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洮不停的安慰著賀紅梅,好不容易把人的情緒安撫好了,他才想著要買票,不管要不要告訴賀忠國,京都那裡,孩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和賀紅梅當姑父和姑姑的總要親自去一趟,看看芷蘭這孩子還好不好,也要勸勸芷蘭這孩子別往死胡同里鑽。
賀父和賀達現在還住在醫院,因為賀父的傷每天還要換藥,而家裡被燒了才剛拆完,回家了也沒地方住,所以,兩父子想來想去還是暫時住在醫院裡,反正,每天也要在醫院換藥,還省的出院以後每天來回醫院的跑兩趟。
賀紅梅和梁洮是等到晚上以後,等賀紅梅的眼睛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以後才去了醫院,賀父和賀達的病房是在一塊的,梁洮留下在病房和賀父說話,賀紅梅則找個了理由把賀達從病房裡叫了出去。
賀達也是個機靈,沒多問就跟著賀紅梅出了去,他知道賀紅梅是有事要和他說,所以,等出了病房以後他就直接問了賀紅梅,這一問,知道了京都這幾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都有些站不住了。
「你覺得,這事要不要告訴你爸?你爸現在,知道了,能受得住嗎?」賀紅梅擔憂的問道。
「先和爸說孩子是早產所以沒有熬過去,芷蘭傷心,大哥叫我們先去京都陪陪芷蘭,其餘的,等到了京都以後再說,芷蘭現在得我們陪著才能熬過去。」賀達指責道,「都是我沒用,如果不是我沒了腿,身體不好,就可以和爸一樣,一發現著火就直接從窗戶跳出去,我要是沒有沒了這條腿,爸就不用來救我,房子燒沒了,我和爸也就不會有事,我和爸要是沒有出事,芷蘭也不會被嚇得早產,要是沒早產孩子就不會被偷,就不會有後面這些可憐事。」
賀達是真的自責,他再一次深深的感覺到,他自己在賀家,就是一個包袱,是一個累贅。
賀芷蘭當初在c省的時候為了救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要死死的抱著他不放手,好不容易將他帶回家裡了,可他卻成為這個家的負擔,一次的拖累這個家的人。
如果,他沒有回到這個家,家著火了,爸爸只需要一個人跑出去就夠了,他不受傷,芷蘭也不會被嚇到,那樣就不會早產。
「啊達,這和你沒有關係,要怪,就只能怪放火的人。」賀紅梅心疼的拍了拍賀達的手背,「這個家,沒了誰都是遺憾,都是缺失,芷蘭拼了命的把你帶回家,你就不是這個家的累贅。人活著,有那麼多的意外是預料不到的,這和你都沒關係,是壞人傷害了芷蘭,你別把壞人幹的壞事壓在你自己的身上。」
「姑姑,你別安慰我了。」賀達苦苦一笑,「我這樣,爸天天為我娶媳婦的事情犯愁,還要擔心我以後的生活,我不是累贅是什麼?爸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可還要為我擔心。」
「你這孩子,死心眼。」賀紅梅搖搖頭,「別一個人亂想,等會兒我和你姑父就去訂明早的火車票和機票,我們坐飛機,能早到就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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