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簫帶著何濤來到周子岳車前,車裡的周子岳也早就看到他們了,開門下車,仔細打量了一下何濤。
何濤人品一般,賣相還算可以,不熟悉的人絕對不了解他的內在。
小伙子看上去文文靜靜的,笑起來還有些靦腆的樣子,「叔叔好,我是賀簫的朋友,我叫何濤。」
何濤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著,一點也不拘謹。
這樣的人多半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本身就比較外向,性格開朗。另一個就是在社會上鍛煉出來的,接觸的人多了也就會這一套了。
剛剛見面,周子岳摸不准這個人是哪一種,也客氣地點頭道:「聽賀簫說過,我是她的父親。」
「啊,您好!」何濤伸出手跟周子岳握了一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說道:「我聽賀簫說您是她的繼父,原本還擔心您會不會很難相處,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要是天底下的繼父都像您這樣,可憐的孩子就少多了。」
「呵呵,是嗎,那你打算跟賀簫相處多久?」周子岳笑容裡帶了點不置可否。
雖然初次見面沒有多麼了解,可周子岳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坐上經理這個位子靠的是實力,是他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熬上來的。
他接觸的人,恐怕比賀簫見過的人多很多,對於陌生人,他有一種第六感的判斷。
面前這個男孩,或者說男人,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說的話字字尖銳,笑裡藏刀,可惜太生嫩了點,刀尖露出來了一些。
何濤還沒等說話,周子岳又說道:「不知你家裡情況如何?賀簫雖說不是生在富裕人家,可我們一直都當公主養大的,受了委屈那不行,還有,你想跟賀簫在一起,以後那些抽菸喝酒的惡意,都改一改吧!」
何濤一愣,順著周子岳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長時間的吸菸,通過手指就可以看出來的。一時間他有些膽怯了。
何濤今年第二次留級,能考上第三中學的人,成績都不是很差,高一剛上學的時候,父親犯了事進去了,長這麼大他就不知道自己媽媽長什麼樣。
原本想著好好學習,將來去找自己母親,沒想到平常對他關愛有加對鄰居們也很有愛心的父親竟然犯了猥丨褻罪被關了進去!而且對方還是未成年人,沒十年八年的出不來。
從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爹居然是這麼個玩意!同時那些平時就隱藏在心靈深處的劣根性也浮出了水面,他開始一蹶不振,他開始自暴自棄。
今年新學期,班裡又轉來兩個同學,而且都是女生,相比之下,賀簫的出現無疑讓他眼前一亮。
賀簫很漂亮,儘管是從鄉下過來的,也不影響她的美麗,班裡那些原本看著還可以的女生,跟賀簫一比就被比到地下面去了。
所以從開學開始,何濤就在打賀簫的主意,只是這個女人平時不合群,極少和班裡人打交道,是一個冷傲的少女,讓他幾度不敢下手。
直到前陣子,學校里沸沸揚揚的流傳著賀簫被人拉進青山巷的傳聞,何濤這才又有了活泛心思,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想污衊自己妹妹的清白,這讓他更想去試試了,他們倆似乎是同一類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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