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教徒弟,相比這個人是已經通過了她的審核,只是這個人到底怎樣穆星辰還不了解。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打給安莽問了一些有關元秋山的事,尤其是元秋山曾經跟過虞姬,這一點穆星辰很不放心。
安莽跟了穆星辰這麼久,對他的脾氣還是有些了解的,他突然打電話來問有關元秋山的事肯定不是隨便問問這個簡單。
掛斷電話,安莽叫來元秋山,問他今天白天是不是出門去見周孜月。
元秋山沒有隱瞞,點了下頭。
「她叫你出去幹什麼?」
今天白天的事她要是不說,元秋山也不好說,他猶豫了一下,「叫我出去做練習。」
安莽微微蹙眉,「什麼練習?」
「找人。」
「找誰,怎麼找,去哪找,找到了嗎?」
安莽難得會這般刨根問底,元秋山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你應該知道那孩子是老闆的人,你私自帶她出門,說都不說一聲,老闆找了她一整天,這種事不能再發生。」
「明白,下次我會跟你報備。」
安莽點了點頭,打量著元秋山,心道奇怪的丫頭,到底看上他哪了。
安莽說「今天出門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周孜月被一些還在上學的小混混給抓了,主謀好像是她姐姐。」
一些小混混也能抓了她?安莽不信。
「你確定她是被抓?」
元秋山想了想,「不確定,她在離開之前給我發消息讓我找她。」
果然。
安莽無奈的哼笑。
紅狐就是紅狐,就連訓練人的手法都跟別人不一樣。
安莽說「既然她想教你,你就好好跟她學吧,別看她只是個小孩,能耐大著呢,跟著她有你的好處。」
「我知道,她確實很厲害,小小年紀能有這般成就,很可怕。」
周孜月讓元秋山三天之後把消息傳進宋家,結果才第二天,徐剛林就找去了宋家問宋橋的事。
徐剛林跟宋橋原本就是一對戀人,但因宋橋的父親政治觀念太重,宋家又只有宋橋這個一個女兒,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連公務員都不是的窮小子,政治聯姻這種事人人都做,宋橋的父親也一樣,跟其他人比,他的野心更大,眼光更遠,所以才會跟南宮暉扯上關係,把自己的女兒嫁了過去。
宋橋死了很多年了,在這個家裡已經太久沒人提起這個名字,畢竟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她死了人人都傷心。
為了拆散之徐剛林和宋橋,宋父用了很多手段,對徐剛林他一點都不陌生,這麼多年之後他都已經快要忘記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宋父早已沒了當年的堅韌,對他也友好了許多。
然而當宋父聽完徐剛林的話,說南宮唐是他跟宋橋的孩子之後,宋父再次不淡定了,怒吼著讓他閉嘴,死都不肯承認這一切。
徐剛林敢來,就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他說「您承不承認都好,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為了宋橋,也是為了那個孩子,所以這麼多年我什麼都不說,宋橋死了,我連詢問她死因的權利都沒有,現在有人告訴我她的死因有可疑,我只想知道這一切您作為宋橋的父親知不知情,還有,阿唐一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南宮暉一直沒有派人出去找他,要不是昨天有人來找我跟我說起這件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宋先生,您有多久沒見過阿唐了,您知道他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嗎?」
宋父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過去。
他們宋家僅剩下南宮唐這麼一丁點的血脈,現在他說南宮唐死了,宋父接受不了。
「你,你簡直胡說八道!你剛才還說阿唐是你的兒子,現在卻詛咒他死,你還有沒有人性?」
徐剛林通紅的雙眼已經熬了一夜,看上去疲憊不堪,面對宋父的指責,他絲毫沒有退讓,「人性,如果當初不是您堅持讓宋橋嫁給南宮暉,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為了地位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你讓我們一家三口沒有一天在一起過,你現在跟我談人性?」
宋父畢竟年紀大了,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刺激,他氣喘吁吁卻說不出話,想讓徐剛林滾,然而他卻想起三十年前他也對他說了一聲「滾」,結果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徐剛林今天來不是想把他給氣死,看他激動的說不出話,徐剛林把水杯推到他面前,「您消消氣,聽我把話說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宋父也想知道他還能說些什麼。
他喝了口水,緩了緩氣息,「我確實很久沒有見過阿唐了,不過就算他是你的孩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指望把他從王宮裡帶出來嗎,要知道這對南宮家來說是什麼樣的恥辱,你承擔不起,我們宋家也承擔不起。」
「我知道,所以我來找您,您可以去打聽一下阿唐的消息,據我所知他始終一年南宮暉都沒有找他,現在又傳言說他已經死了,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懷疑南宮暉早就知道阿唐不是他的孩子。」
聞言,宋父驚恐的看著他,沒說話。
徐剛林默默的嘆了口氣,「如果他真的這件事,那麼宋橋的死我懷疑也沒有那麼簡單。」
「簡直胡說八道!」
宋父承受能力有限,對於這樣的話,他萬萬不能接受。
徐剛林說「您冷靜點聽說我完,宋橋走了這麼多年,聽到這些話我也跟您一樣不敢相信,但是有人跟我說南宮暉在跟宋橋結婚之前還有一個妻子,也是病死的,病因跟宋橋很像,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他的兩任妻子都死於同一種病,宋橋的身體有多好您身為她的父親您應該清楚,得病死掉,可能嗎?」
聽到這,宋父有些哆嗦,「你想說明什麼?」
徐剛林低下頭,「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第二次後悔自己身無所長,第一次是你說我配不上宋橋讓我滾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我沒有能力,什麼都查不到,所以我只能來跟您說這些,我知道這很殘忍,但宋橋是您的女兒,我想你也會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南宮唐被炸的粉碎,連是誰都看不出來,除了在場看見的一些人之外,南宮暉並沒有把南宮唐已經死了的事傳出去。
反正他已經失蹤那麼久了,就讓他繼續「失蹤」下去好了。
「少爺的意思是,就這麼算了,不追究潘康安的責任?」
穆星辰本來是在跟周孜月說潘康安的事,畢竟這件事是她先查出來的,古宗在一旁聽著,突然忍不住插了句嘴。
古宗的語氣明顯是不贊成這樣的做法,周孜月跟古宗的想法一樣,「哥哥是不是傻了,責任明明有問題你還把他留著,就憑南宮晴的兩句話你就信他們,萬一他們跟南宮暉是一夥的聯手騙你呢?」
「不會。」
淡淡的兩個字說的胸有成竹。
周孜月還是不信,她回頭問古宗,「你信嗎?」
古宗猶豫了一下,最後同樣搖頭。
「看吧,連他都不信,穆星辰,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他們兩個一直都是公平公正,就算偏私也不會偏向別人的一邊,穆星辰說「既然回來了,我不能什麼都不不信,南宮晴雖然是南宮暉的女兒,但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死於南宮暉的手裡,你們覺得她還會幫南宮暉嗎?」
「你告訴她了?」周孜月問。
「沒有,我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她打斷了,顯然她不想聽的原因是她早就知道了。」
周孜月尋思了半天,說「那也不能說明她不會出賣你啊,就算她知道了,那南宮暉還是她爸,你跟她爸是死對頭,她會幫你?我才不信。」
她還真是倔,穆星辰說「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帶你去見見她,你觀察了之後要是還覺得她危險,我再對她提防,這樣行嗎?」
「這還差不多。」
她不信,無非就是那麼幾點原因,一是南宮晴是南宮暉的女兒,二是沒有讓她親自過目。她的那點小心思穆星辰早就已經摸透,小心眼用來說她最合適不過了。
周孜月第一次來財政總局,這裡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早就知道辰少爺身邊有個童養媳並且走到哪帶到哪,這麼長時間他卻從來沒有把人帶到這來過,看來是嫌這裡太無聊了。
人員調配是昨天才開始的,財政問題雖然還沒有完全解決,但是這麼多天下來,他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相比過去什麼都不插手的南宮暉,他確實更想一個國家的主人。
財政的人對穆星辰已經是傾心相向全力支持,起初大家還有些擔心他會端架子,後來熟悉了,休息的時候大家甚至還會坐在一起閒聊,問問他這麼多年他都是怎麼生活。
「辰少爺,咱們這這麼無聊,她在這會睡著吧。」有人打趣著。
穆星辰淡淡笑著,「不會,她剛睡醒,要睡也是下午的事。」
潘康安經過,看到穆星辰牽著一個小孩,他遠遠的看著,想去打個招呼,又覺得有點丟臉。
「都去工作吧,最近辛苦大家了,晚上可以早點下班。」
人群散去,潘康安也準備回到自己的崗位,穆星辰看了他一眼,「潘康安,來我辦公室一趟。」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他進辦公室,可是他已經降職了。
走進辦公室,潘康安看了一眼周孜月,「辰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剛才外面人太多,說話不方便,中午約晴姐出來吃個飯吧,我想帶小月見見她。」
聞言,潘康安再次看向周孜月,他點了點頭,「好,我給她打電話,但是能不能選個離這遠一點的餐廳?」
「可以,地點你們定。」
看著潘康安走出去,周孜月說「他還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南宮暉女婿的事,吃飯都得去遠一點的餐廳。」
「是啊,這麼多年了,他們甚至連婚禮都沒辦,可明明說穿一切就是一條捷徑,你現在還覺得他們有問題嗎?」
周孜月不想這麼早下結論,她說「我哪知道,我還沒見到另一個呢。」
周孜月站起來,坐在辦公桌前穆星辰的位子上,小手在桌面上敲了敲,「這個地方坐起來還真挺舒服的,財政大權,不錯,以後整個國的錢都是你的了,不愁吃喝了。」
穆星辰開著桌子站在她身邊笑了笑,突然,有人敲門,隨後走進來一個女秘書。
女秘書身材不錯,穿著工作裝,白襯衫的深v領口簡直就是波瀾壯闊。
周孜月嘴角一抽,陰森森的看向穆星辰。
女秘書把資料交給穆星辰之後就出去了,其間也沒忘了打量坐在那的小女孩。
門關了,桌子下面發出咣當一聲。
穆星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你說呢?那女的胸都快炸出來了,你看不見嗎?」
穆星辰「…」他還真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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