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趙氏是不敢頂撞趙明熙的,趙明熙也是從沈柏嘴裡才聽說趙氏讓京兆尹對人用私刑的事,她眉頭皺起,不滿道:「夫人你怎麼能利用自己的身份欺負弱小呢。伏魔府 m.fumofu.com」
趙氏只是內宅婦人,如何能驅使京兆尹一個外臣?這事要是細究起來,牽扯就太廣了,趙氏連忙說:「公主訓斥的是,臣婦知錯了。」
趙明熙對趙氏的印象越發不好起來,沉著臉說:「本公主很喜歡那家成衣鋪的衣服,開春以後還想在她們家做兩套新衣服,你以後不要找她們的麻煩。」
趙氏不敢頂嘴,點頭應道:「是。」
沈柏從窗簾縫隙看著趙氏上了趙家自己的馬車,扭頭發現趙明熙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好奇道:「公主殿下怎麼這樣看著我?」
趙明熙的表情變得審視,認真問:「你是從哪兒打探到趙氏讓京兆尹報復成衣鋪老闆娘的?」
沈柏現在明面上可是南襄國的人,連趙明熙這個公主都打探不到的消息她怎麼可能知道?
小公主還挺聰明的。
沈柏有點喜歡她,笑著說:「我當然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打探到這些消息,剛剛說得都是猜的。」
趙明熙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沈柏,失聲道:「你猜的為什麼說得那麼肯定?」
瀚京這些世家大族的人都是老狐狸,真要實打實的去搜集證據,只怕得搜集到猴年馬月,所以上一世沈柏最擅長的就是詐人套話,顛倒黑白。
不過趙明熙還小,沈柏不能把她教壞了,誠懇地說:「前些時日我偶然聽到了一點趙氏和那成衣鋪老闆娘的糾葛,今日一見,發現趙氏天庭狹窄,眼尾下垂,面相刻薄,應該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人,才有此推測,她自己沒有否認,自然說明我的猜測都是真的。」
沈柏說得相當有邏輯,趙明熙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的問:「你會給人看相?」
沈柏快被趙明熙逗樂了,正要開口,護衛在外面說:「公主殿下,顧大統領求見。」
趙明熙立刻掀開窗簾,顧恆舟騎著馬在馬車外面,旁邊還有個騎棕黑小馬駒、穿著黑色錦衣的少年。
趙明熙好奇的看了少年一眼,並不認得他,顧恆舟坐在馬背上抱拳行禮,沉聲道:「微臣見過公主殿下。」
少年也有樣學樣,跟著道:「草民見過公主殿下。」
聽到這聲音,沈柏就知道是張駿,她也湊到趙明熙身邊,見張駿換了黑色錦衣,頭髮也用玄色髮帶束著,額間有一條朱紅金絲繡祥雲抹額,他比剛來瀚京的時候看上去更冷漠了,打扮起來卻比之前顯貴多了,一點也看不出是舟縣來的小孩兒,更像是京中養出來的金貴小少爺。
在太學院的時候,趙明熙也見過顧恆舟不少次,把他當成哥哥看,彎眸笑得明媚,輕聲問:「顧大哥這是要去哪裡?」
顧恆舟說:「微臣剛去了周府一趟,現在準備去太學院,聽周大統領說,公主殿下缺席了今年在太學院的武修冬測,今日正好碰上,還請公主殿下隨微臣去太學院走一趟。」
趙明熙沒想到顧恆舟會說這個,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底氣不足的說:「冬測的時候我生病了,連床都沒辦法下,也不是故意要缺席的。」
「生病的確是沒辦法掌控的,但公主殿下現在已經好了,按照規矩,是要補測的。」顧恆舟淡淡的說,不給趙明熙拒絕的機會,趙明熙癟癟嘴,開始撒嬌,說:「顧大哥,我不想去。」
舞刀弄槍什麼的最煩人了,她根本一點都不喜歡。
顧恆舟抿唇,表情嚴肅起來,趙明熙縮了縮脖子,有點怕他,立刻改口,底氣不足的說:「我……我能讓鳶兒姐姐陪我一起去嗎?」
顧恆舟說:「可以。」
顧恆舟和張駿騎馬走在前面,馬車緩緩朝太學院的方向駛去。
趙明熙放下帘子,抓著沈柏的手說:「鳶兒姐姐,你一會兒能幫我說服顧大哥,讓他不要逼我冬測嗎?我肯定會考得很差的。」
「公主不喜歡武修?」沈柏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先拋出這個問題,趙明熙重重點頭,毫不猶豫的說:「武修太難了,特別累,每次練一會兒劍我的手就會被磨起水泡,皇姐她們說我這是在自討苦吃。」
沈柏問:「當初不是公主殿下自己要求去太學院念書的嗎?」
趙明熙托腮,苦惱的說:「那個時候皇姐她們都不陪我玩,皇兄他們整日回宮後都說太學院如何如何好玩,我一時好奇便央著父皇讓我去了,根本不知道還有武修這回事。」
因為趙明熙要進太學院,太學院才特意開設了女子學堂,昭陵這些年也慢慢興起女子學風,考慮到男女體質懸殊很大,女子的武修強度比男子要輕得多,趙明熙卻連這都受不住,委實不是練武的料子。
沈柏點頭說:「好吧,一會兒我試試,不過我不保證顧大統領會聽我的。」
「顧大哥肯定會聽你的。」趙明熙毫不猶豫的說,「顧大哥看你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
沈柏有點得意,連小公主都看出區別來了,顧兄現在到底是有多喜歡她呀?
馬車很快到太學院,沈柏先鑽出馬車,顧恆舟已經在馬車旁邊等著了,沈柏搭著他的手躍下馬車,然後轉身接趙明熙下車。
張駿站在顧恆舟旁邊,腰杆兒挺得筆直,唇也緊抿著,看上去相當緊張,沈柏問顧恆舟:「你要送他進太學院嗎?」
顧恆舟說:「他的課業落下很多,武修也才剛開始,肯定跟不上同齡人,但勝在腦子靈活,我不能成天在府上看著他,讓他在這裡學點本事也好。」
以張駿的身份想入太學院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顧恆舟不是那種會多管閒事的性子,他願意為張駿的將來著想,看的還是沈柏的面子。
沈柏想起茶白最後的樣子,低聲對顧恆舟說:「顧兄,謝謝你。」
顧恆舟一臉正經,淡淡道:「我只是帶他來看看,能不能進這裡還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顧恆舟這麼一說,張駿更緊張了,進去的時候走路都同手同腳,趙明熙第一回看到有人緊張成這樣,掩唇低笑了一聲,張駿的臉一下子紅了,腦袋垂下去。
沈柏看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揉揉他的腦袋說:「這裡和其他學堂一樣,就是讀書練武的地方,你不要太緊張,能進這裡就進,不能進也沒關係,瀚京還有很多很好的學堂。」
張駿避開沈柏的手,堅定地說:「我一定會進這裡。」
緊繃了太久,猛然開口,他的聲音有點啞,聽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成得多。
趙明熙被驚到,又多看了他兩眼。
沈柏挺喜歡張駿身上這股衝勁兒的,這樣才能成大事。
剛過了新年,太學院的學子都在放假,裡面冷冷清清沒什麼人,顧恆舟提前送了信來,太學院的人知道他要帶張駿來,文武各來了一位夫子準備進行測驗。
趙徹繼位後,朝中大臣好多都被調換了,太學院的夫子卻沒什麼變化,還是當初那些個老古板。
他們成日嚷嚷著說會被這些學生氣死,三年過去一個個卻還精神抖擻,一點沒顯老態,看樣子日子過得比沈孺修這個丞相是要好多了。
兩個夫子不知道趙明熙也會來,忙不迭的行禮,交談了幾句沈柏才知道趙明熙連文測都沒及格。
武修可以免,文測卻不能躲過去,沈柏鐵面無私,讓她和張駿一起領了試卷補考文測。
文測有一個時辰,兩個小孩兒進去以後就只剩沈柏和顧恆舟在外面。
兩人如今都有了兩世的記憶,再回到太學院,心境與之前相差很大,顧恆舟主動開口,說:「離測試結束還早,走走吧。」
沈柏點頭,和他一起在太學院裡面轉悠。
昭陵這些年重文,武將有些缺乏,趙徹繼位以後,開始文武並重,將太學院翻修擴建,練武場的面積增加不少,上面立著二三十個木樁。
沈柏看著這邊,回憶了一會兒才問:「這裡以前是不是有一座假山?」
顧恆舟說:「嗯,你之前每次都喜歡躲在這裡嚇唬人。」
咱們不是來追憶往昔的麼,顧兄你揭我短做什麼?
沈柏腹誹,接著這個話題說:「也不是我要嚇唬他們,是他們每次被嚇完都記不住,回回都要被嚇到。」
沈柏說完還挺得意的,就這個地方她能玩好久呢。
顧恆舟看著她的小表情,唇角微勾,淡淡的問:「你還真以為是自己把他們嚇到的?」
不然呢,難不成有鬼?
沈柏下意識的想反駁,對上顧恆舟意味深長的目光,微微睜大眼睛,指著顧恆舟問:「那個時候,顧兄你該不會在暗中幫我吧?」
顧恆舟沒有否認,沈柏想起一些不合理的小細節,這會兒才算完全明白過來,她就說那些人怎麼那麼笨,一直都發現不了是她躲在那裡搗鬼。
不過顧恆舟那個時候在太學院那么正經,沈柏還真想像不到他會幫自己惡作劇。
想到剛剛趙明熙說的話,沈柏湊過去撞了下顧恆舟的胳膊,擠眉弄眼的問:「顧兄,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
周圍沒人,他們對太學院熟悉得很,也沒讓人帶路,沈柏今天穿了一身桃紅色織錦冬襖搭著同色長裙,衣領和袖口都攢著雪白的動物絨毛,比平日多了兩分可愛,擠眉弄眼的時候表情很是生動活潑。
顧恆舟腦海中浮起很多記憶片段,有上一世的,也有這一世的。鮮
他很難給出一個確切的時間和片段來判定自己喜歡上沈柏了,反正在他意識到喜歡的時候,這個人在他心底的地位已經變得很重要很重要了。
沈柏知道顧恆舟的性子,沒指望他會回答,卻還是忍不住逗他,湊到他身邊撒嬌道:「顧兄,說說看嘛,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你呢,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顧恆舟反問,繼續往前走。
沈柏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一下,上一世她是在意識到顧恆舟總是在暗中幫她的時候對他動心的。
這人家世出身好,皮相也生得好,話不多卻一直在暗中守護她,實在是讓人沒有抗拒的理由。
這一世她是帶著對顧兄強烈的感情重生的,所以一開始就來勢洶洶。
沈柏知道顧恆舟身體裡現在有兩世的記憶,卻也知道這人把兩世分得很清楚,還挺介意她到底喜歡哪一個的。
他們都已經合二為一了,沈柏才不想再費神去把他們分成兩個人,大步跟上顧恆舟,抓住他的手說:「我啊,從很早很早就開始喜歡你啦。」
她刻意的沒說顧兄或者顧恆舟,顧恆舟偏頭看著她,問:「為什麼是我?」
沈柏彎眸,笑得明媚,堅定地說:「因為你很好,舉世無雙的好。」
顧恆舟抓緊她的手,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以前上課的學堂,沈柏許久沒來,還挺懷念的,進門以後,立刻找到自己的位置。
桌里還放著書本,但不是她之前用的,已經有新生取代了她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哪個臭小子這麼幸運坐了小爺的座位。
沈柏伸手想翻開課本看一下,腰上忽的一緊,整個人被翻轉過身,正好撞進顧恆舟黑沉沉的,充滿慾念的眸。
沈柏有點驚訝,下意識的後退,坐在桌上,顧恆舟欺身靠近,啞著聲說:「那個時候你醒來,想親的人其實是他吧?」
顧恆舟這個狀態有點危險,沈柏乾巴巴的為自己辯解:「顧兄,你就是你啊,沒有其他人,不用特意怎麼區分吧?」
顧恆舟強調:「可是你那個時候區分得很開。」
沈柏莫名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受傷,心臟微顫,心疼的問:「我那個時候也是糊塗了,沒辦法,我現在要怎麼做你才不會難過啊?」
顧恆舟不說話,只直勾勾的看著沈柏,沈柏的臉騰地一下燒起來,明明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她卻覺得好像回到了被所有人圍觀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膽大妄為,當著那麼多同窗和夫子的面,都敢對顧恆舟行不軌之事。
心跳漏了一拍,沈柏剛想找藉口迴避,顧恆舟啞著聲輕喚:「沈柏。」
沈柏看著他,被他的眼神蠱惑,而後聽到他認真又固執的說:「你要記得,現在愛著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即便是擁有了上一世的記憶,他也不肯承認他們是同一個人。
這聽起來有點像小孩子在任性胡鬧,沈柏卻很能理解他的想法。
畢竟那個時候,是她執意要將他們區分開來,一直停駐在過去不肯往前走的。
沈柏主動環住顧恆舟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
話落,沈柏用力勾了勾他的脖子。
顧恆舟配合的俯身,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和剛重生時那個急促、莽撞的吻不同,這一次是溫柔的繾綣的,互相都有回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細小的聲音,顧恆舟立刻把沈柏摁進懷裡,眼神凌厲的回頭看了一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小片衣擺。
「誰呀?」
沈柏小聲問,顧恆舟放開她,沉聲說:「他們考完了。」
那就是張駿和趙明熙了。
沈柏臉熱,捶了下顧恆舟的肩膀,故作扭捏的說:「都怪你,教壞小孩子了。」
顧恆舟幫她理了下頭髮,配合的說:「嗯,都怪我。」
沈柏笑起,像個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兒,拉著顧恆舟的手問:「現在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顧大統領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
「離京之前,我們會成親。」顧恆舟說,顯然已經擇好了日子,他很快又說,「不過我還要去邊關戍守,你不能留在瀚京,要和我一起去邊關。」
說到這裡,顧恆舟頓了頓,有些不確定的說:「邊關荒涼,日子也清苦,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這有什麼不願意的,邊關沒瀚京這麼多規矩,無憂無慮的多自在呀。」沈柏毫不猶豫的回答,而後說,「不過我得提前說,我身體有毛病,也許過不久會死,也許因為心疾不能有孕,我要是哪天病死了,你得讓我風光大葬,還不能再娶,不然我會在奈何橋上等著找你麻煩。」
顧恆舟說:「好。」
兩人相互整理了一下衣衫,從學堂走出來,繞過轉角便看見趙明熙和張駿緊繃繃的站著。
兩人都不是會撒謊的人,趙明熙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沈柏和顧恆舟,張駿雖然鎮定點,小身板也僵硬得跟木頭似的。
張駿沒看沈柏,對顧恆舟說:「我都答完了,夫子說要過兩日才派人到大統領府通知。」
「盡力而為就好。」
顧恆舟回應了一句,和張駿一起護送沈柏和趙明熙回宮。
馬車上趙明熙一直沒跟沈柏說話,過了朱雀門,兩人下車回宮,趙明熙不自在極了,拎著裙擺就想跑回自己宮裡,沈柏把她拉到角落,懇切的說:「公主殿下,今日我在學堂和顧大統領所做之事是極不合規矩的。」
趙明熙瞪大眼睛,皺眉怒道:「你既然知道不合規矩,為什麼還……還要做?」
「顧大統領品性極好,也與我兩情相悅,不久後就會娶我,是極可靠的人,我信任他,才會與他做這樣的事。」沈柏毫不猶豫的回答,話鋒一轉又說,「但世間男子大多薄情寡義,公主殿下乃萬金之軀,若有人敢對你做這種事,你一定要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能讓那登徒子占了便宜。」
趙明熙的臉紅得更厲害,甩開沈柏的手怒道:「我才不會像你這樣!」說完氣沖沖的跑了。
沈柏慢悠悠的回了南辰宮,慕容軒白日去見了趙徹,第二日趙徹就讓人昭告天下,說南襄國五皇子會在昭陵選皇子妃,所有六品以上的官員都可以讓族中適婚女郎參加遴選。
這個消息一出,瀚京又熱鬧起來,所有人都想知道最終會選出個什麼樣的姑娘做昭陵的五皇妃。
趙氏被趙明熙敲打後,過了三日綠尖就被放出來了,這個消息是周珏讓人傳給沈柏的,沈柏過了一日才低調出宮去見綠尖。
趙氏挺狠的,綠尖吃了大虧,十指被夾的血肉模糊,身上也全是鞭傷,呂秀幫她請大夫清洗了傷口上了藥,沈柏去看她的時候她還躺在床上發著高燒昏睡著。
呂秀跟綠尖感情不錯,見她被傷成這樣,哭了好幾場,眼睛腫得不像話。
沈柏安慰了她一會兒,讓她先去休息,自己在床邊守著。
一直坐到傍晚,綠尖才醒過來,她的意識不大清醒,沈柏給她餵了兩次水,她才辨出伺候她的不是丫鬟而是沈柏。
和茶白那個時候看到沈柏一樣,綠尖激動得不行,只喚了一聲小姐,眼淚便不住的往下掉。
沈柏幫她擦著淚,帕子很快都被打濕了,軟著聲哄了好半晌綠尖才把情緒平復下來。
「我就是不放心才急著來看看,早知道你會哭成這樣,我就等你傷好以後再來了。」沈柏說著嘆了口氣,綠尖連忙說:「奴婢見到小姐好好的,就什麼病痛都沒有了。」
沈柏揚眉,故意問:「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包治百病的本事?」
綠尖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消瘦了許多,沈柏瞧著也心疼,輕聲安慰:「這三年你一個人辛苦啦,如今我回來了,別的不說,這次你受的委屈我肯定是會幫你討回來的,你安心養傷,其他的事不用管。」
綠尖一個勁兒的點頭,眼淚忍不住又湧出來,啞著聲說:「茶白嫁人了,要是她還在這裡,見到小姐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已經見過啦。
綠尖身體這麼差,沈柏沒告訴她茶白的死訊,只寬慰的說:「她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現在的日子應該過的挺好的。」
這話本來是安慰人的,綠尖聽了卻是面色一僵,沈柏敏銳地問:「怎麼了?」
綠尖猶豫了會兒搖頭說:「沒有,我就是前些時日做了個噩夢,夢見她過得不大好,有點杞人憂天了。」
沈柏瞭然,看綠尖這樣子,茶白嫁給張大海的事,只怕還真的另有隱情。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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