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賀芷蘭直接上前拉住了賀騰的手,問道,「那是不是現在如果我告訴你,我要去和方然說,我回去京都就要嫁給他,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隨我?」
此時此刻,房間裡,只有賀芷蘭輕聲啜泣的聲音,高樓層的酒店,窗外,一片昏暗,僅有一輪明月,微亮的照在窗台上,靜默,隨著月光,一點點,蔓延開來。
賀芷蘭不知道她等了多長時間,一分鐘?還是一個世紀?
卻久久不見賀騰應答,她低眸,鬆開了握著賀騰的手,輕聲道,「哥,我知道答案了,你放心,以後,我不會纏著你了,我這就去告訴方然,回去以後我就嫁給他,一回去,我就會從部隊你那搬出來,然後告訴爸爸,我和你離婚了的事情。既然不想和我復婚,你也別拖延著你自己的終身大事,我會和爸爸說,讓爸爸幫你留意下,你也放心,以後,我也會對我的新大嫂好的。」
言罷,賀芷蘭輕輕的咬著唇,「哥,你早點休息吧,我去找方然了。」
幾乎是在賀芷蘭話落的那一秒鐘,始終毫無動作的賀騰卻猛的轉過身緊緊的拽住了賀芷蘭的手,脫口而出,「不許去!」
那張一貫毫無神色的臉,竟然破天荒的流露出緊張來。
「哥,鬆手吧。」賀芷蘭輕輕的掙扎了下,想要離開,而賀騰的手,卻在她越掙扎的時候,越不禁的緊握,怎麼也不肯鬆開。
看著賀芷蘭臉上的淚痕,感受著手掌心裡她要掙脫而去的力量,那一刻,理智,好像就在賀騰的腦海里瓦解了一般,他把握著賀芷蘭的手往自己這裡一收,直接將賀芷蘭整個人帶進了自己的懷裡,同一時刻,另一隻手,直接扶上賀芷蘭的後腦,低頭,吻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她的掙扎,又或許是因為她說要嫁給方然,所以,這一刻,賀騰的心裡,有一種難掩的難受,算算瑟瑟,甚至,好像空了一個角落似得。
他生氣,從在餐廳的時候就一直在生氣,氣她和方然眉目傳情,氣她不聽話和方然單獨出去,氣她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喝酒,更氣她違背她自己的諾言。
所有的氣,都讓這個吻,又重,又急。
可很顯然,這一刻,賀芷蘭自己的都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賀騰會這樣霸道不講理的直接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
他的舌,就像是在掃蕩的雷射槍一般在她的嘴裡纏繞著她的舌,甚至,他還時不時的咬著她的嘴唇,急切的,似乎想要尋找些什麼。
一個吻,在兩人驟然升高的體溫中逐漸發酵。
或許,一開始,賀騰也僅僅是想要一個吻,用這個吻發泄心裡的努力,可當他時隔許久,再次吻上懷裡的小女人時,似乎,一切,就開始變的不受控制。
他的體溫,他的理智,包括,他的手。
或許是從賀芷蘭停止掙扎,一雙手輕柔的摟上他精壯的腰的那一刻,他的腦海里,似乎就聽見神經崩斷的聲音。
剛洗過澡的她,身上,除去外套上的淡淡煙味和酒味,還有特別好聞的玫瑰香,這對於賀騰來說,簡直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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