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親自開車到特警大隊裡周年年了,可把當時訓練的特警們嚇了一跳。
難怪周年年這麼厲害,原來是周淮年的妹妹!
「好,明天見。」大隊長沒有再邀請,掃了眼被周年年一拳頭揍痛到半響都說不出話的男特警,等周年年走遠了後,他才嘆道:「你懂得挺多的,下回別亂插嘴。」
連女人那點事都記這麼清楚。
揍到捂緊肚子直不起腰的男特警覺得自己很委屈,「我這不是關心關心同事,哪裡知道被揍一拳頭,關心還錯了?力氣真大,疼到我說話都要咬舌頭。」
大隊長本不想提醒的,但見隊裡的兄弟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哪裡犯了錯,身為大隊長的他少不得要操心指點了,「關心沒有錯,就是話說出來不太中聽。那是女人的隱私,懂不?隱私是能亂說的嗎?!缺心眼嗎你?」
恍然大悟過來的男特警發出了長長「喔」聲,但還是覺得自己委屈,「我都沒有把她當成一女的看。」
「沒當成一女的看,你還知道她半個月前才心情不好!」大隊長覺得自己心有點累,抽下自己的毛巾擦著汗離開了。
周年年換好衣服也離開了大隊裡的拳擊室,這幾天她也被拘在隊裡,不,應該說是那天趕到現場的她和另外兩名同事都拘在隊裡了。
也不知道到底調查得怎麼樣,兇手有沒有找出來,中將都出馬的,應該能儘快破案吧,都驚動了軍方呢。
腦海里閃過一雙視線鋒利到像匕首划過的黑眸,駛畫離開特警大隊的周年年不由再度漏了半拍。
那個年輕女孩的眼睛很漂亮,也很有殺氣,像真的殺過人般,讓自己都不太敢對視。
她是當事人的親人,陸警官還特意叮囑自己,回到隊裡後她在醫院裡見過的任何人都不能說出來,包括她的同事以及大隊長都不能說。
那名中將也親自發了話,說此事為最高軍事機密,只能自己知道,她雖然是警察,但也知道什麼是最高軍事機密,可她還是想知道兇手是不是抓到了。
唉,早知道她應該留下那個女孩的聯繫方式,不然可以問問她了。
九點多的京里路上車輛正多的時候,還好特警隊長所在位置並非中心,都已經走了三環,周堇年打開交通頻道聽著哪裡哪裡堵了車,開車出來大約十分鐘後便聽到頻道里說某某路發生車禍,通往這條路的司機們最後繞行,周堇年一聽,正好是自己回家最近的路,上了高架橋便拐了另一條路。
駛出高架橋一路向南,周以瑾便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了。
從車內中央後視鏡看了,便看到後面有一輛車保持不近也不遠的距離跟著,車內有多少人她沒有辦法看清楚,出去職業的敏銳,她感覺該車一直都在跟蹤自己。
手慢慢摸往放在副駕駛位上面的特警背包,打開側邊拉鏈先把平時自己用來練練的雙截棍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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