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全家個羅圈茄子!
不錯個屁!
還特麼的是不是人,她才八歲,八歲!
周孜月好說好商量的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這倆人是給臉不要臉了!
她看向不懷好意的方渙潔,握緊了還沒有解開的那隻手,她要想從這逃出去怕是難了,可她就是死,也得拖一個人墊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周孜月一把抓起陳文津剛剛放下的那把手術刀,回手扎進了方渙潔的胸口,另一隻手被鎖著,她活動範圍有限,這一刀並沒有插進重要的位子。
方渙潔疼的一聲尖叫,沒想到她會下這麼狠的手,腳步驀地後退,拔出刀,血已經染紅了一片。
陳文津看到這樣的場面,突然笑了。
這孩子有點意思,心狠,手也狠。
方渙潔怒火中燒,一把抓起台子上幾把手術刀,朝著周孜月的背狠狠的劃了下去。
她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她想要報復,想要所有人跟她一起毀滅,她並不打算對周孜月留情,更沒想讓她活著離開。
剝皮抽筋一般的疼,周孜月卻硬是咬著牙吭都沒吭一聲。
陳文津一怔,狠狠的給了方渙潔一巴掌,直接把她掀翻在地,他怒吼「你在幹什麼?」
他要的是一具沒有任何傷口的身體,可是現在……
他撕開周孜月背後的衣服,毫不規整的傷口對他而言就像是毀了他心中的美好。
斯文的臉逐漸變的猙獰,他被血牽引著,無法自拔。
「別怕,別怕。」他安撫著周孜月,把剛剛解開的那隻手再次鎖了起來,「我會幫你修好,放心,我會幫你。」
從肩膀一直到腰背,幾把手術刀參差不齊的劃下來,周孜月疼的都快暈厥了。
陳文津摸了摸她的頭,「乖,你真乖,不疼的,一點都不疼。」
「不疼你妹!」周孜月咬著牙,實在疼的受不了,她連假裝都懶得裝了。
被銬起來的兩隻手緊緊的握成拳,她疼的連呼吸都帶著顫抖。
方渙潔的傷沒人理會,她想自己出去求救,可偏偏她因為弄花了陳文津的「畫布」惹的他生氣,不許她出去。
周孜月以為陳文津會給她縫合傷口,誰知他果然是個瘋子。
他一邊安慰她,一邊用著「專業的手法」在她的背上添枝加葉。
疼到深處,周孜月突然笑了,陳文津手術刀在她的背上頓了頓,看著她問「你笑什麼?」
周孜月動了動嘴角,失去血色的唇忍不住發抖,「我笑你蠢,居然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把我綁來的人是方渙潔,傷了我的人也是方渙潔,可你現在在做的事,是在幫她,幫她脫罪。」
聞言,陳文津揚了揚眉梢,眼睛放光,看著周孜月,「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像你這種小孩,不喊疼,居然還跟我講道理。」
周孜月痛苦的咽了咽口水,滿頭虛汗無人問津,「我不是在跟你講道理,我是在提醒你,你被她耍了,你也不想想,她為什麼會把我抓來,還不是因為妒忌?因為她喜歡穆星辰,而穆星辰喜歡我,她嫉妒,所以才把你當成代替品。」
聽著她的話,陳文津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代替品?」他看向方渙潔。
方渙潔驚恐的搖頭,「不是的,你別聽她瞎說,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偏偏把她帶來?」
「我……」
他們兩個爭吵,終於讓周孜月得到一絲喘息,後背的疼已經到達了極限,她閉上眼睛深呼吸,突然身後傳來「砰」的一聲。
周孜月被鎖在手術台上,看不到闖進來的人是誰,但穆星辰進門卻能清楚的看見她裸露的後背上血淋淋的傷。
古宗一拳就打暈了陳文津,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方渙潔沒來得及愣怔,看著穆星辰,卻發現他在瞪她。
沒錯,他是在瞪她,用眼睛……
「周小姐。」古宗走道手術台旁,看著人還沒有昏厥,叫了她一聲,卻不知道該不該伸手。
她傷的太重,古宗看著都覺得疼。
方渙潔驚恐的看著穆星辰,那雙她以為什麼都看不見的眼睛,充滿了怒火,「你,你能看……」
穆星辰抬手在方渙潔脖頸上一敲,人就暈了過去。
古宗解開周孜月受傷的鐵拷,隨後看向穆星辰,「少爺,怎麼辦,要不要送醫院?」
這樣的傷送去醫院怕是要被傳的沸沸揚揚了,穆星辰沉聲說「叫龐子七來。」
聞言,古宗一怔,想說什麼,最後卻沒有說出口。
穆星辰扶著周孜月的手,不敢用力,「能起來嗎?」
周孜月抿著唇,顫抖的喘息,「拉我起來。」
這傷要是用拉的,怕是要撕裂的更嚴重了,穆星辰心一橫,像抱孩子一樣把她從手術台上抱了起來。
古宗連忙脫掉外衣披在了周孜月身後。
穆星辰抱著她正準備往外走,耳邊的喘息凝結成一道虛弱的聲音,「放我下來。」
「你要幹什麼?」穆星辰停住腳步。
「放我,下來。」
為了不讓她掙扎,穆星辰只能蹲下身,把她放在地上。
周孜月這會兒沒工夫去觀察穆星辰的眼睛是否能看的見,她垂著頭,看到他身上帶著她送給他的那把軍刀,小手一伸,唰的抽了出來。
那動作,行雲流水,快到讓人看不出她受了傷。
穆星辰皺眉,抓著她的胳膊,見她眼睜睜的看著陳文津,穆星辰慢慢的鬆開了手。
周孜月整個人都已經搖搖欲墜,僅剩的一點理智驅使著的是她的睚眥必報,今天這個仇要是不報,她就算是再死一次都不會瞑目。
她轉身,踉蹌的腳步好像隨時都能摔倒,走到陳文津身邊,她單腿屈膝跪地,手裡的軍刀支在地面上,披著古宗寬大的衣服,背影卻是蒼松一樣挺拔。
下一秒,手起刀落,陳文津胯間之物沒根切斷。
古宗見狀菊花一緊。
穆星辰頓時胯間一涼。
……這丫頭!
染了血的刀還不忘在陳文津的白大褂上擦了擦,她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回穆星辰身邊,兩手一伸,掛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的閉上了眼,「哥哥,回家……」
小手一軟,無力握刀,軍刀的指孔掛在她的手指頭上,刀身還帶著一點沒有擦乾的血。
古宗把軍刀從她的手裡拿下來,穆星辰抱著她站起,「走吧。」
「少爺,那方渙潔……」
「不用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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