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具體的話因為情況的改變而發生了變化,但大體上的意思還是和上輩子聽到的相同。
只是上輩子的她滿心的自責,也深知解釋無用,聽到這些後認命的低下了頭,把自己的姿態放的一低再低。
可事實證明,面對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姿態越低,他們就越會迫不及待的蹬鼻子上臉。
唐晚唇角的微笑沒有半點要消失的跡象,揚起的弧度反而比剛剛翹了幾分。
「二叔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我並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需要反省的事情。今天是奶奶的壽宴,我來給奶奶賀壽,景辰忙,不能早來,我代他來多陪奶奶是盡孝道。」
「難道說沈家的規矩里什麼時候多了盡孝道就是拋頭露面這一條?我怎麼不知道?」
沈建偉顯然是沒有想到唐晚會還嘴,被懟的有些氣悶,心裡嘀咕著這個一向都是說什麼也不還嘴的死丫頭怎麼突然還伶牙俐齒起來了。
「唐晚,你在這裝什麼糊塗?他們信你那一套,我可不信。你才剛訂婚,和別的野男人私會的照片就公之於眾了,真嫁過來以後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唐晚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變化,就那麼看著沈建偉,也不說話。
她知道,沈建偉的話還沒說完呢,她懶得在他的身上浪費太多的口水。
沈建偉一看唐晚這幅不以為然的模樣,火氣更大了。
但正要繼續訓下去,餘光里卻突然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耳邊也響起了一道清冷至極的聲音。
「原來在沈先生的眼裡,和我獨處是一件給沈家丟臉的事情。」
唐晚一驚,還沒來得及的轉頭,司南淵已經站到了她的身邊。
雖然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甚至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但唐晚莫名的就有一種司南淵是來給她撐腰的錯覺。
可是她跟他又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好端端的他怎麼會來蹚這趟渾水呢?
難道是因為她要當他的導遊,提前示好?
不不不!他的字典里一定都沒有「示好」這個詞語!
估計就算問他,最後也就能得到一個看不慣路邊的貓貓狗狗受欺負吧。
思緒萬千,不過一瞬。
唐晚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發現沈建偉的臉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精彩。
「司南先生,這……您誤會了,我沒有說您。」
「誤會?」司南淵眉峰輕挑,若無其事的從衣袋裡拿出了那張他抱著唐晚的偷拍照,「既然是誤會,沈先生又為什麼要派人大肆散布這張照片?如果真的想詆毀我的名聲,這種做法也太過愚蠢了。」
沈建偉愣了兩秒,表情系統瞬間崩盤。
「您……照片上的人是您?抱歉!司南先生,是我錯了!我怎麼敢詆毀您呢!我真的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您!如果知道是您,再借我倆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啊!」
「哦,所以如果不是我的名聲,你就可以隨意詆毀了?沈家的家規何時變得這般可笑?多年未歸,今日還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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