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南越人有些慌亂,他們用南越話喊著:「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來了!」
領頭的將軍一聲怒吼:「這是我們南越的地方,誰來了都不行!快發出信號,讓大都督前來支援!」
一隻衝天炮放了出去。一窩蟻 www.yiwoyi.com
仆固瑾瑜帶著將士殺了過來,她銀槍直指敵軍,杏眼微瞪,芙蓉面上透著殺氣。
「仆固將軍,你帶人過來是什麼意思,這可是我們南越國的疆土,你是在挑釁我們南越國嗎?」南越守門的將領用蹩腳的漢話喊道。
仆固瑾瑜道:「這是我們大唐的子民,你們為何要對他們窮追不捨?」
「他們是逃犯。」那將領道。
「哪怕他們就是逃犯,既然被我遇見了,我就要帶他們回去。」仆固瑾瑜冷道,她目光如炬,氣勢逼人。
「你不要欺人太甚!」那人怒道。
仆固瑾瑜道:「我就是欺負你又如何!你們可是不止一次領兵滋擾我大唐邊關!」
「他是故意拖延時間,速戰速決!但是,這一戰,恐怕會引起兩國征戰,將軍要三思。」房翊道。
仆固瑾瑜看了一眼房翊,道:「我知道了。你們先撤退,我在這裡斷後。」
「你來的時候可見到我的隨從?」房翊問。
仆固瑾瑜道:「見到了,他還帶著一個人。已經進城了。」
房翊點點頭,道:「他們受傷了,讓他們先回,我留下來。」他指著羅大器和高遠。
高遠道:「屬下不走。」
仆固瑾瑜銀槍橫在馬前,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拖延時間等待救兵,你是想引起兩國交戰,還是想讓我一槍把你刺死在馬前?」
將領面露懼色,想了想,道:「那你們還不快走!」
仆固瑾瑜冷笑了一下,調轉馬頭。
殺死這幾個人根本不在話下,但是,沖入南越國的境地殺死南越國的將領,必然會引起兩國征戰,仆固瑾瑜不怕開戰,但是,現在國庫空虛,真的開戰了,供應和增援跟不上,只會讓邊關的百姓生靈塗炭。
回到湯州,仆固瑾瑜安排了最好的軍醫給房翊等人看傷,仆固瑾瑜原本想親自給房翊包紮,被他拒絕了。
「今天多虧了將軍及時出現,否則,我們就要葬身異國了。這份恩情,房翊沒齒難忘,一定會報答的。」房翊道。
仆固瑾瑜道:「是給我金銀財寶嗎?我們仆固家可不缺這些。若是別的,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仆固將軍想要什麼呢?」房翊道。
仆固瑾瑜道:「我想要什麼,侯爺難道不知道嗎?英明神武的侯爺會不知道?」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房翊,情不自禁地又上前了兩步。
房翊道:「將軍可以直接說。」
「我想讓你娶我。我現在救了你,救了你的屬下,還救了你的兄長,我是你們家的恩人,我讓你以身相許,應該不是一個過分的要求。」
房翊沉默了,算起來,這份恩情大過天,的確不算是一個過分的要求;何況,仆固家的姑娘,又是將軍,那是和公主一樣的尊貴。
仆固瑾瑜低頭,有些嬌羞,道:「我並不想攜恩圖報,但是,我知道你心裡有人了,可我又……」她心裡的打算是,房翊喜歡章雅悠,自從麟德殿的那晚聚會,這在長安不是什麼秘密,讓他當個始亂終棄的男人,他必然有壓力,她自問不比章雅悠差,也有信心讓房翊喜歡上自己,現在只需要給房翊一個台階,這個逼婚的壞人由她來做,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房翊道:「你這是在強人所能,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應。」
仆固瑾瑜道:「你先不要這麼快回絕,再好好考慮一下,和我們仆固家結親,好處很多。」
房翊道:「我明天就離開湯州,在這裡和將軍請辭了。將軍若是有什麼東西需要我帶給令弟的,也可以交過來。」
他進了房廷琛的房間,房廷琛新傷舊疾,身體很是虛弱,他見房翊進來,用手指蘸著水在桌子上寫了一些字,大概意思是:他要留在湯州,就不回長安了。他回長安沒辦法向朝廷交待,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很難見人,不能辱沒了房家的門庭。
房翊道:「二哥多慮了。你在敵營將近十年,受盡折磨,遍體鱗傷,都沒有屈服投降,光是這一份傲骨,就是我們房家的驕傲。我帶著你回長安,也是為了給你更好地治病治傷。」
房廷琛搖搖頭。
房翊又道:「這些年我孤苦無依,二哥回來了,我就有了親人,二哥何必棄我而去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房廷琛又寫了幾個字,意思是他去長安只會拖累他,他在湯州或許還有用武之地,畢竟他當年與南越國對抗多年,他對南越國很是熟悉,或許能幫得上仆固瑾瑜。
當年南越國賊心不死,屢犯邊境,房家三父子紛紛上戰
場,連戰連勝,卻突遭埋伏,全軍覆沒,主帥和副帥陣亡,先鋒官房廷琛被俘。
房家在邊關消亡後,仆固家才被調派過來,一同過來的還有僕固懷恩當年帶領的十萬大軍。
「當年,我們是受人陷害。」房廷琛寫了這幾個字。
房翊道:「這件事我也懷疑過,否則父親如何會……他可是跟著先帝打江山的常勝將軍。這些年,我也查過,但是,時隔久遠,當年可能知道內情的人死的死、隱的隱,我鋪了那麼多人力出去,都未找到一點線索,就連你活著的消息也是仆固將軍傳給我的。」
房廷琛點點頭,又寫道:「我不願意回去,就讓我留在這裡吧。」
「二哥,難道你真的忍心……」房翊欲言又止。
房廷琛寫道:「這件事需從長計議。我若貿然回京,恐怕會引起猜忌,連累到你。你不能有事,有些真相還等著你去發現。」
房翊痛苦地閉上了眼,道:「那我等二哥的身體好一些再說。」
房廷琛想寫字,但又停下來了。
接下來的兩日,房翊都陪著房廷琛,和他說說小時候的事,這個時候房廷琛的獨眼裡會閃過一絲溫柔的情緒,就連布滿疤痕看不出細微表情的面容上也能看到一份特有的柔和。
「我還是想帶二哥回去,把二哥的臉傷治好,軍醫說你的左眼可能還是好的,是眼皮黏連在一處了。」房翊蹲下來,看著房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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