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強霖和胡適等人走訪了當地索倫鎮資本家的工廠,和地主家庭的農田。一切都還很原始,工廠也就是手工農具打造;牧民負責為牧主放牧牛羊,生計隨著牛羊經濟而波動。這裡是盆地,但開墾農業並不是很合適。
大家登上周圍的群山,這裡又叫索倫山,就是打獵的山。索倫鎮是因索倫山而名,不是索倫部落而名,這裡的人不是「索倫人」,即不是來自索倫八旗的人。這個地名,與一個蒙古部落名巧合。這個名字「索倫」,就是打獵的意思。這個地名,是打獵的一個好地方;那個族名,是打獵的一個好部落。
三條河流緩緩東流,河谷林帶中,這時候有不少飛禽走獸。
幾個人輕鬆地談論著。張三告訴強霖,這裡是科爾沁右翼前旗,旗主烏泰王爺民國初年的叛亂,還有欠的俄國巨債,這裡就被政府收回了,賣了旗的封地還債。所以南面被大面積的開荒了。不過索倫山這裡,沒有人願意來。
強霖問:「科爾沁右旗現在的大地主是誰,有數據麼?」張三說:「我還沒有這裡的數據,這裡墾荒太早了,土地交易太快,肯定都變了。不過正準備新墾荒這裡的,是炮兵出身的關玉衡參謀長,這裡是他們炮兵的屯墾地。」
胡適說道:"令庸這裡有什麼打算麼?」
強霖說:「這裡屬於阿爾山屯兵體系外圍,所以我在這裡想建立軍用牧場的圍場,所以要征地。」張三說:「不好辦,一涉及到地,牧主們很著急。你不如跟他們和平相處,下訂單給他們。」
強霖說:「試著談判吧。我們是現代農場的打算,要不你來整合他們,我跟你合作就方便多了。」張三說:「我也沒有空來這裡,我讓手下來整合這裡,用現代牧業建起一個養殖場。關玉衡參謀長他們還得感謝我。」
胡適問道:「現在蒙族王爺與政府談的怎麼樣,顧總理一直在盯著麼?」
張三知道這事。她說:「現在大問題已經解決了,就是達爾罕王爺拿補貼,做虛王。成立一個蘇木會議和一個長老院,推舉大總管掌握實權。相當於藩王內部的君主立憲。」
張三看大家都等著,接著說:「還有小問題就是哪些開墾、哪些不開墾,現在統一到了開墾為主,牧業為輔的共識。政府可以插手土地開墾研究。地主終究是王公,所以租子政府可以代繳。王爺不好意思收政府的租子,只好改成藩王拿糧食收入補貼。所以政府現在是以主人身份在開荒放地。」
胡適說;"還不錯,保留封號和享受土地出產的比例。官府和議政府簽署條約,這回辦農場就有著落了。
強霖也贊成這樣的結局。最好各旗都能按照這個模式。
張三說:「吉林、黑龍江的墾荒局幾個總辦有些落伍,最好能夠直接辦成農場,但我的人力不夠。那幫鍍金的文人,真是應該讓他們賠。我也不要他們的人了,不會做事。就讓他們賠錢。」
胡適說:「這樣吧,我自己帶人去另外兩個省,奉天歸你們開發吧。那兩個省是我父親的跑過的,我也帶著這些文人去練習數據和坐標的感覺。」
張三覺得也不錯,就說:「我們家裡的地,還有常蔭槐省長家裡的地,還有張海鵬家裡的地,都在吉林。你負責勸他們弄成農場。我在這邊負責農場機械,和樣板農場的人員。只要他們願意,我就派個管理組給他們建立,反正還有一個冬天的準備。」
強霖說:「你想法不錯。模塊化運作,只是負責專業管理。」
然後強霖對胡適說:「冬天在東北跑地界,比較辛苦,所有河流也都凍上了。我有幾個玻璃暖棚農業,你也可以去看看。左娜可以派給你。」
左娜怒道:「我是強夫人張芸英僱傭的,不是官費讓你奴役的。」強霖說:「那個華爾康是跟著胡博士的,你不跟去麼?」
左娜還是氣到:「他是他,我是我。我一定要把你看住,30歲以後再出嫁。」華爾康還是木木的,他也沒有想娶。
胡適沒有理他們這個插曲說:「冬天也不怕。漢卿大帥說東北有個故事,我爹爹的大名很響啊。說是胡鐵花踏著沒膝深的大雪過黑河,勘探界碑。我爹死的太早,我或許真的是缺少硬骨頭。我娘太和善了。我按照我爹的路子走一趟看看。」
胡適到東北多日,很快就適應了東北話。也許是胡鐵花學完了東北話,遺傳過去的?
看強霖擔憂,胡適說:「令庸你去學習吧,驥良老師念叨你多次了。」
左娜抱歉地說:「胡老師,我把所有資料都給華爾康,讓他給你做秘書,比我強多了。他還知道怎麼給你保暖,也會防止熊瞎子。」
胡適覺得自己消沉了,就豪爽起來。他大笑:「哈哈,不錯。爾康這人不錯。本地的才子可不多。我教你英語,你也不用去學校了學了。我的英語是同學們都佩服的。」
強霖擁抱胡教授,讓他注意安全。他的那攤子自己會關照。
胡博士不在意地說:「我會指揮溫應星,讓他建立幾個分所,儘快把人訓練好,取得數據。沒有一線數據不行,那還是懸浮的國防戰略所,所以組織體系不是很急。」
強霖倒是贊成。他說:「我的紅軍現在也是弄得也是七上八下,但核心人才培養始終沒有停。國防所也是一樣,核心數據的人才的培養,始終不能停。國子監這次是下了狠心,要清理大學環境。他們沒有飯吃也不怕,教育部不是告訴他們有救濟麼?」
胡適不提,瀟灑地走了。華爾康還得與左娜核對數據,暫時不能走。強霖也的等等他們的交接工作。
所以他和張三找河流去游泳。張三也可以冬泳,趙公子估計是不行。所以高興地和強霖去洮兒河去游泳,因為是流動的水,所以不用怕鱷魚。兩個人像兩條魚一樣,遊了半個小時。因為太冷,不敢再呆下去,不能失去熱量太多。
三公主因為強霖在,感覺快樂多了。但是強霖不是自己的正主,還得開發那個士大夫文人趙公子。
兩個人利用剩下的時間,去一個大碗茶店,策劃東北工業平台和農場體系。強霖對於她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對於她的等待不太滿意。
強霖說:「公子哥小姐的脾氣就是等待,等待人家找上門來。你應該直接僱傭一些國外的農場主過來,日本的水稻農場,美國的奶牛牧場,這裡就很合適。所以你要找到這些人,帶著他們的設備,冬天正好培訓你的農民。東北的工業平台,我來給你搭建。」
張三覺得自己沒有等待。她仔細思考差在哪裡。強霖也不理她,自己琢磨怎麼通過東北的數據,建立一個協作的工業平台。這裡還要把日本的工業協作進來,否則就慢了。先去省工業廳看看,抓住幾個本地大拿,最好是官費生。
張三和強霖回到賓館已經晚上了。強霖送張三去的是左娜房間,左娜把強霖也讓到裡面。
她說;「我們要說道說道。在南方說好的,我是長期秘書,怎麼就趕我走。你把荔英留後面了,再把我趕走,你想逃麼?」
張三也奇怪地說:「讓你一個人遊蕩,真的是不放心,你有什麼想法?」強霖趕緊說沒有什麼想法。
張三給左娜一個眼神,兩個人把強霖按在床上。脫下衣服就開始打屁股;等翻過來要打前面,結果卻是吃驚不小,怎麼越打越有麼?兩個人只好合夥擺平了他。
左娜才與華爾康結束了一場床上大戰。但感覺這次才發揮出最大潛力。她還感覺到,女人的幸福與男人差不多,在於多人的照顧,才能體會至樂。張三聽完,深以為然,覺得要多多經歷和體會。
兩個好朋友接著琢磨著怎麼進一步開發男友的能力,暫時應該都比不上這位,但這是芸英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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