是醫院認識的,他去哪裡認識?
「聽說有些人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啊。」不說還好,一說二嬌就滿心眼子冒酸水,眼睛也慢慢紅起來,當著言歡悅的面她還能繃著,看到顧淮安這個罪魁禍首,心裡的委屈直往外冒。
一冒酸水一生氣,有些傷人的話就忍不住往外冒,二嬌自己也控制不住,「顧淮安,你夠能的啊,別人出任務是掙軍功,你出任務還能掙媳婦,聽說娶了言大小姐你要又奮鬥好多年呢,你還來找我幹嘛呀,像我這種小村姑,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怎麼好意思再攀著你,影響你爬高枝呢……唔……」
兩人見面到現在,二嬌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顧淮安的注意力都被紅嘟嘟的小嘴吸引了過去,明明說的是扎心的話,他聽到耳里,卻半點也沒往心裡去,身體反應比腦子快多了,下意識地就吻了下去。
雖然沒往心裡去,但說不扎心是假的,不想聽的唯一方法,就是把那個惹人又愛又恨的小嘴給堵住。
心裡這麼想,他就這麼做了。
二嬌也被他親得一愣一愣的,好一會才紅著臉把他給推開,不知道為什麼越想越委屈,顧淮安這是想幹啥呢,親一親抱一抱就能當事情沒有發生過?「顧淮安!你有沒有點認錯意識!你就會糊弄我!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我錯了,我錯了。」見二嬌真惱了,顧淮安也理智終於上線了,他趕緊坐到床沿上,抱住因為激動張牙舞爪的二嬌,「我就是太想你了,我怎麼敢糊弄你,你想知道什麼你直管問,我保證不涉及軍事機密的全部老實回答,並保證自我出口的每一句話的真實性。」
二嬌紅著眼睛看他,不說話。
顧淮安心疼極了,忙抱著她,邊細細地回憶和言歡悅認識的過程,邊講給二嬌聽,不過他怎麼講,都死活想不起來自己在醫院之前見過言歡悅,見二嬌又要趕人,顧淮安忙抱著問她,「媳婦,你跟我說詳細點,那個言護士怎麼跟你說的。」
冷眼看了顧淮安好一會,見他不像是撒謊,二嬌才緩緩把言歡悅在辦公室唱的大戲一一說出來。
「你說她被敵特分子綁了?」顧淮安凝眉思索起來,他這兩個時間都耗費在一個任務上,和敵特分子鬥智鬥勇的過程中,解救人質的事情沒少干,但言歡悅……?
想到言歡悅的職業,顧淮安好像有些頭緒了,這才一拍腦袋,「媳婦,你真冤枉我了,那次任務是我帶隊,但那時候我真不認識她,負責安撫人質的是我的部下,跟我真沒啥關係。」
「那她還說你誤服了春藥和她那啥的事呢?」二嬌冷哼一聲,勉強先信他一回。
「有這事?」顧淮安是真懵了,他們是去打仗,帶槍帶子彈的誰會去帶春藥那玩意兒?能進特殊部隊的哪個是孬種,針對某些事情他們也會有特殊訓練的,敵軍也不都是傻子。
聽了顧淮安的解釋二嬌這才醒過味兒來,現實不是演電視劇,她竟然被言歡悅給騙了。
「那……不管這些是不是真的,但言歡悅找上門來怎麼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要是沒讓她產生什麼誤解,她怎麼光盯著你,不盯別人?」二嬌上下打量著顧淮安。
現在雖然國字臉勉強算得上是主流審美,但是顧淮安的氣質太硬,大部分女同志還是喜歡像江希程那樣文質彬彬的男青年的,她同學裡不算陳芳芳,有不少人明里暗裡向她打聽過江希程的事兒。
至於顧淮安,對著她的時候挺好的,但平時板著臉的樣子特別凶,大部分姑娘都看不中他這樣的,何況現在他又黑又瘦,顯得一雙眼睛格外大了起來,猛地一盯人的樣子,目光十分凌厲有些嚇人。
「我真不知道,媳婦我保證,我在醫院裡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顧淮安舉手表忠心。
言歡悅是醫院裡的護士長,顧淮安倒是記得她確實挺喜歡往他們病房跑的,至於打針……他確實挨過幾針,不過這打針本來就是護士的活,他總不能挑剔人的本職工作吧,何況顧淮安左想右想,始終沒有想到自己幹過啥出格的事讓言歡悅產生誤解的。
「那結婚又是怎麼一回事?」顧淮安什麼樣的人,比起言歡悅,她當然更相信他。
說起結婚,顧淮安頓時滿臉喜色。
二嬌臉頓時一黑,她是不是放心放得太早了一點兒?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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