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老叔同樣是避其鋒芒,在把她的戶口遷出來後再沒有與葉志帆有過交集,由此可見,根老叔只怕也是知道一點點。
最後,陳叔離校,又何嘗不是在避其鋒芒。
對她,兩位長者的教育是「自強」「獨立」,唯有如此才能走得更遠,走到連葉盈都不可及的高峰之上,走到任何人都威脅不了的在巔峰之上,……諸如種種連起來,其實已經告訴她:葉志帆背後有人。
而她,必須要強大到連他背後之人都不能動彈的地步才可能!
葉志帆從政,她從軍,……只要她在部隊裡站穩了住,就算有人想要動她,也得掂量掂量了。
心裡的猜測從夏今淵嘴裡得到證實後,葉簡反而感覺輕鬆了不少,抬頭,淡然微笑道:「我從來沒有同他硬碰硬。」
「去年,市一中的做法就讓我知道,哪怕當時我成績再好留在學校里,最終也生活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我乾脆撕了通知書離開市葉志帆現在的勢力範圍還只是在市里,至於省里……,從我接到省一中錄取通知書時,我就知道他的勢力還沒有伸到省里來。」
「他升官再快,也不可能兩年一遷升,我呢,會在他將勢力伸到省里之前,離開南省。」
說到這裡,葉簡微微停頓了下,在夏今淵愈發暗沉的眸光里,悠然淺道:「我不同他硬碰硬,但也得讓他知道,我葉簡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以葉志帆謹慎多疑的性子,此時的他同樣在想我背後是否有靠山。權衡之下,他明里的動作只會越來越小,暗地裡的動作也得要忌憚我背後的靠山,為什麼他一定會認為我背後有靠山呢。因為很簡單,想必夏今淵也猜到了吧。」
他不但猜到,也感覺到了,眼前的小狐狸不愧是一隻狐狸,再這麼精下去就成得道升天了。
利用葉志帆的多疑,一步一步在他面前露出強勢,並用休學的方式告訴葉志帆,她,壓根就不擔心自己上不了學!
她當然不擔心,聰明如她怎麼可能讓自己上不了學呢?
哪怕在別人眼裡,認為她走進困境不得不中止學業,結果呢,她用一年的時候完成特種兵的訓練,再返回校園重新考試,用自己的實力告訴所有人,她葉簡豈非輕易認輸之人。
想到這裡,夏今淵散漫的靠著椅背,笑問道:「你就不怕葉志帆真在你考試試卷上動手腳嗎?」
「三人成牆,眾口鑠金,我在考試的時候提前交卷,又當著如此之多的監考老師、學校領導高調解題,考完試後幾所學校的學生也知道我葉簡的表現。呵,葉志帆想要在我試卷上動手,答應他的人如果不算笨的話,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不可能如他所願。」
「再者,我回來時曹校長親口告訴我,不管成績如何,我都可以上省一中。而京里一中的李主任也在去年書信我,只要我願回校,拿著他的推薦信直接上京里報名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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