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幫阿香的話讓穆星辰聽見了,他也順手幫了她一把,凌青死後阿香真的當上了管家的位子,除了喬叔之外,她可以指使任何人做事。筆神閣 bishenge.com
之前威脅欺負阿香的那幾個人見凌青死了立即倒戈,說是諂媚討好都不為過,為此,周孜月少奶奶的位子更穩定了,凌青的事情過去之後沒人再敢對她不敬,就連看到她下樓,大家也會儘量躲著不在她面前溜達。
這個小孩看上去無害,卻能無聲無息的讓少爺為她發火,真是惹不得。
兩天後,警察上門,說沈玉被人綁架了,至今為止沒有救出人質,但是綁匪每天都會發來視頻,其狀一天比一天慘。
頭兩天,每天被人挖掉一隻眼睛,接下來的兩天,每天割掉一隻耳朵,對方問沈家要了贖金,可沈家拿不出錢來,到今天沈玉已經快成了一個人彘。
這樣血腥的場面警察覺得不適合周孜月看,而穆星辰又看不著,所以視頻他們沒有帶來,只是口述。
穆星辰問「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是沒什麼關係的,我們今天來是想說,今天早上我們又收到了綁匪發來的視頻,這次不是看沈玉斷手斷腳,而是他親口說出綁架您未婚妻的人是他,他是為了賣掉的那顆同命珠所以才叫人綁了您的未婚妻。」
聞言,穆星辰蹙了蹙眉,「他綁了人,之後還要賊喊捉賊,是這個意思嗎?」
警察為難,話的確是這個意思,可現在沈玉已經不知所蹤,而且就算找回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就算是計較,怕是也找不到人來算這個賬了。
第二天,沈玉被割了舌頭之後扔回了沈家大門口。
人沒了眼睛,沒了舌頭,不能看,也不能說,手腳都沒有,全都是從手肘處截斷,慘不忍睹。
引來了好多人圍觀,也來了不少的新聞記者去報道這件事,連帶著穆家少奶奶被綁架的事全都爆了出來。
電話里,古宗的聲音異常冷靜,「少爺,都處理好了,人已經送回沈家。」
「嗯,警察那邊處理的乾淨點。」
「您放心好了,不過我擔心周小姐上次給沈玉的錄影機,我怕……」
穆星辰淡淡的說「沈玉比誰都害怕這件事曝光,他肯定會在拿到錄像機的第一時間就毀掉,不用擔心,沈家的事到此為止,不用再管。」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電話,穆星辰看著窗外,眸光輕幽淺淡,不似裝盲時的灰暗,也沒有認真時的深邃不明,彷如一汪清泉,沒有任何波動與憐憫。
沈玉這個人在他身邊晃蕩的已經夠久了,過去他做的那些事穆星辰不去計較那是看在他只貪財的份上,他說話難聽,穆星辰當他是不懂人情世故,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這次他卻不想再忍。
作為一個瞎子,他的隱忍早已異於常人,若他自己受累,殺了沈玉就是,但偏偏這次受到連累的不止他一個人。
所以,沈玉必須死的人盡皆知,並且還要還給那丫頭一個公道。
之前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理沈玉,剛好這時候周孜月坑了沈玉一筆,那一個多億的錢對沈家來說肯定是彈盡糧絕,這時候要他們拿錢贖人,沒有個七八天根本湊不足這筆錢,現在他留了沈玉一命,但也敗光了整個沈家,從今往後,這平洲再也不會有沈家。
沈家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周孜月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關於沈玉的事,穆星辰覺得,這丫頭心裡恐怕早就有了數,就算他不說,她也能猜個大概。
然而實際上周孜月什麼都沒猜,沈玉的死活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她的習慣是拿錢辦事,拿完錢彼此誰都不認識,這個習慣就算現在也改不了,反正錢都到手了,對方的死活也再與她無干。
樓下,方渙潔和李恩出現在客廳,阿香給她們倒了茶之後,李恩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季芙蓉閒聊。
二樓的欄杆前,周孜月朝著阿香招了招手。
阿香送完茶來到樓上,「少奶奶,你怎麼不下去,躲在這幹什麼?」
「下去幹什麼,我和她們又不熟。」周孜月探頭探腦的朝樓下看了看,「阿香姐姐,她們經常來嗎,這次又來幹什麼?」
平時他們來喬叔都會上樓跟穆星辰說一聲,看看他是否下來,不過今天卻什麼都沒說,要不是她出來覓食,估計都不會知道這母女倆來過。
阿香說「也不是經常來,偶爾才來,不過這次表小姐隔得時間倒是久了點。」
周孜月心想,能不久嗎,上次都見著面了都不打招呼,估計是氣著了。
周孜月看了看樓下,「她們在說什麼呀?」
阿香低了低聲音說「再說沈家的事呢。」
說話間,方渙潔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樓,「你們躲在這說什麼呢?」
方渙潔睨了周孜月一眼,眼裡的不待見一點都不避諱,她走過來,看著個子不高的周孜月,手指在她腦門上戳了戳,「命還挺硬的,上次被人偷襲沒事,這次被人綁架還沒事,你們家該不會是送了個掃把星過來穆家吧?」
「表小姐……」
阿香想幫周孜月說些什麼,畢竟方渙潔是外人,而周孜月是自家的小少奶奶。
只是話還沒等說出口,方渙潔刁蠻的視線一撇,瞪向阿香,「這裡有你什麼事,我跟你說話了嗎,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阿香被罵的不敢說話,這麼多年這位表小姐可沒少做丟人的事,仗著自己的身份沒人管得了,再加上老爺夫人和少爺也由著她,她的囂張跋扈已經快要趕上這個家裡的主人了。
「少奶奶,我先下去了,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阿香想走,方渙潔一把揪住她的辮子,「你剛剛叫她什麼?少奶奶?你是故意叫給我聽的嗎?凌青就是這麼管教你們的,她人呢,把她給我叫出來,看我今天不讓她扒了你的皮。」
「表小姐請您放手,能不能好好說話?」阿香被她揪著頭髮疼的難忍,又不敢跟她爭辯什麼,畢竟是傭人的身份,主人想打想罰她一點轍都沒有。
周孜月緊了緊眉頭,站在方渙潔身後說「凌青姐姐死了,哥哥讓她去院子裡罰站,活活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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