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天篷的目光便直勾勾的盯著朱厭,這些文字對於他實在是太重要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昔日從神秘廟宇之中得到了不少的竹簡,其上記錄著諸多的文字,應該乃是丹方。
最關鍵的是,在那牆壁之上所記載著的那一篇三千道藏之一的生之秘!
雖然當時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導致了無法從李太白的口中知道生之秘,但是他卻也已經記住了原本。
只要認全了這些文字的話,那生之秘自然也就隨之解開了。
想到這裡,朱天篷內心不由越發的激動。
聞言,朱厭不由為之一愣,深深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隨即有些怪異的說道「你想要學這些文字?」
「你可知道這些文字的價值幾何?你可知道……」
說到最後,朱厭似乎想到了什麼,到嘴邊的話語頓時也就被他給咽了回去。
對此朱天篷臉上不動神色,內心卻是清楚的很。
這些文字在九天十地這邊認識的人都沒有幾個,可想而知其珍貴的程度。
最關鍵的是,這些文字既然不屬於九天十地,那又是來自於何處?其餘的八大洪荒?還是來之更加古老的存在?
不管如何,朱天篷今日是卻必須要將這些文字都弄到手,至少要將朱厭身上的價值榨乾,不然他憑什麼冒著身死道消的風險去做事兒。
想到這裡,朱天篷的目光看向朱厭道;「朱厭前輩,如果你不教晚輩認識這些文字的話,那晚輩如何才能夠看得懂遁天道術?」
「先前咱們可是有言在先,前輩既然教了,那就得不有餘力,可是前輩現在這樣留一手的話,如何讓晚輩信得過?」
「還是說前輩自始自終都沒有想過要將遁天道術交給晚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晚輩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朱天篷後撤一步,一副你不答應我就轉身離開的架勢。
這一幕,頓時讓朱厭著急了。
他已經被封印在了此地不知道多少萬年的時間。
饒是他道境的心境,饒是他無敵的修為,在歲月的面前都是徒勞的。
現在的他毫不猶豫盼到了外人抵達,好不容易等到了離開此地的機會,豈能就這樣放棄了?
哪怕知道朱天篷此話乃是要敲詐他的意思,可是朱厭能說什麼?
頓時,朱厭便開口道「等一下,我教,我教你總可以吧!」
聽到此話,朱天篷後撤的腳步一頓,嘴角上揚間,轉身看向朱厭,深深一禮道「如此,那就多謝朱厭前輩了!」
「只要朱厭前輩教導晚輩認全了這些字,晚輩定然全力以赴助前輩脫困!」
說完,朱天篷便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朱厭。
對此,朱厭眼底怒意一閃而逝,但很快就是被他給壓制了下來。
「呼!」
重重的吐了口氣,朱厭開口說道「好,那我現在就教導你認這些密文!」
說完,朱厭眉心光澤璀璨,一道紅色的光束衝出,直接就進入到了朱天篷的眉心之中。
下一秒,朱天篷的腦袋一痛,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洶湧澎湃的神識之力入侵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頓時,朱天篷就感覺到自身有些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不好,這傢伙想要控制我!」
內心驚呼一聲,朱天篷怎麼也沒想到朱厭居然會如此的卑鄙,稍有不慎就被其徹底的給套路了。
可事已至此,朱天篷內心即便是再多的懊悔也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當務之急還是將這股力量給壓制下來,不然的話天曉得會出什麼樣的事情。
一念至此,朱天篷瘋狂的開始運轉青帝造化決,甚至調動了丹田之內的三十六品混沌青蓮進入到識海之中,開始鎮壓那股朱厭所引發出的躁動。
嗡嗡——
嗡鳴聲響徹,識海之中,三股力量交匯,開始不斷的碰撞起來。
而朱天篷的身子亦是開始不受控的一步步上前,目標直指那被聖鎖天鏈封鎖的朱厭。
噠噠——
一時間,場內踏步之聲清脆響徹。
隨著時間的流逝,朱天篷已經幾乎走到了朱厭的身前,身軀飄飛間,緩緩的朝著聖鎖天鏈那紐帶所在的區域飛起,渾身法力涌動間,赫然乃是一副要動手將其摧毀的架勢。
這一幕,朱天篷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那股神識的力量太過於強悍,他短時間之內根本就無法將其徹底的鎮壓。
可現在的事情已經刻不容緩,一旦聖鎖天鏈的紐帶被摧毀,那朱厭也就會隨之解開封印回歸自由,到時候……
一想到這裡,朱天篷內心就越發的焦急,全力以赴的調動著所有的手段匯聚,徑直的朝著那朱厭襲入他識海之中的那股力量涌去,內心爆喝道;「給我鎮壓!」
轟隆隆——
轟鳴聲響徹,三十六品混沌青蓮光澤璀璨,在其中先天聖體道胎神邸緊閉著的雙眼悄然睜開。
只見那先天聖體道胎神邸突然伸出手指一指那股來自朱厭身上的神識之力,開口道;「塵歸塵,土歸土,給我消散!」
『咔嚓』一聲,那股可怕的神識之力悄然崩壞瓦解,朱天篷被控制的身軀瞬間就回歸到了他的操控之中。
外界,朱天篷已經蓄勢完畢的一擊正要轟出,突然,其身子悄然一顫,神志回歸間,混沌青蓮步施展,其身影瞬間從原地掠出數百丈的距離。
其手中那聚集的力量沒有來得及驅散,直接就轟擊在了一塊地面上。
轟隆隆——
轟鳴聲響徹,塵埃四起間,朱天篷喘息的聲音於此時隨之傳遞而出。
半響,塵埃散去,朱天篷有些虛弱的抬起頭,目光看向朱厭道「朱厭前輩,你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差一點,差一點本帝就糟了你的算計!」
此話一出,朱厭的臉色鐵青到了極致。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拼著神魂受損都發出的一擊能夠控制朱天篷助自己脫困。
可是現在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朱天篷那警惕和憤怒的神色根本沒有任何的作偽,傻子都看得出來其內心此刻的怒火是何其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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