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之後,坐在離開的車內,維克托腦海中還在回想起安菲羅說的一些話。
「年輕人,你想要親自下場參與這場「遊戲」,很好,黨派會「支持」你,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黨派的支持不是沒有「代價」的,需要你付出「忠誠」來回報,請牢牢的記住,然後再深夜裡「一遍、一遍」的默念,黨派利益高於一切。」這時候的安菲羅就像是一個「邪教」的教主正在「傳教」一般,將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想灌輸到維克托的腦子裡。
「還有一點,我這個人最討厭驚喜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給我帶來什麼「驚喜」,明白嗎?「
……
「你今天晚上表現很好,「路易莎低聲對沉思的維克托說道,「梵迪諾所在的第十街區,歷來就是一個「黑洞」,從以往來看,沒有一個政治家從裡面走出來過,現在如果你代表基民黨參與市議員的競選,他們將會平白的收穫一個大票倉。」
路易莎的這句話沒毛病,不論是誰,只要控制了聖薩爾瓦多,就相當於贏得了「大選的」勝利,作為首都,占據了全國人口的五分之一強,所以基民黨和民族主義共和聯盟為了控制聖薩爾瓦多,相互之間展開了非常激烈的「競爭」。
「我的對手是誰,你還沒有告訴我呢?」放下心思,維克托將自己的右手搭在了路易莎光滑的大腿上,慢慢的撫摸著,感受手上傳來的柔嫩的觸感,他緩緩的說道。
「嗯,民族主義共和聯盟這次在第十街區參選的人名叫阿夫里斯科塔·比加托,一個西班牙裔後裔,在首都的郊外擁有幾座種植園,同時有一座咖啡豆粗加工的工廠,算是一個標準的「種植園主」吧。」忍住維克托對她的「騷擾」,路易莎為維克托介紹到他這次的競選對手。「比加托這個人算是一個老牌的政客,在前國防部長羅梅羅執政時期就已經活躍在聖薩爾瓦多的官場上,歷經幾任政府而不倒台,你不要小看他……嗯……」
「嗯哼,」維克托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對手是誰,現在在意這些沒有一點用,了解得再多如何?總是需要站在對方的面前,和他「貼身」進行「搏鬥」,了解再多也不能弄清楚對方要對你使用什麼「手段」,現在他想要了解的是,眼前這具美麗的肉體,他粗糙的右手順著晚禮服右側開叉的地方,緩緩的向上,摩挲著嬌嫩的肌膚,像一個充滿了「好奇心」的小孩,慢慢的探索著隱藏在衣物之下的秘密。
路易莎發出了一聲難忍的嬌哼,她「白」了維克托一眼,然後悄悄的抬起了臀部,讓維克托的手能夠更加輕易的觸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省略一萬字……)……
回到帕維爾大街,路易莎新的住處,維克托在路易莎「不滿」的眼神中,告辭而去,他今天晚上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安排,只能讓路易莎這個女人一個人獨處空房了。
回到了梵迪諾貧民窟,平民們的歡慶還在繼續,他們燒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就著奔放的音樂,跳著熱烈的舞蹈,場地旁邊擺放的酒精和飲料這些東西,當然是維克托讓人提供的。
隨意的看了一下,拒絕了幾個年輕女人熱情的邀請,她們這個時候難得壯起了膽子,來邀請維克托一起加入歡慶,被拒絕後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快速的跑到一邊,然後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互相調笑著,讓維克托感到自己在這樣的場合下,就像一隻動物園裡被人觀賞的動物。
回到小樓,維克托脫下了身上的西服,隨手丟給了見到他回來,上來服侍的德維爾蒂,然後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走進了浴室,今天一天穿著這身服裝,讓他感覺到有一點「憋」得慌的感覺,回到自家的小樓,他迫不及待的想脫下身上這身代表著上流社會的服裝,只能說,維克托的「心態」還是有一點沒有調整過來,雖然他努力的告訴自己這是參與政治所必須的,不可能你在台上發表演說,就穿著一件體恤、沙灘褲,腳上再夾著一雙「人字拖」吧,但是一個人的行為習慣總是會不停的在他的意識深處提醒著他,這樣的裝扮不符合他平日的穿著。
當維克托圍著一根浴巾走出浴室的時候,德維爾蒂已經端上了一杯維克托喜歡的咖啡,將它擺放在了書房的桌上,然後替維克托整理著書桌上雜亂擺放的書籍,看看名字吧,《政治制度的建設》、《社會契約論》、《世紀前沿-陌生的多樣性:歧義時代的憲政主義》、《法學與政治觀點的統一結合性》、《資本的遊戲》、《政治經濟學理論》,都是一些政治大部頭的書籍,其中一本攤開的《政治經濟學理論》還能夠在書頁的段落中間看到用筆做出的記號,那是維克托學習的「成果」,既然想要投身政治,那麼學習就一定不能落下。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能夠不努力就獲得成功的事情,就算是一個天才,不努力就想要獲得成功,維克托只能說,除非你是「上帝的私生子」。
「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事請?」阿托受傷,斑斑現在頂替他的位置,暫時替維克托開車,這座小樓內就剩下了德維爾蒂,維克托有事外出的時候,就是她負責整理一些「匯報」到維克托這裡的重要信息,所以維克托坐在了沙發上,開口大聲的問道。
德維爾蒂停下手中的動作,站到了維克托的身後,從旁邊拿起了一個筆記本,她把一些重要的信息都記錄在了上面,一邊看著上面記錄的消息,一邊回答道:「今天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莫塔老大過來了一趟,看你不在,他交代我,讓我告訴你,你安排的事情他已經著手正在處理了,請你放心。」
「還有神父派人過來了一趟,他說,東區的電力供應好像出了問題,最近那邊老是停電,需要你派人處理一下。」……
梵迪諾的電力供應還是索維諾時代修建的,當初貧民窟沒有這麼多的人,但是十來年過去了,梵迪諾貧民窟內人口暴增,維克托每每看到從變壓器那裡私拉亂接出來的,密密麻麻裹在一起,像一個「蜂巢」一樣的電線堆,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原本的設計只是能夠供應大概4萬人左右的用電量,但是現在人口暴增一倍不說,「安置房」工地那邊也是一個「用電大戶」,必須要保證「安置房」的順利修建,所以本托找上了莫塔,在用電高峰的時候,切斷了一部分地區的電力供應,只不過這只是一點小事情,所以莫塔也沒有匯報到維克托這裡來。
抓起旁邊的電話,維克托給本托掛了一個電話過去,直接吩咐了胖子明天去找「電力公司」,讓他們派人來,將貧民窟內的供電設施進行「升級」,現有的設施實在是不堪重負了,為了不影響下一步的發展,正規的供電設施必須要配備好,也不管現在胖子到底「忙」不「忙」得過來,簡直就是把本托往死里壓榨啊。
「還有其他的嗎?」放下電話,維克托問道。
「哦,還有一個。」德維爾蒂將手中筆記本翻過一頁,忙說道:「有一位名叫安科·達里奧的先生在你不在的時候,來找過你,他見你不在,留下信息說明天再來拜訪。」
維克托放下手中的咖啡,覺得有意思極了,路易莎曾經說過,準備讓達里奧這個曾經布蘭科的秘書來擔任他的「競選經理」,他相信路易莎一定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對方,維克託故意不聯繫他,就是想看看這個曾經那麼「高傲」的年輕人,什麼時候能夠低下頭顱,好好的認識一下他曾經俯視過的維克托,只是想不到這麼快達里奧就放心了內心中的那種「驕傲「,親自登門來拜訪維克託了。
「真有意思」,維克托自言自語的說道,看起來達里奧已經符合一個「政客」最基本的素質了,那就是必要的時刻,政客是沒有臉面問題的存在的。
他很期待和達里奧之間的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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