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別過啦!」花休宜坐在雪白的馬背上對著風翼軒和藍幽念拱拱手,然後帶著自己的屬下離開了。
而此時的風翼軒和藍幽念一群人則是在迴風國的路上,他們當夜就從雪國出來了,雖然雪國的城門都被看的很嚴,但可惜的是裴傅怎麼說也在雪國呆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一點勢力和人脈都沒有,所以一群人在偽裝下悄悄的混進了雪國的侍衛隊中出了雪國。
「小姐!」藍刃拿著手中的紙條神色有些難看,這紙條是每日從京城那裡來的消息,藍幽念都是交給藍刃去做的,一般不重要的事情藍刃都是自己處理。
藍幽念直接將紙條給拿過來,一看之下整個人都散發出陰森的冷意,而風翼軒在看到紙條上的消息的時候整個人更是散發出濃郁的殺氣。
因為紙條上寫著「皇上遭受刺殺,皇后以身相互受傷小產!」
「加快速度趕回去!」藍幽念命令道「藍刃,傳信讓大哥儘快趕往京城!」藍幽念並不知道月白蓮的傷勢到底嚴不嚴重,但一個女子失去了孩子該是有多傷心,藍幽念此時一定要回到皇宮去陪月白蓮!
一行人本來因為怕雪國會有追兵所以就騎馬,如今就更加的加快速度往風國趕去了,畢竟風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雖然不會傳出來但皇宮肯定十分動盪,而藍幽念所擔憂的也只有風夏祁和月白蓮了。
而就在一行人拼命趕路的時候,風翼軒卻收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邊疆發生戰亂了,月國派了二十五大軍逼近風國的邊疆想要攻打風國,但好在京無安等人早早的就被派去了邊疆也早早的就開始了布置,不然如今的情況可真的十分危急,簡直是內憂外患一起湧進了風國。
「軒!」藍幽念勒緊馬繩,側著腦袋看著和自己共騎一匹馬的風翼軒,眼神執拗充滿了認真。
不需要任何語言和動作風翼軒就已經明白了藍幽念的意思,如今邊疆需要他,但是念念是必須回京城的,因為京城如今的狀況根本就不放心,而能夠將京城的事情處理好而且有著這個能力的就只有念念,而且風翼軒很清楚他的念念很擔心她的朋友。
風翼軒雙臂緊緊的將身前的女子狠狠的摟著,那力度恨不得將藍幽念揉進自己的骨血中,那樣就不用有一點點的分離。藍幽念也緊緊的依靠著風翼軒的胸膛,哪怕風翼軒的力道讓她的身體都開始有些疼痛她也不願意開口讓他鬆開,她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越來越粘風翼軒了,希望身邊時時刻刻都有著風翼軒。
風翼軒看了看藍刃和藍鋒還有自己的屬下說道「保護好王妃,!」
「是!」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風翼軒親了親藍幽念的額頭後就直接下馬,藍幽念看著馬下的風翼軒哪怕如今是在仰視著自己但那目光中的擔憂和寵溺卻並沒有任何的改變,藍幽念露出一個極致的微笑「不許受傷!」
看到風翼軒保證一般的點點頭,藍幽念帶著藍刃藍鋒還有一半的鬼域殺手驅馬離開了,而風翼軒則是站在那裡看著心愛的女子慢慢的越來越遠。
「主子,若是捨不得主母何不讓主母跟隨主子去邊疆呢?京城的事情讓鬼二他們處理還是可以的!」暗一看著自家主子看著主母離開的背影魂不守舍的模樣。
風翼軒抬頭看著天空問道「你覺得念念是金絲雀嗎?」
「不,不是,主母是可以和主子比肩的女子怎麼可能是金絲雀!」暗一連忙否決道,很多時候他們這些男子都十分佩服主母,他們很肯定若是主母是一位男子在朝堂上大放異彩都是有可能的。
風翼軒看著天空中的雄鷹兀自上了馬,然後說道「念念是翱翔在廣袤天空的雄鷹,而我要做的就是給她一片平安的天空!」也就是在這一刻,風翼軒下了一個決定,而這個決定讓四國的局勢都有了明顯的改變。
兩人雖然背對著背馳而行,但兩人的心卻從未分開過,分開的是距離分不開的濃濃的愛意…
——
兩日後藍幽念回到了京城,並沒有回府也沒有回藍府藍幽念直接趕往了皇宮,而在進入皇宮的時候藍幽念明顯的感覺到皇宮的防衛嚴重了很多,但侍衛看到藍幽念後並沒有像別人一樣仔細檢查而且直接放了行。
藍幽念來到奢華的皇后宮中,一群太監和宮女呼啦啦的一片跪倒在地「參加冥王妃!」藍幽念並沒有理睬直接走過來的了皇宮的寢宮,而在寢宮中看到那個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月白蓮還有坐在床邊默默守候的風夏祁。
「念兒!」風夏祁為月白蓮蓋好被子,然後站了起來。
藍幽念發現才一段日子未見風夏祁就憔悴了很多,眼睛裡的紅血絲很明顯,身上的龍袍也有了很多褶皺,那雙狐狸眼中充滿了擔憂和自責。
藍幽念點點頭,然後就坐在了床邊看著還在昏迷的月白蓮,此時的月白蓮臉色因為失血十分蒼白,那平常溫柔如水的眼眸緊緊的閉著,藍幽念為月白蓮把脈發現月白蓮此時的病情很危險,恐怕就是吊著命在,讓藍幽念無奈的是自己的醫術真的不好,這樣的傷勢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握去做什麼,只能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最好的傷藥給月白蓮服下。
「大哥還沒有到嗎?」藍幽念有些著急的問道,但心裡也很清楚醫谷距離京城的距離比較遠而且山路難行,就算鬼一急忙趕路也還是需要幾日的,但藍幽念覺得月白蓮的傷勢根本就等不及了。
「清晨傳信說今日能夠到達京城,白蓮會撐過的!」風夏祁看著床上躺著的柔弱的絕色女子眼裡都是心疼,那個明明溫柔但卻堅強的女子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風夏祁一輩子怕是都不會安心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藍幽念問道,畢竟消息上只說他們遭受刺殺月白蓮受傷,具體的事情並沒有交代清楚,所以藍幽念需要知道是誰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入宮刺殺而且還逃了出去。
風翼軒握緊了拳頭,然後開始說那天發生的事情…
在皇宮中似乎三天兩頭都會有宮宴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因為宮宴的舉行一方面是讓宮中的妃子和官員家的正室可以經常接觸確保和諧,而另一方面就是宮宴的另一個用處就是讓那些未婚的男女可以有接觸的機會來成全一段姻緣,而這次的宮宴也只是風夏祁這個皇帝親自坐鎮的。
宮宴如同曾經的每次一樣無趣,然後就是每次宮宴都必須有的歌舞,而今日的歌舞讓很多大臣和女子都感覺到了不同,因為此次的歌舞比往常美麗了很多也新奇了很多。
「今日的歌舞是你排的?」風夏祁看著下面的歌舞問著身邊的月白蓮,畢竟如今宮中並沒有別的妃子只有月白蓮一個皇后,所以月白蓮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教導那些舞女些歌舞之類的事情,完全當成打發時間罷了。
月白蓮仔細的看了下,看到下面的舞女所跳的舞並不是自己所看到的,而且今日的舞女的面孔都很陌生,月白蓮的臉色有些不好,低下頭對著身邊的風夏祁說道「這些舞女很陌生!」
風夏祁一瞬間就明白了月白蓮的意思,這些舞女很可疑,風夏祁想著就準備召來暗衛和侍衛等人拿下這些舞女,但還沒有等風夏祁開口底下起舞的舞女已經全部向皇位上的他殺來。
「來人啊,護駕啊!」一瞬間整個大殿都焦躁了起來,會武的官員立刻和舞女爭鬥了起來,而外面的那些侍衛等人也立刻進入宮殿來和舞女廝殺在了一起,但就算如此風夏祁還是感覺到很吃力,因為這些舞女明顯想殺的就是他這個皇帝。
風夏祁一手執劍一手拉著月白蓮,那些侍衛都被那些舞女給拖住了,風夏祁的武功本來就不是特別好而且如今還要保護身邊不會武功的月白蓮,風夏祁一瞬間就很吃力。
「夏祁,你放開我先離開宮殿!」月白蓮對著身邊的風夏祁說道,她也看出了這些殺手都是來刺殺風夏祁的,而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不放開自己,月白蓮覺得真的很感動。
「說什麼渾話!」風夏祁殺了一個舞女後對著月白蓮呵斥一聲,他們哪怕沒有愛情但卻是最親的家人,他怎麼可能丟下自己的妻子呢。
「還真是痴情不悔呢!」一道讓人覺得十分甜膩的聲音響起,風夏祁一瞬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這人就是當日被他們差點殺害的毒娘子。
毒娘子看著風夏祁眼神充滿了殺意,就是這個男人竟然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毒娘子想著就拿著一條長鞭揮舞著和風夏祁打了起來,毒娘子的毒術很厲害但武功也不是鼎好,所以兩人倒是打的難捨難分,毒娘子為了報仇倒是沒有一開始就用毒。
就在兩人打的激烈的時候,一個舞女手持長劍朝著風夏祁的背後刺去,而此時的風夏祁被毒娘子纏著根本就抵擋不了,月白蓮看著心裡焦急到了極點,在那舞女的長劍刺向風夏祁的時候月白蓮沒有任何思考的抵擋在了風夏祁的身後。
「噗嗤!」利劍刺入皮肉的聲音響起,風夏祁回過頭就看到月白蓮為自己擋了一劍,而月白蓮的腹部則是被利劍深深的刺了一個傷口,鮮血直流。
「白蓮!」風夏祁驚恐的將月白蓮給抱起,一劍殺了那個舞女,想要抱著月白蓮去找御醫但是卻被毒娘子給攔了下來,可就在這個時候暗二帶著侍衛等人趕到了宮殿將毒娘子給攔了下來。
風夏祁看到暗二等人趕來也鬆了口氣,抱著藍幽念就往御醫院跑去。
暗二帶著的這些人都是冥王府的侍衛,武功自然不用說都是很好的,但可惜的是遇到毒娘子的毒術勝算就完全沒有了,而且主母先前早就告訴大家不要硬拼,所以一邊躲避著毒娘子的毒一般和毒娘子等人廝殺,暗二等人打的十分憋屈。
「原來皇宮裡還有這麼多的侍衛呢!」毒娘子看著自己這方越來越少的人說道「早知道先前就應該早些用毒殺了那個狗皇帝才是!不過今日殺不了他,來日定會來殺了他!」毒娘子說著就灑出了大把的毒藥,暗二等人迅速躲讓,但就是這樣的躲讓讓毒娘子等人逃跑了!
而風翼軒也讓御醫儘快的救治月白蓮,但這讓風夏祁得知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因為月白蓮竟然懷孕了,而她因為為自己擋了那麼一劍所以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了,風夏祁心裡痛苦的同時更加擔憂的是卻是月白蓮,但可惜的用了那麼多的好藥竟然只是吊著月白蓮的性命,此時的月白蓮可謂十分危險,就連御醫都說只要找到神醫鬼一公子才可以。
風夏祁回憶著那天的事情,心裡一陣陣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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