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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驚喜?」丁隴笑,抬手輕輕的去摸著丁矜師柔順的長髮,丁矜師的發質很好,一摸上去,很柔軟,也很柔順。
丁隴有些憐惜的看著她的一頭長髮,他知道,她是為了蘭勵留了頭髮,但是,上一世,卻在嫁給他前夕,她將頭髮剪成了齊肩短髮,哪怕後來結婚多年,她的頭髮也再沒有長過肩膀。
蘭勵喜歡看她長發飄飄的樣子,他亦然。
她的長髮在她一蹦一跳的時候會跟著她的動作一起浮動,他喜歡她站在他身邊的時候,風一吹,能將她的頭髮絲吹到他的臉上。
「當然驚喜了!」丁矜師說真話就朝著樓上的室友抬手打了聲招呼,用英文告訴了室友這是她一個哥哥,然後就拉著丁隴往外走,「走吧!你千里迢迢來看我,怎麼著你也得請我喝一杯果汁!」
「我窮當兵的,你好意思?」丁隴兩手一攤。
「我窮學生,你更好意思?」丁矜師努努嘴露出了無賴習慣了的表情。
丁隴對上丁矜師無辜的很的眼神,一時間,沒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多習慣的,就抬手用食指敲了敲丁矜師的額頭一下,「就在護到會坑我!」
等這個動作做完了,對上朝著他做鬼臉的丁矜師丁隴才猛的失神。
多習慣的動作,當年,在他強吻她之前,他和丁矜師的相處,就是這般。
多年的好朋友,像個好兄弟,或者說,像個好兄妹一樣自然。而這個時候的丁矜師,就像所有的鄰家小妹妹一樣,是一個特別喜歡玩鬧的年紀,也是一個特別喜歡撒嬌的年紀。
丁隴不禁想到,重生前,蘭勵究竟傷害她多深?而他在緊接著蘭勵之後,又再將她傷害了一次,所以,一個開關開朗的丁矜師卻因為這些傷害成為了冷若冰霜的人。
前後,判若兩人。
丁矜師帶著丁隴去了一家時下正流行的水吧,要了兩杯果汁就拉著丁隴找了位置,坐下以後就立刻開口問道,「你不是在部隊呢?當兵的除非特殊情況是不能出國的吧?哦!你剛才說你退伍了!瞧我這記性!」丁矜師嘻嘻一笑,接著又問,「你什麼時候退伍的?上次和我打電話的時候都沒有聽你說退伍的事情啊。好端端的,你為什麼退伍啊?」
「沒為什麼,不想當兵了就退伍了。」丁隴一本正經的回答完了以後,又調侃了他自己一句,應,「我可不想永遠都請不起你喝一杯果汁,你也知道,窮當兵嘛。」
「退伍了也好,這樣你以後媳婦就不用整天一個人了!」丁矜師見丁隴不多說她也就是去的不追問了,轉而詢問了丁隴來m國的安排,一聽丁隴連時差都沒倒過,整整二十多個小時沒合眼了,直接傻了,便罵道,「都已經到了這裡,再趕也不用趕這點時間吧?你可以先找個酒店睡下,倒個時差,休息夠了再來學校看我啊!」
「我習慣了。」丁隴搖搖頭,他只能在m國呆兩天,除去路上坐車的時間,他能見到丁矜師的時間非常有限,所以,哪怕是一分一秒,用來睡覺,對於他來說,那就是浪費和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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