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唐晚根本就不相信在現實生活中,有人會因為被撩的心動而發生什麼意外。
現在,她信了。
她整個人的大腦都是空白,除了保持著和司南淵對視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耳邊除了他均勻的呼吸聲,就只剩下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跳的像是過完今天就沒有了明天一樣。
更可怕的是就算真的沒有了明天,讓她的生命截止在這一刻,她都覺得是一件幸福又美好的事。
她相信,如果司南淵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對她再做出什麼更加親密的事,她絕對會因為心跳過速而昏厥過去。
不是她的定力太差,而是眼前的男人實在是耀眼又迷人。
他板著臉的時候倒還會給她幾分距離感,可現在這幅唇角勾著笑的狀態,魅惑橫生的就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
明知道危險,明知道會上癮,卻依然義無反顧的被吸引,去靠近。
司南淵雖然不知道唐晚此時的具體想法,但憑著她那雙乾淨的眼眸和小臉上的一些細微變化也能猜個大概。
他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可就在司南淵想要趁熱打鐵的再拉近一些和她的距離時,病房門卻被敲響。
顧南少敲完門,連問都沒問,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司南,檢查結果都出……」
話說一半,顧南少就看到了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的兩個人。
臉上的表情僵了幾秒,從震驚迅速的轉變為壞笑,「早生貴子,子孫滿堂,打擾了,打擾了。」
說完,果斷在司南淵的宣判他「死刑」的視線到來之前,轉身跑了。
唐晚突然特別想找個地縫鑽一鑽。
就是沒人給她介紹一下哪條好鑽一點。
臉頰的緋紅一路向下,路過脖子,消失在領口,蔓延至惹人遐想的位置。
「司……司南先生,你……能不能先起來?」
司南淵見唐晚已經從剛才專心的狀態中脫離了,也沒再強求,雖然嘴上沒回答,身體還是照著她的話做了。
他將一條手臂伸到唐晚的身下,自己起來的同時也貼心的將唐晚扶了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十分自然的拽住了唐晚的病號服的一邊,正要幫她整理,唐晚卻反映特別大的握住了他的手。
「別……」
司南淵眉心微蹙,靜默了兩,看著唐晚眼底划過的那抹慌亂,這才明白她的意思。
看來是又誤會了。
司南淵輕而易舉的掰開了唐晚的小手,慢條斯理的拽了拽她的病號服的衣服邊,就在她幾經糾結後,似乎要認了的時候,鬆開了她的病號服。
然後——面無表情的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襯衫。
唐晚的大腦遲鈍了好幾秒。
司南淵卻挑了挑眉,明知故問,「唐小姐似乎在期待什麼?」
唐晚:「……」所以……剛才是她誤會了?他拽住她的衣服不是要脫,而是要幫她整理?「我……我餓了!在期待早餐!」
「那可真是有些讓人失望。」
「……失望?」
司南淵撫平襯衫的最後一個皺褶,那抹帶著幾分魅惑的笑悄無聲息的爬回了他的唇角。
「因為我以為唐小姐期待的是我。」
「……」
「就像我在期待你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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