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從來沒打算給你惹麻煩,正相反,如果哪個隊員平時經常為難你,那你就偷偷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至於瓦妮薩,她還是個孩子,讓她高高興興的度過童年不好嗎?我除了讓她多笑了幾次,還能影響她什麼呢?你太敏感了,還是那句話,愁眉苦臉也是一天、高高興興也是一天,你幹嘛不讓自己高興一點兒呢?昨天我看你和謝爾蓋聊得挺好,要不我給你們倆介紹介紹,別看他是個新移民,但是這傢伙挺能幹的。」洪濤把自己說得和天使一樣無辜,順便還教育了伊麗薩一番,最後這句話直接把伊麗薩給說跑了。
「喂,尤里,我這邊已經開始行動了,進展很順利,你那邊是不是也該動動了。另外請你和羅曼先生說一聲,下午我就要去球隊裡訓練了,等周末的時候,我再去家裡看他吧。」洪濤也算是摳到家了,他連打個電話都要跑到學院裡來打半價的。
「放心,其實我昨天就已經開始了,很抱歉,我的人前天一直跟著你們去了那家餐廳,這只是必要的確認方式,以後他們不會再去打擾你了。你記住這個電話號碼,如果伊麗薩或者瓦妮薩碰到什麼…你解決不了的問題,馬上給我打過來,我會給予你很多幫助的。」尤里的回答並不出乎洪濤的意料之外,自己和他的這個秘密交易,他如果不派人監視才算出鬼了呢。
「我現在就有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幫我辦個駕照啊?整天上學,還要訓練。還要陪著她們母女倆玩,我沒時間去考駕照。但是沒有駕照又很不方便……」洪濤並沒多糾纏監視不監視的事情,自己怕監視嗎?顯然不怕。其實洪濤希望尤里天天派人監視自己,那樣不等於多了一個隨身保鏢嗎。
「你覺得我像是你的秘書嗎?」尤里那邊回答得很乾脆,只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艹,拽什麼拽!」洪濤的小算盤落空了,看來還得抽空去考個駕照了。
剛剛入學兩周,洪濤就成了學院裡的名人。首先,他入選了學院裡冰球隊,雖然還不是主力隊員。但是一名一年級新生能當上替補,也是很少見的,更何況他還來自遙遠陌生的中國,這個噱頭也讓別人對他的好奇心又上升了一大截。其次他還是個多才多藝的人,當那首myheartwillon在學校電台里播出之後,只用了2天時間,300份免費磁帶就被領取一空。
雖然這首歌洪濤唱得並不算好,但他是原唱啊!先入為主這個習慣平白給他加分了不少,縱使有些藝術系的學生也去電台里錄音。唱得更專業,可是大多數學生一提起這首情歌,頭一個想到的還是洪濤這個名字。當然了,還有他那張咧著嘴壞笑的封面照片。
不過凡事有好的一面兒就有壞的一面兒。洪濤可以和那些歐美學生打成一片,甚至還有了自己的粉絲。但他和中國留學生團體卻有點格格不入,基本上只是見面點頭。交流很少,這和他在學院裡迅速走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造成這種結果的直接原因很複雜也很多。但洪濤本人的性格也是其中重要的因素,他更願意和平等看待自己、更寬容、更純粹的外國學生接觸。卻不願意去和對自己有成見的中國留學生解釋什麼。
隨著洪濤在學院裡出了一點點小名,有關他的一些流言也在傳播著。大概意思就是他在中國是個勞改犯,入獄的原因五花八門,什麼都有。而他是因為在國內混不下去了,才跑到加拿大躲避什麼的。這些流言的出處洪濤沒有仔細去查找,因為他根本就不關心別人怎麼看自己,在國內他都不怕這些流言,到國外就更不怕了。如果有人肯掏錢的話,他很願意舉辦一場個人講座,專門給別人講講自己在裡面是怎麼生活的,當然了,目前為止還沒人打算掏這個錢。
其實洪濤大概也清楚這個謠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當初蘇妙妙為何急急忙忙的搬走他也明白,不過他覺得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相信馬萬鵬他們也不是故意要害自己,只不過是一種羨慕嫉妒恨而已。假如自己現在是個經濟條件很窘迫的留學生,說不定他們還會主動幫助自己。人性這個玩意很複雜,沒法輕易鑑別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唯一一個方法就是到了性命攸關的大事時,才能看到一個人的真正本性。可惜的是,大部分人沒有那個機會,即使有,能看到的時候也晚了。
自己的同胞們不太願意帶自己一起玩,對洪濤來說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因為他壓根就沒打算和他們玩,不光是他們,整座學院裡的學生,洪濤都沒有看做是自己的同學、朋友。對他而言,這些人就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過客,閒著無聊的時候,可以和他們或者她們打打球、調甚至上上床,也就僅此而已了,再想有其他的交集很難。你不能指望一個剛剛二十出頭,從來沒走上過社會的大學生,能和一個兩世為人,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老油條聊到一起去。一旦出現這種狀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老油條對這個大學生有某種企圖,是故意要接近他或者她。
於此相反的是,洪濤更願意去和那些教授、助教們交流交流,洪濤覺得他們才是自己的同齡人,互相之間的聊天才有點意義。當然了,洪濤很少和這些教授們聊學業上的事情,目前的科目他多一半兒全學過,稍加複習、湊合背背,就能通過考試,再高的要求他也沒有,順利拿到學分就足矣。
不和同學們有過多接觸,並不代表洪濤過得很空虛,實際上他過得太充實了,充實得都有點忙碌。現在他已經成了瓦尼薩的專職坐騎和保鏢,每天早上瓦尼薩都在窗戶後面等著他的出現,然後騎在他脖子上一起去學院,順便再聽洪濤給她講一個猴子、一個神甫和上帝的故事,風雨無阻,洪濤不來她就不出門去上幼兒園。
到了周末,伊麗薩會開著車,帶著洪濤還有三個孩子去多倫多周邊的景點裡逛一逛,這也是洪濤提議的,他說這樣能讓孩子多見識見識,以後長大了就聰明。雖然歐美的父母不像國內父母一樣對孩子的學業那麼上心,但是誰不願意讓孩子聰明呢,所以這個建議就被伊麗薩接受了。
而周日這天則是全家學廚藝的日子,伊莉薩會帶著瓦尼薩來到謝爾蓋的家裡,她加上三個孩子都是洪濤的學生,由洪濤親自授課,教她們如何做中餐,也算是一種家庭休閒活動了。
謝爾蓋和黑子對洪濤這種做法很不理解,他們搞不明白洪濤何時變得這麼喜歡小孩了,簡直都快成了三個孩子的保姆兼家庭教師。謝爾蓋更是很鬱悶,他的廚房每個周日一過,都會變成垃圾場,各種麵粉、菜葉子、油漬到處都是,害得他還得收拾。為此他多次提醒洪濤,可以搬家了,因為洪濤新買的房子已經辦完了手續,可以入住。
洪濤之所以賴在謝爾蓋家裡,並不是他不願意搬到新家裡去住,而是不能。首先,譚晶在洛杉磯聽說洪濤買了房子之後,就警告洪濤必須等她回來之後才可以入駐,因為她要當女主人,這個沒商量;其次,新房子雖然保養得很好,每周都有人過去打掃,但有些家具還是要添置的,而且那麼大的房子和院子,不僱人幫忙打理肯定也不成,洪濤不想自己去收拾東西,哪怕是僱人收拾他都懶,既然譚晶願意幹這個事情,那就等她回來再說吧。
最主要的問題還是伊麗薩,她肯定知道羅曼就住在洪濤新房子的附近,這樣一來,她也就不願意靠近那邊,洪濤也就少了和她以及瓦尼薩的接觸時間。所以洪濤暫時並沒告訴她自己的新房子在哪裡,只是說還在裝修,過些日子才能住。洪濤打算再用個把月的時間來增加自己和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到時候才好說服她讓瓦尼薩去自己家裡玩,然後就有機會把瓦尼薩送到羅曼家裡待一會兒了。
而且洪濤還有更高的追求,他覺得好事兒要做到底,光讓羅曼見到親孫女、讓瓦尼薩見到親爺爺這還不夠,他打算慢慢去影響伊麗薩、說服伊麗薩,讓她和羅曼重歸於好。這樣才算是讓一家人團聚了,否則總是偷偷摸摸的把瓦尼薩帶到羅曼那裡玩,早晚會露餡的,到那時伊麗薩就會對自己也失去信任,之前的這些力氣就白費了。
另外還有一個很實際的原因,就是洪濤的駕照還沒考下來,如果搬到跑馬道的新家裡去住,離學校就比較遠了,再走路上學肯定不實際,必須得買車,所以說,現在洪濤必須要先把駕照考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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