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胡說!我非撕爛你的嘴巴不可!」
顧芩窈在暗中目睹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宛如狗咬狗的鬧劇,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若非有顧芩瀾的機智,她恐怕無緣一見這精彩的一幕。
定遠侯歸來之時,晁氏已被二房的顧勤慎拉走。定遠侯一眼便看到姚氏臉上的青紫痕跡。
原本心情不佳的定遠侯,看到姚氏這副模樣,更是心生不悅,忍不住抱怨道:
「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怎會弄得如此狼狽?」
姚氏見到定遠侯回來,淚水頓時奪眶而出,跑到定遠侯身邊哭訴:
「還不是那個瘋婆子晁氏!無緣無故跑來罵我!侯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說到這裡,姚氏忽然察覺到定遠侯身後無人,不由得轉了口氣,疑惑地問道:
「我哥哥和宸兒怎麼沒來?是不是已經回姚家去了?」
定遠侯聽罷,直接將姚氏推開,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對著姚氏破口大罵:
「你哥哥和你那所謂的『好外甥』,今天差點讓我丟盡臉面!」
「我那兄長和宸兒究竟遭遇了何種不幸?侯爺您親自出馬,那京兆府竟然也敢對您無禮,他們究竟被釋放了嗎?」
姚氏此刻已然忘卻了不久前被晁氏痛斥的痛楚,心系姚奉林與姚宸二人的安危,面露深深的憂慮之色。
定遠侯聞言,憤懣地瞪了姚氏一眼,心中的怒火猶如炙熱的火焰,因剛才的遭遇而難以平息!
他與姚奉林剛抵達京兆府,尚未有機會與京兆尹寒暄兩句,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將姚奉林一同扣留!
罪名更是令人瞠目結舌:姚奉林的府中藏有一處地牢,關押著眾多年輕女子,成為他的私人寵愛!
定遠侯心中充滿了疑惑:姚奉林並非貧寒,何須行此齷齪之事?
如今,姚宸未能獲釋,姚奉林反而身陷囹圄!
定遠侯本想對京兆尹施展一些交際手腕,企圖以誤會為由為之開脫,豈料京兆尹卻冷笑著反駁:
「誤會?人證物證俱在,這還能是誤會?如此草菅人命,視人命如草芥,難怪其子也如此大膽,不僅敢下毒他人,還想嫁禍於無辜!」
「定遠侯!您與姚家既是姻親,難道這等醜事,您也脫不了干係嗎?」
京兆尹此言一出,定遠侯面色驟變,驚恐之情溢於言表!
若是被牽連其中,即便他是定遠侯,也難免會遭到滅頂之災!
定遠侯連忙否認與此事有關,急匆匆地返回家中!
姚家如今犯下如此大案,必然會被徹底株連!
定遠侯回到府中,本想趁機看看能否從姚家撈些好處,畢竟姚家的財富頗為可觀,他多少有些關係,接手似乎也合情合理?
然而……
姚家已被官差徹底查封!他本想亮明身份進入,豈料那官差竟當面嘲笑:
「哼!定遠侯?那算什麼東西?上頭有人交代了,姚家罪行累累,誰來也休想討好處!」
想到此處,定遠侯心中愈發憤怒。
終究還是他的官職太過低微,以至於連一個小小官差也敢對他嗤之以鼻,不給他留絲毫面子!
然而……
「照那些官差的說法,你們姚家似乎是觸怒了某個不該惹的勢力!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你們姚家究竟做了什麼?」定遠侯目光如刀,冷冷地掃向姚氏,滿臉的嫌惡之色。
姚氏面色蒼白,內心慌亂,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究竟發生了何事,不由得淚流滿面,哭訴道:
「我實在不知情啊,侯爺,您一定要救救我兄長和宸兒啊!嗚嗚嗚嗚……若是他們遭遇不幸,那姚家便徹底毀了啊!嗚嗚嗚……」
「哼!我本想插手,但我該如何插手?我對他們究竟觸怒了誰一無所知,我該如何插手?」
定遠侯說罷,一把推開姚氏,憤憤然離去。
姚氏跌倒在地,未曾想到剛才的不祥預感竟然成真!
她絕望地抹去淚水,踉踉蹌蹌地跑回屋內,一把掀開了一幅畫作。
畫後露出的是一個神龕,神龕上供奉的牌位上寫著姜青虞的名字!
姚氏情緒失控,一把將牌位扯下,摔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上幾腳,指著牌位怒罵:
「就是你!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你死後仍舊不肯放過姚家,是不是執意要與我姚氏家族糾纏不休?
「我確實害死了你!然而,我已供奉你這麼多年,你為何仍舊不肯原諒我?」
「嗚咽不已!眾人都說你心地善良,為何卻單單與我結下不解之緣?」
姚氏頹然跌坐在地,淚如雨下,那副模樣,真是令人心碎。
良久,待姚氏淚盡之後,她忽然像是靈光一閃,喃喃自語道:
「太白樓!沒錯!太白樓!只要能查明誰是太白樓的主人,便能知曉究竟是誰加害我姚家!!!」
端王府內。
顧芩瀾正置身於草藥園中,親手剔除雜草,身後跟著一群稚氣未脫的小助手。
她溫婉地對著五個孩子講解著各種草藥的名稱與功效,孩子們一邊專注地記錄,一邊協助勞作,偶爾還能有所發揮,提出與藥性相剋的其他草藥。
顧芩瀾聽後,不禁點頭稱讚:「嗯,看來你們最近的進步確實顯著。」
「真的嗎?真的嗎?母親,我們能得到什麼獎勵呢?」鄭奉昀興奮地跳起來,眼巴巴地盯著顧芩瀾。
其他孩子聽聞,也紛紛投來充滿期待的目光。
顧芩瀾看著這些可愛的臉龐,心頭一軟,輕輕點頭道:
「當然可以,你們想要什麼獎勵呢?」
「去野外踏青,釣魚野炊,怎麼樣?」鄭奉昀被困府中已久,聽說顧芩瀾答應,立刻興奮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孩子們聽後,紛紛點頭同意。
顧芩瀾無奈地瞥了鄭奉昀一眼,寵溺地笑道:
「好吧,那就去通知你們的父親和先生們,大家一起。」
「太好了!」
孩子們歡呼雀躍,四散而去,只有十二皇子和鄭奉暉仍站在原地。
顧芩瀾好奇地詢問:「你們不去通知先生們嗎?」
「二弟他們精力充沛,讓他們多跑幾趟也無妨,奉暉來協助母親。」鄭奉暉認真地說。
「我剛來不久,是否參與遊玩並不重要,幫助母親才是首要任務。」十二皇子也認真地說道。
在十二皇子眼中,他本就不該參與踏青遊玩之類的活動,畢竟,作為皇子,嚴守職責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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