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奧賽斯這麼說,顧襄淡定的回答他道,「就算害死我,我也認了。」
見顧襄不撞南牆不回頭,奧賽斯有些可惜的說道,「好吧,你堅持如此,那我也沒有辦法。」
正在場面有些尷尬的時候,沈天爵的人終於把東西送來了。
一見到東西已經來了,顧襄就問奧賽斯道,「我現在可以把她人領走了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奧賽斯沉吟了一下,才對顧襄說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又想,我覺得我還是有義務提醒你們一下吧,這個女人她在暴怒的時候,眼睛會變成的紫色,你們要是看到了,也不要太過害怕。」
顧襄明顯的看到,在奧賽斯提到眼睛會變成的紫色的時候,莎柔身上的戰慄。
見到此,顧襄深深的看了奧賽斯一眼後,才對他說道,「恩,我知道了。」
雙方驗完玉石的真偽後,顧襄和沈天爵就領著人離開了。
一到車上,顧襄激動的對沈天爵說道,「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她肯定和我有血緣關係。」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先是握住她的手,然後對她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回去再說。」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才對沈天爵說道,「你說的對,我是有些失態了。」
回到酒店後,顧襄立馬就帶著莎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見到此,沈天爵並沒有對顧襄的這個行為進行阻攔,說實話,不僅顧襄對這個莎柔有熟悉感,沈天爵也覺得很是熟悉。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會做出傷害顧襄的事情,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放任這個女人和顧襄親近。
三個人進到屋子裡面後,顧襄先是讓莎柔坐到沙發上。才對她說道,「你的眼睛會變紫,請問是什麼時候才會變紫?」
聽到顧襄這麼問,莎柔有些愣。之前那些人一聽到自己的眼睛會變成紫色,就全都露出驚悚的表情,為何自己的面前的這個小姑娘不僅一點都不害怕,還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呢?
見到莎柔低下了頭,顧襄還以為自己戳到她的痛處。所以她連忙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揭你傷口的,不過這個對我真的很是重要,你很有可能是我的家人。」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立馬就抬起頭來。
她滿臉的震驚,「你說我很有可能是你的家人,怎麼可能呢,那些人從來都是稱呼我為怪物的,你很正常。怎麼可能是怪物呢?」
聽到莎柔這麼說,顧襄立馬反駁她道,「你不是怪物,你要是怪物,那我不就更是怪物了嗎?」
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所以顧襄立馬轉變話題,「莎柔,你知道嗎?你和我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一邊說著,顧襄一邊拿出了手機給莎柔看了她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當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莎柔也震驚了。「真的是一模一樣,怎麼會這樣?」
「我也想問,為何會這樣,我已經讓人通知我外公來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我很是好奇,奧納西斯家族的人,到底為何要養著你們這些人,他們目的到底是什麼。」
聽到顧襄這麼問,莎柔卻沉默了。見到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顧襄連忙說道,「好吧,你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什麼時候想說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休息吧,等待休息好了,咱們再去詳談,估計那個時候,我外公已經來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點了點頭。
顧襄和沈天爵離開後,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面莎柔卻很是迷茫,三十多年,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孤兒,沒有想到,現在卻突然冒出來所謂的家人,這對她的心裡衝擊不可謂不大。
家人這個詞,對她來說,真的很是陌生,既然是家人,那當年他們為何要把我給拋棄,讓我受了那麼多的苦。
想到這裡,莎柔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過了一會,她才從自己思緒中走出來。
剛剛聽那個小女孩的意思,好像連他外公都不知道還有我的存在,那為何我會和他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
除非是雙胞胎,否則不會長得有一模一樣的人。
想了老半天,莎柔腦子亂成了一鍋粥,最後她乾脆不去想了。
痛痛快快的睡了一天後,莎柔真的是覺得神清氣爽,已經多少年沒有睡過這樣一個好覺了。
真的好久遠了,好像自從被賣進奧納西斯家族,自己好像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
別說去睡個好覺了,就是正常去吃個飯都是奢侈。
就在莎柔在房間裡面沉思的時候,剛剛到來的謝老正在焦急的問著顧襄關於莎柔的事情。
「阿襄,她真的和你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聽到外公這麼問,顧襄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的確是一模一樣,不過最讓我驚訝的是,莎柔的眼睛也會變成紫色。」
「你確定?」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對他說道,「這個是奧塞斯對我說的,他說莎柔有的時候,眼睛會變成紫色,要我別被嚇著。」
「他該不會是在套你的話吧!你該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了吧!這個世界上奇人異事那麼多,沒準他們家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對謝老說道,「應該沒有,他就算是覺得阿襄有問題,應該也是在懷疑階段,畢竟阿襄什麼破綻都沒有漏出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謝老放心了許多,「這樣最好,阿襄,你看看她醒了嗎,能不能讓我見上她一面?」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好的,外公,那我看她起沒有起來。」
當聽到敲門聲的時候。莎柔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走了出來。
「誰?」
聽到莎柔這麼問,顧襄笑著說道,「是我,顧襄。」
聽到是顧襄,莎柔才把門打開。
「是這樣的。我叫你阿姨,您不介意吧?」
見莎柔不介意,顧襄才接著說道,「我外公想要見你一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見他。」
聽到顧襄這麼問,莎柔沉默了良久,才對顧襄說道,「那就見吧!我也很好奇,我的家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聽到莎柔這麼說,顧襄很是欣喜。
當把這個消息告訴謝老的時候。謝老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笑了好久,然後就開始梳洗換新衣服。
見到謝老這樣,財叔也笑了,「老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一切收拾妥當,幾個人就來到了酒店總統套房的客廳,等待莎柔的到來。
莎柔來的時候,還是之前的裝扮,但可以看出來,她是洗漱過的。
莎柔一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的時候,謝老的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她。倒是財叔激動不行,「老爺,老爺,您看。真的和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眼看著外公還是一直盯著人看,顧襄連忙推了他一下。
從思緒中走出來,謝老看著莎柔坐下後,才問莎柔道,「你的家人,你還有印象嗎?」
聽到謝老這麼問。莎柔搖了搖頭,「我從小就是孤兒,從來沒有過家人。」
聽到莎柔這麼說,謝老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你可能也聽阿襄說了,你和我女兒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也不敢確定我就是你的家人,當年的我的妻子的確就生了淑婷一個孩子,除非當年生產的時候,出了問題,明明生的是雙胞胎,但卻被人掉包一個。為了確認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先做個DNA鑑定吧,只有這樣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謝老這說,莎柔沉吟了一下,才淡定說道,「也好,我也想知道,我和你們是不是有血緣關係。」
找了醫生采完血後,顧襄他們就開始等待最後的結果了。
不過剛剛在採血的時候,顧襄卻眼尖的發現了一個現象,在採血的時候,莎柔在戰慄,她在害怕。
為何她會害怕,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雖然顧襄很想去問她,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本著尊重人家隱私的原則,顧襄把到了嘴邊的問題還是咽了下去。
三個小時候,結果終於出來了。
謝老的確是莎柔的生身父親,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謝老老淚縱橫,倒是莎柔很是淡定。
「看來當年的確是出了問題,外公,你要怎麼辦?」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再也沒有剛剛脆弱,他滿身的肅殺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謝家頭上耍心機,讓我們骨肉分離四十多年,這個人別讓我找出來他,否則我絕對會讓他後悔終生的。」
既然知道了莎柔是自己媽媽的妹妹,顧襄對她也不設防了,「小姨,你不是怪物,那是咱們謝家的傳承,不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用,你看我母親就沒有,但你就有,這說明,這也是看人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淡定問她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難不成你也有?」
「恩,是呢,不過我的紫色的眼睛只有十五號的晚上才會出現,原來都是十二點出現,但現在他們出現的時間越來越早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莎柔沉吟了一下,才對她說道,「我的眼睛第一次出現紫色的時候,是在我的十歲,那個時候我很是害怕,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第二天一早發現眼睛又恢復正常後,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隨著他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我也就沒有拿他當回事了,直到紫色眼睛出現時間越來越提前,終於被和我一起的小夥伴發現,他們就說我是怪物。在被他們發現後一個月,我被賣到了奧納西斯家族。在哪裡我發現了許多和我一樣的人,但他們眼睛有的是金色的,有的是紅色的。」
說道這裡,莎柔停了下來,「抱歉,我說的太多了,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去休息一下。」
聽到莎柔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回到房間後,莎柔卻被被子底下掏出了一個手機。
按了幾個號碼,接通後,就聽到那頭有人問道,「怎麼樣?」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紫色眼睛是謝家的家族傳承,顧襄的確像你猜測的那樣,擁有異能。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自由了。」
聽到莎柔這麼說,電話裡面男人笑了,「當然,但是你還是要一直給我們提供情報,否則我就把你之前的那些裸照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你無恥!」
聽到莎柔這麼說,電話裡面的男人又笑了,「我無恥這件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惡狠狠的掛掉電話後,莎柔都快要氣死了。
本以為告訴給了他們需要的事情,自己就可以獲得自由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又被套了進去。
發了一通脾氣後,莎柔卻安靜了下來。
現在自己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自己一個親人都沒有,但現在自己有親人了。
有親人意味著什麼,自己有依靠了。
不用自己一個人去扛著了,可是在對付他們之前,要怎麼樣才能把自己裸照拿回來呢。
就在莎柔在琢磨怎麼樣才能把自己的把柄拿回來的時候,謝老這邊也沒有閒著。
當年生孩子的醫院是魔都最好天驕醫院,給顧襄的外婆生孩子的是天驕醫院最好的婦科主任。
當年她還三十出頭,現在都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了。
許多事情都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但是當看到謝老出現在她的房間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一顫。
「你終於來了,我一直以為等到我進土都見不到你了呢?」
聽到這個老太太這麼說,謝老淡定說道,「看來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事情來的。」
「我當然知道了,因為當年做了那件事,導致我這些年一直都活的戰戰兢兢的,就害怕有一天事情敗露,不過,現在我可什麼都不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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