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這麼一問,大夥的視線齊刷刷地看向了白玉蘭。
白玉蘭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太激動,著了蘇綿的道!
這個臭丫頭,真是長本事了,居然給她下套!
「是啊,剛剛蘇綿只是說有一位重要的人沒在場,也沒說蘇錦彪就是兇手啊!」
「難道蘇錦彪是真兇?」
「蘇錦彪可是蘇錦龍堂哥,咋會害自己堂弟?」
人們小聲的嘀咕,在場的人都是明白人,不免浮想聯翩。
「你們都胡說什麼?你們有什麼證據?」白玉蘭表情嚴肅擺出村長夫人的架子。
今天蘇江濤在場,大夥更給面子,立刻禁了聲。
蘇江濤走過來勸慰,「好了,蘇綿只是讓他出來,方便查案,他怎麼會做這種事?」
蘇江濤不說還好,越這麼說白玉蘭越心虛。早上蘇虹和蘇錦彪商量的時候,她聽了滿耳,卻沒阻止。
她現在就是看不慣蘇綿家,蘇綿搶了蘇虹的親事,蘇江海現在是村里首富。
無論她走到哪,大夥都在夸蘇綿家的好,蘇錦彪還想著要去當兵,做夢!
一會兒,蘇錦彪就被叫出來。
蘇錦彪已經17了,長得人高馬大,身上穿著黑棉褲黑棉襖,腳上的大頭鞋卻很扎眼。
村里人穿的都是家做的棉鞋,條件好點的買的黑唐榮棉鞋,大頭翻毛綿鞋那可是部隊發的,村里也就魏有山和他二兒子經常穿。
現在蘇錦彪也穿了一雙,而且鞋底還洗得乾乾淨淨。
羨慕死人了,誰讓人家有個當兵的姐姐呢!
「叫我來幹啥?咋這麼多人呢?」蘇錦彪沒事人一樣,從遠處走了過來。
白玉蘭狠狠地瞪了蘇綿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還不是某些人,看不得你好!」
蘇綿活了兩世,都佩服這兩個人演技。
「人也來了,現在做啥?」高有權不知道蘇綿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有一點他敢肯定,不管怎麼折騰,蘇綿都翻不出什麼花。
「讓蘇錦彪把鞋脫了,真兇立刻見分曉。」
白玉蘭一聽,克制半天的火終於忍不住了,跳腳指著蘇綿大喊,「啥,蘇綿你是瘋了嗎,這大冬天,你讓錦彪把鞋脫了,你想凍掉他的腳啊!」
李軍破案多年,多少有些經驗,但也不肯定。
高有權一貫眼高於頂,從沒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更不耐煩了,「蘇錦彪,你就把鞋脫給她,再回去找一雙穿上。」
蘇綿帶著一眾人來到事發地點,現在正是下午,溫度已經到了零下,原本泥濘的土地也結了冰。
而紅泥上的幾個大腳印就更明顯了。
「鎮長、村長、李所長,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這幾個腳印就是真兇留下的證據!」
順著蘇綿手指的方向,村民果然看見在他們廝打的地方,好幾處都留下了腳印。
現場所有的半大小子的鞋上,除了去醫院的二狗外,瘦猴和二虎子鞋上也有紅泥。
小同志拿著蘇錦彪的鞋子進行比對,有幾處和他的一模一樣。
「這是咋回事,他鞋上沒有紅泥啊!」有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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