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言的回答是唐晚預料之外的。
在她的潛意識裡,程明言是她的人,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那在聽到這種事情後,第一反應不是順著她,而是指責,還真是第一次。
不過唐晚憤怒歸憤怒,還沒沖昏理智,她也明白,既然程明言這麼說,那就代表著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為什麼這麼說?」
程明言注視著唐晚的雙眼,幽幽的嘆了口氣。
「你啊你,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一樣的傻,當局者迷啊。」
「你想想,你和上輩子的你在本質上都沒有多大差別,你家司南淵肯定也是一樣。他愛你、寵你這都不假,但他的占有欲肯定也不曾改變。」
「他那麼愛你,那麼在乎你,怎麼可能會允許你給其他男人生孩子?不,是怎麼可能允許你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他對你的關心和照顧這麼無微不至,懷孕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沒有覺察。以他在我心中的性格來看,如果是他不想讓你留這個孩子,肯定就早就直接帶你到醫院來解決乾淨了,不可能還用你偷跑什麼的。」
「那既然他沒有這麼做,就說明他對孩子的存在已經默許了,而能得到他默許的,只可能是他和你的孩子。愛屋及烏不假,但在占有欲很強的人的身上,這個詞語絕對不可能包含你和其他人的孩子。」
「我大膽的猜測一下,估計你所謂的偷跑肯定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只是這背後又包含了什麼,只能靠你自己繼續回憶了。」
唐晚聽完,沉默了。
程明言說的,雖然有一部分是她之前猜測過的,但大方向真的是被她忽略的。
而這輩子的她都忽略了,又何況上輩子的呢。
是啊。
以司南淵的性子來看,越愛她,就越不可能容忍她和其他男人的孩子。
而司南淵知道自始至終和她上過床的人只有他,所以那個孩子只能是他的,才會不允許她打掉,她才必須偷跑。
可是以司南淵的掌控,她要想偷跑到醫院偷偷打胎,似乎又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上輩子的她又是怎麼完成的?這背後到底又藏著一段怎樣的故事呢?
唐晚的好奇心再次翻湧,可跳的突突疼的太陽穴卻不允許她再思考下去了。
而程明言也看出了她的不適,先開口說了結束語。
「好了,別想了,今天就到這吧。你是想讓我在這陪你?還是我幫你去叫你男人?」
唐晚揉著太陽穴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你也去歇會吧,我要去找阿淵。」
她忽然好想見到他,好想抱住他。
司南淵啊司南淵,上輩子的我們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等待著我發現呢?
而且原本我以為對你的愛已經到達了極限,可隨著記憶被挖掘,對你的愛竟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增長。
要怎麼形容呢?
我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直到走到司南淵的書房門外,唐晚才深吸了口氣,收起那些雜亂的思緒。
素白纖細的手指緊握住門把手,用力的壓下——
「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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