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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媽是真的愁壞了,第二天丁矜師就在喜媽愁緒中托著行李離開了丁家去旅遊了,看著出門的時候心情好像很不錯。
這些時間,丁隴並非公司的事情一直很多,他無非是不太想對上丁矜師的冷臉,也不太想再給丁矜師有求他的機會,所以,這段時間,他忙完了公司的事情以後,都會和朋友去夜色,或者,他會在公司先休息一陣,定了鬧鐘,晚上十一點以後才再離開公司回家。
這一天,他一如既往,和朋友從夜色出來已經是十二點多了,然後,在摟著女人的朋友的調侃下開著車往丁家回。
在別人的眼裡,他每天玩的再晚也都好回丁家,似乎,家裡的妻子一直在惦記著他回家一般,可其實,恰恰相反,是他惦記著家裡的丁矜師想回去罷了。
一路飆車回到丁宅已經是一點半,深夜,這一整座房子都無比的安靜,和往常一樣,丁隴沒有驚醒任何人就上了樓回了房,只是,這一回,他一進門就感覺到房間裡沒有丁矜師睡著以後的淺淺呼吸聲。
他打開燈直接走了過去,一看,床上果然沒人,「丁矜師?」丁隴喊了聲,但是,屋子裡卻沒有人應答他。
「矜師?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躲哪裡去?」丁隴又喊了聲,眼神一轉,注意到丁矜師的梳妝檯前少了不少東西,他一愣,連忙拉開丁矜師的衣櫥,一看,果然,少了好幾件她經常穿的衣服。
丁隴根本沒有顧忌現在的時間,立刻拿了手機就給丁矜師打電話,可響了幾秒以後,被對方掛斷,再打,已經是關機的狀態。
「先生?」樓下的喜媽被丁隴的聲音吵醒便連忙跑了上來。
「太太人呢?」丁隴神色一冷。
「太太出門旅遊了,說是單位組織的,一周以後才回來。太太今早才出的門。」喜媽連忙應道。
「她有說去哪裡嗎?」丁隴連忙追問。
「沒說。」喜媽搖搖頭。
「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丁隴點頭讓喜媽回樓下去,他則關上房門看著空空的房間,怎麼看,都始終都覺得心裡空落落了。
他一連好幾天早出晚歸,她不聞不問,就連出去旅遊這麼大的事情說也沒有想過要和他說一聲,在她心裡,他丁隴當真是半點地位也無。
這一整夜,丁隴毫無困意,一個人躺在屬於他和丁矜師的床鋪上輾轉難眠,丁矜師有用香水的習慣,並且,始終如一的只用一種香水,房間裡,隱隱還能聞見她身上的那種淡淡氣息。
可偏偏,卻不見人。
丁隴本是想讓時間來沖一衝他和丁矜師之間的矛盾,他需要靜一靜,丁矜師也需要靜一靜,可沒有想到,他在冷靜,可她似乎依舊在我行我素。
愛上一個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那到底是一種多慘痛的自我折磨,丁隴大概比誰都清楚。
她每天的心情好不好,他這個丈夫需要從外人的嘴裡知道,她今天吃了多少飯,說了什麼話,也需要從別人那裡知道,他和丁矜師之間,永遠隔著一堵牆,厚重的,推也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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