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安英就沖她吼起來,「放這麼多油,你要作死嗎,我們全家五天的油怕是被你一天都吃了,之後四天都別吃油了。」
「我怕墨陽不夠營養,給他做的菜多放了些,他喜歡吃這個。」四月脫口而出。
四月這話其實不是頂嘴,可是在婆婆眼裡,就是給她難看,故意那顧墨陽來說話,婆婆狠狠瞪了她一眼,沒接話了。
看著擺在桌上的飯菜,家人還沒到齊,想著顧墨陽也不會出來吃飯,四月便打算把飯菜給送進去,可去敲門,裡邊沒了聲兒,從窗戶那探頭進去看,顧墨陽在床上睡著了。
吃飯的時候,四月也正好認識了全家人,除了在學校讀書的水南和嫁去了自家的水蓮,還有去了未來婆家的水華沒見到。
顧墨陽家孩子多,六個兄弟姐妹。
顧墨陽排行老二,上邊有個哥哥,下邊一個弟弟,三個妹妹。
不過,四妹妹水華已經和人定親了,時不時的回去婆家那邊,這幾天就在那邊。
顧墨陽家做主的是他媽,他爸算是很和氣的人,但沒什麼立場,他媽說啥是啥。
最小的水南在學校讀書,周末才回來。
看樣子,顧墨陽的是許久沒睡覺了,大抵自從受傷回來家裡後,就沒洗過澡,沒怎麼睡過覺,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
到晚上十二點了,四月還沒地兒去,可憐兮兮的在在門口蹲著。
實際上,她也不想喊醒顧墨陽,她想讓他睡個好覺。
家裡的人好似都睡著了,都從屋子裡傳來各種呼聲,四月打算在這裡蹲一晚上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突然,婆婆從屋裡出來了,指了指最邊上的一間小屋子,「你去水南房裡睡吧,她在學校讀書,要周末才會回來。」
四月聽後,暗暗嘀咕了一聲,早說不就好了,看來這個婆婆還真沒看到的那樣和氣,她這在故意給她下馬威了,不就一個菜,用得著嗎?
四月立即去到水南的房子,隨後幾乎是嘔吐著出來的,那床上臭的的啊,好些地方都發霉了,好像幾百年沒人住了。
算了,她還是蹲在門口算了。
其實還好,這個時候不冷不熱,以前她出任務的時候也總是這樣,沒覺著多難熬。
很快就天亮了。
周安英從房裡出來,就看到四月在門口蹲著,她皺眉,「不讓你去水南那房裡睡嗎?」
「床上有些潤……」
周安英明白了,她諷刺一笑,「嫌棄啊,沒想到這蘇家不咋地,養個閨女倒是金貴的很,竟然還嫌棄起我們家來了。」
四月也明白了,周安英是故意的,她哪裡會不知道顧水南房裡的那些事情,故意沒事找呢,懶得搭理她,暫時以顧墨陽的傷為重。
周安英找到事,教訓起四月來,「我可跟你講,你嫁我們家來,以前的那些習氣就都要給我改了,我們是勞動人民的家庭,就要養成艱苦樸素的性子。」
四月撇撇嘴,仍是沒搭理周安英,這個婆婆不一定是極品,但一定不好相處,心眼小。
好在,周安英不囉嗦,說完之後,就去掃院子了。
接著,趙彩玉從房裡出來了,她走到周安英跟前,沖她伸出手,「媽,給我五塊錢。」
說到錢,周安英拉了練字,沒好氣的道,「你要錢做啥。」
「我去看大夫。」大嫂趙彩玉挺了挺肚子,也不怕人笑話,直接道,「我這身子不是一直懷不上嗎,我得去瞧瞧。」
周安英盯著彩玉的肚子看了眼,撇著嘴道,「你那身子看了也是白看,甭看了,剩下的錢給老二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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