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北病了,整個人情緒低落。一筆閣 www.yibige.com
高圓圓知道他得的是男科的病之後,一直追問他是不是對不起她。
高圓圓這樣的女孩子就是單純,這還用問嗎?
不是生活作風,能得這個病?
那個良家婦男要去看男科?
高圓圓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也最煩,明擺著的事還非得你親口承認。
按照霍台北的性子,不結婚就拉倒,反正他已經這樣了,給個痛快吧,然而高圓圓似乎還貪戀他,不肯分手,卻又不肯結婚。
不肯分手,就不分吧。
有女朋友有未婚妻,總比沒有的好。
但是既然不分手,那就老老實實呆一邊,老老實實做他女朋友啊,一天到晚絮絮叨叨刨根究底,神經有病啊?還嫌他不夠煩呢!
讓霍台北更煩的是,現在家裡,老爸老媽還有妹妹都怕他。
高圓圓還能不怕死地到他身旁聒噪幾句,其他親人,嫡親血親卻都怕了他,不敢坐他坐過的椅子,不肯和他同桌吃飯,他用過的碗筷都反覆用開水消毒,單獨放置。
仿佛共用了筷子,那男科病就能通過口腔傳染給他們似的。
久病床前無孝子,病了,誰特麼都一樣!
霍台北好想念學校,好想念學生,莫說趙歡歡,他甚至都開始想念楊一了。
楊一不是說一直很愛慕他這個老師嗎?他病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她來看他呢?
這些口是心非,虛偽的學生!
……
……
趙歡歡在校門口攔住了楊一的去路,說道:「霍老師病了,你怎麼不去看他?」
楊一嘴角一抽:「霍老師最疼的是你,你怎麼不去看他?」
「因為我要把機會讓給你啊!如果我這時候表現,你不是更沒機會了?你別告訴你已經不喜歡霍老師了,你要是移情別戀了,那我可去看望霍老師了,你別後悔。」
趙歡歡說著就走。
楊一追上她:「你別去!」
「那你去嗎?」趙歡歡問。
「我得問我媽要車費。」楊一說道。
自從周穎和趙歡歡化干戈為玉帛後,七公主們對付趙歡歡都沒有什麼力道了。
趙歡歡伸了一張百元大鈔給楊一,說道:「車費,還有看病人買水果的錢,我都替你出了,你抽個時間趕緊去吧,久了說不定霍老師就病死了。」
楊一心裡慨嘆:怪不得周穎再也不和趙歡歡做敵人了,而改做趙歡歡的表嫂,趙歡歡的確有她可愛之處,不是嗎?
楊一收下錢的時候不由要這樣想。
但是世界上哪有人是真正可愛的呢?可愛的,不都是身外之物嗎?
這錢財就是世界上最最可愛的東西。
打發了楊一,趙歡歡就看見了秦勉。
因為他母親的病,秦勉整個人很憔悴。
孝子不好當啊。
趙歡歡和秦勉來到了牛奶河畔。
作為名義上的女朋友,她幫不了秦勉的忙,但是陪秦勉坐坐還是可以的。
然而秦勉卻希望她出手救助他的母親。
「魏明山和我說了真心話,她父親那麼兇險的病是吃了你給的藥才好的,所以歡歡你一定要幫幫我。」秦勉哀求道。
趙歡歡心裡對魏明山的做法立刻就生出不滿來。
這麼機密的事情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告訴別人?就算她認為秦勉是她的男朋友,不是別人,那也不想想,如果在她心目中秦勉夠親密,她為什麼不自己主動告訴秦勉呢?
趙歡歡在心裡罵了魏明山多管閒事。
「不好意思秦勉,我幫不了你,魏明山跟你說假話了。」
「不可能,歡歡,明山不可能說假話。」秦勉非常堅定。
「你寧可相信魏明山,也不肯相信我?」趙歡歡內心的不滿又增加了怒氣值。
「歡歡,你在我心目中是一個奇女子,如果魏明山說的是別人我肯定不會相信的,但是魏明山說的是你,我絕對相信。我們認識這麼久以來,我知道你身上藏著特異功能的,你手上有神奇的藥,你治好了我的風濕病啊,所以你一定也能救我的母親。」
「那不一樣,」趙歡歡說道,「你的是小病,但是你媽媽可是癌症,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那魏明山的爸爸得的也是癌症,你都能……」
「治好他的不是我,魏明山騙你。」
趙歡歡丟下秦勉徑自走了。
治癌症的藥那麼好做出來嗎?為了治好魏明山的爸爸,她在小箏的異能空間裡關了那麼久,耗盡心血,整個人都虛脫了,才得了那樣的藥。
她單純就是稀罕魏明山這個人,覺得她好看,想和她做朋友。
所以她苦點累點她樂意,但是秦勉的媽,憑什麼啊?
秦勉的媽就是秦裳的媽,就是秦暉的老婆啊!
那個女人仗著自己老公當了官,像個神經病似的,陰晴不定,有時對她很好,笑吟吟的,有時又對著她黑臉,你喊她她也不應你,給你甩臉色。
她為什麼要救她?
她神經有病啊,要去治療一個看不起她的人。
趙歡歡把秦勉一個人丟在牛奶河畔就兀自回了家。
家裡,趙小水正在哭。
趙歡歡問:「你怎麼了?」
趙小水說道:「我的班主任老師又發神經了,今天在上課時突然罵我,把我往教室外拉。」
「一定是你上課不認真聽講,調皮了。」趙歡歡嚴肅說道。
「大姐啊,我發誓,我保證,我現在都很乖的好嗎?」
趙小水喊冤,趙歡歡說道:「那好吧,我相信你,那你想我怎麼做呢?」
「我想調個班級啊。」
「這多麻煩,還得去找學校說,學校還不一定答應,直接掉老師吧。」
趙小水不知道姐姐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麼。
趙歡歡就是覺得心情不好。
因為秦勉,因為魏明山,她心情不好,想找個人發泄,而只時候趙小水來告了他班主任的狀,那個班主任又不是無辜的,班主任是個勢利眼,是個沒有師德的老師,那就找她出出氣吧。
趙小水的班主任劉珺(叫什麼名字,前文提過,我忘了,懶得找了,重新取個名字吧。)正和她的閨蜜趙敏從學校食堂走出來,就被人按住打了一頓。
莫名其妙,好不冤枉。
「是誰打我?到底是誰打我?」劉珺問趙敏。
趙敏說道:「我聽到有人說是丁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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