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顧墨陽裝模作樣的真要去下命令的樣子,四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伸手拉過他,吼道,「顧墨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今天錯在哪裡?」
這男人肯定是跟著肖建庭學的油嘴滑舌了,但不可否認,比起以前總和她正兒八經的講道理,這個態度讓四月好接受一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所以,這一刻,四月心裡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但該說的還得說,否則按照這男人的情商,下次指不定還出現這種事情。
被四月這一問,顧墨陽愣了下。
實際上,顧墨陽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就算真如四月說的,余月對他又有意思,那錯的也不是他,他對余月可是沒有丁點意思的。
不過,看四月這樣說,肯定就是他有錯。
他已經吸取了好幾次的教訓,媳婦在盛怒的時候,他只要乖乖認錯,乖乖聽著就好,千萬不要試圖爭辯,否則吃虧的是他。
至於,剛才在肖建庭跟前說的絕不認錯,絕不下跪什麼的,早給拋去了腦後面。
他站在四月跟前,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示意四月趕緊說。
可顧墨陽的身高太高了,四月說一句,還要洋氣有來看著他,四月揮了揮手,示意他低頭。
立即領會到四月的中心意思,顧墨陽搬來了一個小馬扎,乖乖的坐在四月跟前,「媳婦,你說吧,我聽著。」
這舉動逗的四月忍不住咧嘴一笑,顧墨陽看了,也笑了起來,然後他一把把四月拉到自己腿上坐著,小聲道,「媳婦,你就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保證下次我要是去哪裡,你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我,不會是別人,行嗎?」
這態度還算不錯,四月點點頭,可仍是繼續數落這今天顧墨陽犯下的錯誤,「第一,你為什麼要把家中的鑰匙給一個和你不熟的女人?」
顧墨陽才想說余月也不算是不熟,是戰友,也沒有不熟這一說。
但四月不等他開口,就截住他的話,「你說了,你和她不算熟悉,是不是?」
顧墨陽只得點點頭,虛心受教。
四月又接著道,「第二,真要換藥,你為什麼不去衛生室,在家裡換什麼藥,孤男寡女的,兩個人關在屋裡很容易出問題,還是顧墨陽你是看人家長的好看,就想弄點問題出來?」
平心而論,這一點顧墨陽的確考慮的不夠周全。
實際上,他是說了去衛生室換藥的,可是余月說懶得他跑一趟了,他在那個時候,壓根沒把余月當女人看,自是沒有避嫌這一說。
但四月說的不無道理,余月到底是個女人。
但四月的這句話他不敢苟同,他皺眉,「余月長的好看嗎,我都沒正眼看過她。」
緊接著,顧墨陽又道,「在部隊的女人個個和男人婆一樣,拼起命來比男人還很,誰會把她們當女人看。」
雖然顧墨陽這話說的有點毒,但不可否認,四月聽了,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其實,她特別想這話被那個什麼余月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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