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天氣不好,我們覺得還是以後再買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筆神閣 m.bishenge.com」白宗堂咳咳兩聲後說道。
白安國不出聲,看他怎麼懟自己。
吳昭暮也不生氣:「既然這樣,那娘那邊就請爹多多安撫一下了。」
說完,吳昭暮就走了。
那轉身的動作如此的熟悉。
白安國一聽他娘,得,他也得跑。
白宗堂看著空蕩的客廳,心裡恨啊。
「兔崽子們,你們給老子下套。」白宗堂的聲音有些大,直接把正在廚房裡收拾碗筷的彭月娥給驚了出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彭月娥手裡拿著抹布跑出來問道。
白宗堂現在哪敢說啊,就怕那抹布丟到自己身上來:「沒事,呵呵,沒事,我先去上班了,今天世安還找我有點事呢,我晚上晚些回來。」
跑啊,干不過還不跑幹嘛?
找打嗎?
房間裡的小兩口睡的那叫一個安穩。
白安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睡大頭覺。
反正當夜裡,主臥里傳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
不過,另外三人睡的那叫一個安穩。
離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而這邊有鄭老的介紹信,吳昭暮也找來了很多貨車。
如果不是因為那東西不能出現在平常人眼中,他也不想如此麻煩的。
沒錯,因為吳昭暮問了蓮花,得知自家岳父跟大舅子無法修練練體術後,那乾坤袋的事情就不能向他們透露。
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怕是家人,夫妻子女,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蓮花沒意見,反正她不覺得有什麼。
活得簡單點更好不是。
彭月娥知道她無法改變女兒的心思後,只能做出一些能放的,又能讓她吃的下去的吃食讓她帶著。
別在路上餓著了自己跟肚裡的孩子。
「娘,夠了,都裝不下了。」
「就是,別拿太多,又沒多久時間,我們肯定會在過年前回來的。」
「娘,你偏心,你怎麼不給我做一些吃食。」
直到出發當天,彭月娥才停下手來。
那怕衣服不帶都沒事,到時候再買,可女兒的吃食不能不拿。
三個老爺們臉上都是委屈啊。
當然,白宗堂跟白安國不可有把氣撒在他們媳婦(娘)跟女兒(妹妹)身上,最後苦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吳昭暮。
可憐的人啊。
蓮花全程把這次當旅行,自在的很。
餓了就吃,吃完就睡,到地了就下車走動走動。
反正沒有人比她更快活就是。
越到邊境,這邊的氣氛就越是緊張,那怕離過年沒多久的日子了,可這裡過年的氣氛還是很少。
「哥,給我點水,著了。」他們在離要到達的目地地只相隔一座山了,只要饒過去就到了邊防部隊了。
可能離的遠,沒太大的感覺,可當他們越發近的時候,就越發現,這邊天空都是沉的。
正好走到一半的山路,下邊不遠處有個小村子。
他們打算在這裡歇一個晚上。
這不,吳昭暮跟白宗堂進村去了,想尋個落角之地。
而蓮花他們就在這邊等著,他們的人不少,大家都下來燒起了火堆來。
白安國把水遞給妹妹:「你說你這一路都快把娘做的吃食給吃完了,怎麼不是見著你吐呢?」
不怪他多想,在家的時候,吐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啊。
可現在呢?
不吐不說,吃的比誰都還多,睡的比誰都香甜。
他嫉妒啊。
「哼,要你管,你羨慕啊,羨慕也不給你吃,你要敢吃我的東西,我回家就告訴娘,你偷吃我的東西,害我沒能吃飽。」
白安國那叫一個氣。
懶得理她。
看著被自己氣走的哥哥,蓮花一臉得高興:「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主人,是你太可愛了。」小海都有些受不住自家主人了。
真是太能鬧了。
蓮花喝完水,就在火邊燒了燒,這邊開始下起雪來了,蓮花穿的當然不少。
主要是她不怕冷,靈力做護,那些冷氣如何能靠近她身。
這裡跨過不遠處就是對方國家,所以這邊生活也難已安逸。
白宗堂跟吳昭暮一進村口就發現了裡頭的不對勁來。
吳昭暮自主得把白宗堂拉到了身後:「爹,小心點。」
吳昭暮還做不到像蓮花那樣靈力外放。
只憑自己的平事發現這裡頭的不對來。
要說,這個村子不大,但也不小,最少這裡有一二十戶人家。
可現在是中午,村里家家戶戶沒有煙出不說,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一些家禽在外行走。
但也看得出來,這裡以前是有人住的。
越住里,吳昭暮就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來。
沒錯,是血腥味。
村裡有人嗎?
當然有人。
齊浩帶著自己的人接到任務,說這邊有特務混入了國內。
上頭直接讓他帶人過來查看,可誰成想。
那些人太可恨,居然不知何原因,在這裡大開殺戒,屠了全村人不說,就連那些幼小也不放過。
剛處理完這些畜生,他們就聽到了上頭路上的車響聲。
所以全都躲了起來。
想看看是否還有人會過來。
吳昭暮越往裡走,他就慢慢了有新發現。
只因,這裡的血腥味最重不說。
裡頭還有幾道很淺的呼吸聲。
人不多,差不多六七個人左右。
「爹,你先回去,這裡有變。」吳昭暮的聲音很輕,除白宗堂外,無人聽得到。
白宗堂當然知曉吳昭暮的本事,更知曉他的身份。
他這三腳貓就別給他拖後腿了。
當然,也加得了他習武之心。
白宗堂也有內力,他也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但沒能發現有人躲著。
「小心。」白宗堂退的很乾脆。
只等人出村後,吳昭暮才開口道:「不知是哪方人士來我華國如此放肆?」
吳昭暮只想讓他們出來,並不想讓他們給跑掉一個。
如果蓮花在他到不怎麼擔心,可蓮花現在懷孕不說,還離的遠,等不起,他也賭不起。
而躲起來的人一聽他自報是華國人後,臉上多少還是放鬆了不少。
但心中還是沒敢下警戒。
這就是活在邊境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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