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維克托清晨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刺眼的陽光照射到眼睛上所驚醒的,他的胸膛上,還搭著一隻潔白的玉手,低頭一看,是德維爾蒂,正渾身赤裸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熟睡著,滿頭的金髮散落在他的胸前,印著清晨射入室內的陽光,顯得很是「耀眼」,昨天兩人在浴室內一場「大戰」,直到金髮女僕承受不住暈過去,維克托才放過了她。
女人就是男人的一劑舒緩神經的良藥,維克托通過發泄自己的「欲望」,身體雖然感覺到有一些疲累,但是精神卻很飽滿,他鬆開懷中的德維爾蒂,套上了一條沙灘褲,走出了臥室。
斑斑正等在客廳之中,維克托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紅酒,走回沙發前,遞給了斑斑一杯,然後輕輕的啜了一小口,讓紅酒略帶一點酸澀感的味道在舌尖迴蕩,過後又有一股巧克力般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將酒杯放在茶几上,維克托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
斑斑聞言回答道:「達里奧先生有來過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去辦公室,他有一些競選上的事務需要徵得你的同意。」
三天前的競選發布會成功的向整個聖特克拉市的民眾宣告了維克托將作為候選人,參與第十街區的市議員選舉,還挫敗了比加托的「小花招」,維克托第一次享受到了「操縱人心」帶來的快感,讓他明白了,難怪那些成功政客們能夠在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侃侃而談」,因為他們不是在推銷自己,而是在「販賣理想」,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打動那些平民們的心。
「嗯,我知道了,還有嗎?」
「還有路易莎夫人打來電話,約你晚上在瑪莎酒店吃飯,時間我替你記錄下來了。」
揉了揉眉頭,維克托感覺到有點頭痛,路易莎和他雖然是「盟友關係」,而且兩個人也有很親密的關係,但是維克托始終不想離這個女人太近,或許是路易莎在廢棄倉庫中給他的感覺太像一條「美女蛇」了,所以維克托沒有大事的話,實在是不想和她靠的太近,雖然他承認,路易莎這個女人的確很有「魅力」。
現在路易莎不會莫名其妙的請他吃飯,肯定是有什麼原因,這一點維克托猜對了,路易莎是接受了聖薩爾瓦多警察局長班德的「請求」,班德局長的日子著實的不好過,當維克托正和德維爾蒂在浴室里顛鴛倒鳳的時候,班德正在18街區的那個地下賭場附近,他調動了「武裝防暴警察」,暴力驅散了堵在普通警察面前的幫派分子,最終警方才得已進入到案發現場。
班德用一張白色的手絹捂著鼻子,整個現場都飄散著一股「巴西烤肉」的味道,那「香味」充斥著每個人的鼻尖,但是現在的警察臉色都有點發青,他們沒有被這個味道勾起什麼見鬼的「食慾」,任是再蠢的人都知道,這股味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普通警察也就算了,有幾位防暴警察也拉起自己的面罩,趴在牆角吐的天昏地暗。
地上、樓頂、整個現場到處都殘留著被爆炸拋灑得遍地都是的油性物質,燃燒後留下的黑色殘留物,以這輛油罐車的爆炸點為中心,周圍兩公里範圍內的建築物的玻璃都被衝擊波震碎了,油罐車的殘骸和裝載的油性物質被拋灑到直徑1000米範圍內,到處都是,不遠處,地上還趴著幾具被燒的焦黑的屍體,那就是「烤肉味」的來源,班德借著警方到場後在四周架起的幾具明亮的大燈,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人身上的火焰才熄滅沒多久,透過燒焦炸裂的外層,還冒著一縷縷的熱氣。他們死前一定很痛苦,看那怒張的嘴巴,扭曲的身體,都充分表明了他們死之前經歷過強烈的「掙扎」。
「嘿,你去找幾塊油布,將他們蓋起來。」這些普通警察真的是不會辦事,班德扯過一個急匆匆捂著嘴從自己身旁有過,穿著一身灰色制服的普通警察,對方在見到自己總boss之後,忍住那股烤肉味帶來的「噁心」,立正敬了一個禮,然後又按照班德的吩咐去找油布將露天的幾具屍體給遮蓋起來。
站在油罐車爆炸形成的「大坑」面前,借著燈光,班德看著眼前漆黑的汽車殘骸,這一晚上,首都各個街區都發生了大量的襲擊事件,整個聖薩爾瓦多的警方都被緊急集合,派往了各個案件的事發地點,班德知道,這都是在做無用功,犯罪份子早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標,現在早已「逃之夭夭」,警方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做樣子,到達戰場,拉上一條警戒帶,然後裝模作樣的在現場採集一些完全沒有絲毫用處的「垃圾」帶回警局,讓民眾看到,警方正在積極的破案之中。
遠遠看到防暴警察的隊長克萊托正在和自己的副手一起,從那座坍塌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搖搖欲墜」的地下賭場內走了出來,班德拉過旁邊的一個警員,「嘿,去把克萊托隊長給我叫過來。」然後就看見那名警員小心的繞過地上一些漆黑的油體燃燒物,燒盡後剩下的一些黑色殘留物,朝克萊托跑了過去。
班德轉過頭,繼續盯著眼前被燒的一團黑的油罐車殘骸出神,克萊托和孔塔很快就過來了,站在班德的身邊,克萊托喚了一聲「局長」,才讓班德回過神來。
「咳,」班德放下捂住鼻子的手絹,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克萊托,你有什麼想法?」
「局長,這次的襲擊事件絕對屬於幫派爭鬥,我調查過了,今晚上發生的案件,除去一些槍擊案和謀殺案,像這樣武裝突襲的案件整個聖薩爾瓦多一共發生了八起,襲擊者應該都是一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士,類似於退役的軍事人員,整個行動乾淨利落,現場也沒有遺留什麼有用的證據。」克萊托看著眼前的班德局長大人,知道估計他現在的日子絕對不好過,生這樣的「大案子」,是完全沒有辦法壓下去的,可以想見,明天整個聖薩爾瓦多的電視上、報紙上都將會有這樣的信息,班德即將面對所有人對他「工作能力」的指責。
「不過受害者全是鱒魚幫的各個街區的負責人,所以我能夠肯定這是一次幫派戰爭,只不過,這次和以往的幫派爭鬥比起來,更加的兇狠和肆無忌憚。」
「這些大家都知道的信息你就不要告訴我了,我現在想知道一點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信息,你明白嗎?」班德難得的動了「怒氣」,他大聲的朝克萊托吼道。
克萊托能夠理解班德現在的心情,但是理解歸理解,班德是他的「貴人」,他還是只能實話實說,「局長,我們現在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沒有人證,沒有物證,什麼也沒有,而且今天晚上整個聖薩爾瓦多的黑幫首腦都在「伊圖爾維德」酒店召開會議,我們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出手對付鱒魚幫,現在,我們等待,看究竟是誰會對鱒魚幫剩下的地盤打主意,這能夠幫助我們鎖定目標。」
「好吧,你們抓緊時間調查吧。」班德知道自己在克萊托和孔塔兩位下屬面前「失態」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克萊托揮了揮手說道,然後看著兩人向他告辭離去。
班德知道對鱒魚幫出手一定是維克托做的,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從這個年輕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野心」的火焰,手裡掌握著聖薩爾瓦多警察局的班德知道,最近鱒魚幫在不停的挑釁格列夫家族……而現在,鱒魚幫的領導層一夜之間遭到「團滅」,和維克托有過一面之緣的班德依靠著自己的直覺,將自己的懷疑目標直接鎖定在了維克託身上。
現在警局內外,時時刻刻在暗地裡計劃著將他拉下馬來的「陰謀者」們,一定在抓緊時間行動著,留給班德的時間不多了,他只能期待晚上和維克托的會面能夠有一個「完美」的辦法可以解決自己目前的困境,如果維克托不能給出一個說法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偷偷將維克托的資料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市議員候選人居然是一個越獄的黑幫首腦,哈哈哈……
班德打定了主意,他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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