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章 怎麼成長
北方是待戰而不戰,這種情況很多。宣戰而不戰,不宣戰卻戰,這個世界都出現過。
涯州,海南。
林語堂幫助伍連德在海南涯州建設教育博士院,同時對強鄰強令庸的教育採用對等的討論式。白天到部隊訓練和練習軍體拳,晚上討論課程。
最後,海南的山區強鄰已經差不多勘察的差不多了。海軍陸戰隊科目也玩的不錯,連陸軍的坦克他都晚了幾天。
航空俱樂部的飛機也要玩一玩,但是張芸英不讓,他也就放棄了。
他有些玩夠了,就在蘇珊娜身上用力,蘇珊娜總算找到了一些野性的痛快的感覺。
強鄰有一天自己琢磨以前的事跡,感到很多事情自己以前都安排過了,如果去檢查,自己學識不夠;如果去玩,也沒有什麼刺激。
他跟蘇珊娜說:「我要出去走走,你看到哪裡去好?」
蘇珊娜擺弄者他的胸膛說:「隨你吧,我還要監督項目,你也不希望我跟著你。」
強鄰被她弄得痒痒說:「啊啊,我誰也不帶,我自己走。」
蘇珊娜看他順杆爬地說不帶自己,更加有氣,不禁手移向下面,捏住了關鍵部位,說道:「你跟以前一樣可恨,什麼話都是半句。這個怎麼還不行,都沒有兒子給我。」
強鄰這次老老實實了,他說道:「這個是身體不行了,沒有恢復好,林語堂說,要一年以後才行。」
蘇珊娜說:「他怎麼又懂醫術了。伍大夫怎麼說?」
強鄰回答:「伍大夫說,這樣也好,否則也不知道是否會影響下一代。他的意思最好不要再有兒子了。」
蘇珊娜說:「應該不會啊。不過確實不著急,你慢慢恢復就好了。不過還是看看你的爺爺奶奶,他們應該在南京,你也該去看看了。」
強鄰說:「我現在還是差很多,高中的課程還沒有學完呢,正在讀牛頓力學筆記,還有笛卡爾的幾何學,還有你的法語。」
蘇珊娜說:「要不你就去北方吧,那裡很快就要戰爭了,你去那裡當兵吧!」
強鄰說:「死裡逃生回來,長長本事吧,不急著送死了。還是學習先。」
蘇珊娜說:「那你想到哪裡去?」
強鄰說:「我以前的事情的記錄,瀏覽了一下,回憶肯定是沒有了,但是知道了大概內容,我想去一個我以前沒有去的地方。」
蘇珊娜不禁懷疑那個強霖又回來了。問到:「你能說說大致你以前的內容麼?」
強鄰說:「江西起家,投資和創立了保安團,那裡主要是陳奇涵做事,強安也做了不少。我沒有做什麼,在聖約翰學習,在上海交朋友,我熟悉了那階段我看的書,還有討論筆記。」
蘇珊娜說:「在上海認識了那些朋友?」
強鄰說:「有軍方的,還有民間的。女孩主要是你,和陶斯詠,還有陳公博夫婦、顧鳳鳴夫婦。」
蘇珊娜問:「你知道你那時候唱的歌麼?」
強鄰起床唱了起來,原來是秦腔,斬單童,很高亢的聲音。一個人,自然聲音是一樣的。
蘇珊娜淚如雨下,嘴裡念叨著強鄰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個了。
強鄰安慰她說:「我還知道以前我給你唱過英文歌,就是梁祝化蝶:
碧草青青花盛開
彩蝶雙雙久徘徊
千古傳頌生生愛
山伯永戀祝英台
同窗共讀整三載
促膝並肩兩無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誰知一別在樓台
樓台一別恨如海
淚染雙翅身化彩蝶
翩翩花叢來
歷盡磨難真情在
天長地久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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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娜一把抱住強鄰,雨點般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強鄰愛戀地抱她上床說:「我最勇敢的是在海上斗鯊魚,有機會我去找找那個救我的男孩,還有大海豚娜娜。」
蘇珊娜親到最後把強鄰的小弟弟含在嘴裡,讓強鄰很是舒服地叫出聲來。
蘇珊娜把兩個強鄰當成了一個了,恢復了對這個男性的信賴和崇拜,徹底地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她原來總是這樣獎賞她。
但是強鄰還是要出走,蘇珊娜說:「我有自己的事業,你願意出去走走,就去吧。不過要問問林語堂老師的意見。」
強鄰說:「他給我安排了課程。可以找當地的大學自己做實驗。回來交報告就可以了。以後可以去讀大學。」
蘇珊娜說:「不過水凌還是要跟著你的,你跟著她,還可以學一些本領。」
強鄰說:「我問問她,她說我以前告訴她,讓她做藥,就是哪種燒傷、蛇毒等等的草藥。」
蘇珊娜說:「嗯,不錯,以後要好好對待她,把丈夫給她找回來。」
強鄰說:「她說不必了。自己的丈夫在那裡,肯定是有人了。我以前對他夠意思,她對我也要夠意思。她是當過爺的人,要的是一個信義。所以她會陪著我長大,直到不需要她。」
蘇珊娜說:「哈哈,女舵爺。沒有問題,讓她陪著你吧。我們都是忙人,有美女陪伴,你自己也不會孤單。」
兩人親親我我起來,強鄰更為自如地要了她。他從蘇珊娜嘴裡聞到了自己精華的味道。他不禁自豪起來,這就是女人融入你的生命麼?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日記中寫道的。
強鄰真的長大了,他有了男人的霸道。
如何對待女人是男人成熟的標誌。蘇珊娜的女性化素質,迅速成就了強鄰的男人化。一個水一樣的女人,能夠很快地造就一個男人。
孩子已經半歲了,很是令人喜歡。但是蘇珊娜沒有讓孩子成為中心,男人還是她的中心,孩子好像一個看客。牙牙學語的時候,就觀察這兩個大人。他慢慢知道自己是一邊的,那兩個人是一邊的。
蘇珊娜經常說:「孩子就該讓他自己觀察,自己判斷,自己長大。」
強鄰說:「我們也是一樣,我以前成長環境差不多,都是自己體會。我到江西也是去體驗山區。」
蘇珊娜想了想說:「以前的你,似乎忘記了怎麼長大的,也許他的小時候與你不一樣!」
強鄰搖搖頭說:「我看我以前的記錄,有些東西是對不上的。不是我不應該懂得,而是懂得的莫名其妙。所以,失憶的兩年,是一個奇妙的經歷。」
蘇珊娜說:「我現在能把你合成一個,你自己也會做到的。」
強鄰說:「現在就分不清了。我在自己思考,就是自己思考。我琢磨一些事情,受以前的記錄影響挺大,但是還是要獨立做出判斷。」
蘇珊娜又抱住他說:「這次好好保護自己,我實在是太擔心你了。」
強鄰說:「你可以出去看看吧。我以前似乎不在意你與男人打交道?現在不太願意了。」
蘇珊娜笑到:「你是一個高中生的經歷。一個玩具都捨不得,以後你會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你的,都是上帝的。女人更不是你的,是世界的。我們只是夫妻。」
強鄰說:「以前我認為紳士的做法很難體會,我必須訓練自己的貴族氣息才行。可是現在我有些東西不用體會,就很紳士了。」
蘇珊娜說:「應該的,你經歷的事情比較少。也比較單純,原來的你經歷比較多,習氣不一樣。你那時候總是一幫子人去游泳,不穿衣服的。你最後才沒有男性反應,只是剩下欣賞。」
強鄰說:「我不是很強烈,也是欣賞而已。以後有機會試試吧。」
蘇珊娜說:「嗯。可能是心理基礎不太一樣。貴族氣,有些人很容易做到,有些人很難做到。」
強鄰說:「其實,我希望很難做到,我以前的記錄總是努力去挑戰自己,包括不貴族的想法,煉成貴族的想法,十分刻苦。這種煉成的貴族,更為可靠。」
蘇珊娜親著他說:「是的。天生貴族,不如打拼出來的豐富多彩。你不知道,你與貴族愷露是多麼糾纏的。你那個時候就會追求女人了。」
強鄰說:「也許吧。我上學的時候最後也沒有想起來找大女人玩。聽說都是到高中才發展,大概是生理問題開始了。」
蘇珊娜說:「追求愷露的時候,倒是高中的時候了,合乎規律;追求我的時候,就是一個風流的小才子,真是陽光極了。」
強鄰笑到:「這就是煉成貴族的豐富多彩。看記錄,我那個時候每天都有新奇的主意去試一試。可是現在我根本不去試,就能達到心理要求。」
蘇珊娜若有所思地說:「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你可能在別的地方試一試?」
強鄰笑到:「不知道。也許能成為一個金融、法律專家;我對實驗科學的挑戰性不滿意。」
蘇珊娜說:「聽起來你覺得像約翰強一樣做科學家,你不是很滿足的樣子?」
強鄰說:「我聽起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就和我們倆聊天一樣,太適合了,往往不滿意。」
蘇珊娜揉他的頭,這是她喜歡他的時候,經常的動作。
這個傢伙是個理科天才。天才到不願意做了!
這個真是科學家夫妻的兒子。那個是一對農民的兒子麼?不像,應該是軍人之家。
她確實猜對了,但一切都已經無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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