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佐助緊張又焦急的等待中,宇智波富岳穿著浴袍緩步從洗浴間走出來,看到緊張兮兮的佐助,眼神一下變得寵溺起來 。
佐助聽到聲響,連忙扭頭向著聲音來源看去,直接撞上宇智波富岳那慈祥的面龐,但突然,宇智波富岳又恢復了以往的表情,令佐助有些敬畏,
宇智波富岳單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恢復了以往嚴肅的形象道:「咳....佐助嗎?跟我來吧!有些事情,也應該告訴你了 。」
「是,爸爸。」佐助緩緩起身,一臉凝重的跟在宇智波富岳後面。
「把門順便關上。」一聲威嚴的聲音,傳入佐助的耳中,佐助不由得心頭一震,顫聲道:「是......是....爸爸。」
宇智波富岳輕輕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唉,果然還是更加喜歡鼬一點。」
「那個,佐助 ,你聽說你哥哥身體的事情了吧。」宇智波富岳轉過身,認真打量著自己的小兒子。
「爸爸...我們一族的血跡病究竟是什麼?很嚴重嗎?」佐助本來惶恐的臉上,在聽到自己最敬佩的哥哥之後,轉而變得堅毅起來。
宇智波富岳眼睛微閉,輕聲道:「這件事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秘史,追溯的時間比較悠久,你知道我們宇智波一族為什麼被稱為最強的一族嗎?那是因為我們獨特的血繼限界——寫輪眼。」
「當我們宇智波一族開啟寫輪眼之後,會獲得與之相對應的強大實力,這也是為什麼說我們一族是最為適合戰鬥。鼬的眼睛,現在已經開啟到寫輪眼的瓶頸,伴隨的不僅僅有巨大力量,隨著使用力量的同時,也同樣伴隨著相應的副作用。」
「如果副作用輕一些,則眼睛失明。如果嚴重的話......」
宇智波富岳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睜開雙眼,此刻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三勾玉的寫輪眼,猩紅的眼睛,此刻變得詭異萬分。
「爸...爸爸,你也有...這種眼睛?」佐助看著宇智波富岳那奇特的眼睛,雙腳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佐助,我讓你看看你哥哥如果沒有得到救治,會出現什麼後果!月讀!」隨著宇智波富岳語氣加重,雙眼已經變成萬花筒的圖案,直接朝著佐助施展而來。
「撲通」一聲,佐助應聲倒地。
「哥哥,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裡?這裡是哪裡?」佐助 只覺得眼前父親的眼睛突然快速旋轉,變成自己從未見過的圖案,然後 ,自己就來到了一處血紅的地方,不由得害怕起來。
佐助此刻正身處在血紅色的陌生環境裡,而周邊的一切事物,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不由得顫抖起來。
「哥哥、爸爸、媽媽,這裡是哪裡?我好害怕!你們在哪裡?」佐助緊閉雙眼,用盡全身力氣不停地呼喊著。
宇智波富岳緩緩走到倒地不起的佐助身旁,將其抱到床上,而這時,宇智波美琴也聽到聲響,推開了房門。
「佐助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宇智波美急切的走到佐助身邊,輕聲問道 。
宇智波富岳老臉一紅,撓了撓頭,狡辯道:「那個......美琴 ,不用擔心,小孩子,都貪睡,睡醒了,他就醒了。」
看著宇智波富岳躲閃的目光 ,宇智波美琴半信半疑,檢查了佐助的身體後,埋怨道:「這明明是幻術,富岳,你怎麼能對佐助使用幻術呢?」
「這個...這個....你別急,美琴 。」宇智波富岳眼睛不停打轉,腦子瘋狂的在想著合適的藉口。
「對了 ,佐助不是纏著我學習忍術嗎?我想了想,其他的都太低級,教他幻術好一點。畢竟咱們咱們宇智波一族的幻術,可是數一數二的。」宇智波富岳急中生智,找了個藉口。
宇智波美琴這才舒展了微皺的眉頭,「把握好度,幻術對精神可是有傷害的。」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宇智波富岳輕呼一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隨後,一臉凝重的看著佐助,同時心裡也對佐助寄予厚望。
而身處幻境的佐助,此刻正無助的在環境中吶喊著所有人,但沒有人回應他,不知過了多久,筋疲力盡的佐助緩緩站起身子,眼睛一閉,朝著一個方向快速跑去,不知跑了多久,他筋疲力盡的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佐助~」一道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佐助心頭猛地一顫。
「這個聲音,是止水哥哥?」佐助低聲自喃道。
隨即緩緩睜開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著。
「止水哥哥,你在哪裡?」宇智波佐助大聲呼喊著,想要問問止水,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在哪裡。
「佐助。」宇智波止水突兀的出現在佐助身旁,只是兩隻眼睛不停地流著黑色的血液,順著臉頰「滴答」「滴答」滴落在佐助的頭上。
「止水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佐助驚恐的向後退去。
「逃不掉的,佐助 ,這是我們一族寫輪眼的血跡病。」宇智波止水伸出手,朝著佐助的額頭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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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別過來.....別過來!」佐助伸出雙手,不停地阻擋著宇智波止水的手,但好似並沒什麼用途,依舊朝著佐助的額頭摸去。
「佐助,逃不掉的,這是每個族人都會經歷的!」止水嘴角微微上挑,可在兩行血淚的襯托下,顯得卻是那麼的詭異。
「別過來啊!」佐助突然鼓起勇氣,連忙起身,閉著眼睛繼續向前跑去。
等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佐助緩緩睜開雙眼,卻已不見宇智波止水的身影,連忙四處環顧,確定看不到宇智波止水的身影后,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去。
過了幾個路口後,宇智波佐助終於找到自己的家,此刻 ,佐助滿臉激動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爸爸、媽媽、哥哥,你們在家嗎?」佐助激動的推開家門,大聲喊道。
可空曠的環境,顯得周圍是格外的寂靜,佐助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客廳走去。
終於,客廳傳來一絲亮光,佐助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
「爸爸,媽媽,哥哥,我回來了!」佐助邁著輕盈的步伐,向著客廳快速跑去。
不多時,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背影,出現在佐助的面前。
「爸爸,媽媽。今天怎麼回事,天空為什麼會變成紅色啊。還有,止水哥哥的眼睛為什麼會一直流血啊。」佐助雙手握拳,神情有些激動。
「佐助啊,你回家來了?」宇智波富岳緩緩扭過頭來,一雙眼睛變得灰白且無神,呆呆的看著宇智波佐助 。
「爸....爸爸...你的眼睛怎麼回事?」宇智波佐助吃驚的看著宇智波富岳的眼睛,心中升起一股恐懼。
這時,宇智波美琴也緩緩扭過身軀,同樣的是,宇智波美琴的眼睛也是灰白且空洞。
「佐助,歡迎回家。」
「媽媽,你的眼睛怎麼也變成這樣了?」佐助淚水不停的在眼眶打轉 ,一股鑽心的疼痛,湧入大腦。
「這是我們的宿命,誰都躲不掉的!」宇智波富岳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宿....命?哥哥~你在哪裡?」佐助捂著腦袋,淚水再也忍不住,終於划過臉龐。
「哥哥!」宇智波佐助忍著頭痛,快速跑到宇智波鼬的房間,試圖想要尋求宇智波鼬的保護。
當他推開房門那一刻,眼前的一切,更是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只見宇智波鼬滿臉是血的躺在床上,而他正艱難的抬起一隻手,招呼著佐助過來,「是.....佐助......嗎?來.......哥哥有話....對你說。」
「哥哥.......」佐助看著滿臉是血的宇智波鼬,心中恐懼再次升起,但出於對鼬的敬愛,佐助一步一步挪向了宇智波鼬的床邊。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佐助再也抑制不住情緒,失聲痛哭起來。而佐助的頭,此刻再度疼痛起來,使得佐助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叫聲「啊~」
「佐助......我愚蠢的弟弟!」宇智波鼬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一隻手輕輕的點在佐助的額頭之上。
「哥哥,你怎麼樣,振作一點,爸爸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我去找爸爸!」佐助擦了擦淚水,連忙起身想要向外跑去。
「不用了,佐助,我已經油盡燈枯了,能見你最後一面,是我最大的心愿!」宇智波鼬虛弱的拉住佐助的手。
「怎麼會這樣!啊~」佐助痛苦的捂著腦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
宇智波富岳看著表情痛苦的佐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果然,鼬想的沒錯,月讀的幻境可以真實的模擬痛苦和疼痛,只不過,這小子對我和美琴竟然還沒有對鼬的執念深。」
「原諒我,佐助,下輩子,我一定不會再拋下你一個人!」宇智波鼬話音剛落,拉著佐助的手,漸漸滑落..............
「哥哥~」佐助無力的大喊一聲,下一刻,他的眼睛流出血淚,原來黑色的瞳孔,也變成了二勾玉寫輪眼。
「終於完成了!佐助這小子。」宇智波富岳疼痛的捂著眼睛,血液順著手縫緩緩流淌出來,然後緩緩退出房間。
「哥哥!」佐助驚恐的從床上坐起,兩隻無助的二勾玉寫輪眼不停地掃視著周圍。
「爸爸的房間嗎?剛剛是做夢嗎?」佐助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捏了一下。
「嘶,好痛!看來剛剛應該是在做夢了。」
「咦?好奇怪,我感覺周圍的一切,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了!」佐助驚奇的伸出雙手,認真打量著手上的每一條紋路。
「爸爸 !」佐助連忙跳下床,光著腳丫,向著客廳跑去。
喜歡重生火影水門的雙胞胎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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