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長出一口氣起身,「馬大夫,我們救不了,他們這是中毒了,氰化物中毒,估計救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真沒希望了?」馬大夫還是不死心,要去扒傷者的嘴。
「別動,氰化物是劇毒,微量就能致命。可以從口或皮膚進入。」蘇綿拉著馬大夫出了院子,救護車也到了。
八個人被抬上車,院子裡的傷者的媳婦孩子哭倒一片。
蘇綿記起來了,前世,這八個人吃了老郭家白面做的餅,死了七個,僅有一人倖存。
救護車漸漸遠去,馬大夫出神地看著蘇綿,「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氰化物中毒?」
「我也是猜的,他們倒在地上,和吃了藥抽搐的老鼠很像,我們化學課上學過,現在市面上流行的老鼠藥主要成分就是氰化物。」蘇綿也是賭一把,這個時代,初中畢業的人都是少數,能考上高中更是寥寥無幾。
馬大夫點頭,拍拍蘇綿的肩膀,「不管是不是真的,你的確是塊學醫的好料子。」
這話讓蘇綿有些愧疚,要是沒有重生和醫藥空間,她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後面的發展和前世基本一樣,只有一個人倖存。
這件事驚動了省公安廳。
每天警車呼呼的跑,案子卻成了懸案,村里人一時人心惶惶,過年的心思都淡了許多。
蘇綿的奶奶卻一點沒受影響。
蘇老太太臘月二十生日,聽說大兒子賣家具賺了錢,今年特地提出來要好好過一回。
蘇江海和何勤老實巴交,蘇江濤和白玉蘭卻是會說的主,幾句話就把蘇奶奶和幾個姑姑忽悠到蘇綿家。
沒辦法,蘇綿和蘇錦龍去縣城買肉買菜,第二天蘇江海家比過年都熱鬧。
以往過年她三個姑姑都不進她家的門,生怕蘇江海又和她們借錢。
何勤做飯,蘇綿燒火,準備了整整兩大桌子菜。
蘇老太太一看閨女女婿,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在,心裡高興。
「我這些年一個人拉扯大六個孩子不容易,當年上生產隊和男人一起幹活掙工分,總算給兒子娶了媳婦,給女兒嫁了女婿。」
蘇綿真想呸她一臉,整個村裡的人都知道她奶奶身子骨弱,讓她下地幹活一個菜葉都撿不回來。
要不是看在她是奶奶的份上,就她剛才說的那些誅心的話,蘇綿都想呼她一大耳刮子。
「現在老大有錢了,我想著給三個閨女一家三百,兩個兒子一家五百。老大,老大媳婦,你沒意見吧!」老太太疊著腿做在炕里,說完又吧嗒了兩口菸袋嘴。
蘇錦龍要站起來被蘇綿一把按住。
蘇江海和何勤低著頭不說話。
蘇綿覺得她爸她媽真是老實過勁了,她奶都要砍他們脖子了,這兩人還一副乖巧的小媳婦模樣。
「媽,你幹啥啊,那是大哥的錢。」說話的是蘇綿小叔蘇江波。
「她的錢咋地了,他都是我生的,他的錢就是我的錢。」老太太一聽臉立刻拉下來了,「我要錢,他還敢不給啊。」說完長菸袋往炕沿上敲了三下,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氣勢。
蘇綿二叔蘇江濤看了看他大哥,本想說什麼,白玉蘭一個斜眼到了嗓子眼的話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白玉蘭可是出了名的河東獅,她說往東,蘇江濤不敢往西,結婚這20多年,蘇江濤可是被她捏的死死,至今家裡有多少存款不知道。
蘇虹坐在椅子上看好戲,也在納悶大伯賣家具到底賺了多少錢,她和她媽只是隨便和她奶奶一說,她奶奶奶就帶著全家人來分錢。
幸好她媽一向低調,要不然現在分的就是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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