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高興的,都成花貓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又讓大舅子出來收拾我。狐狸,你找到有人撐腰,連膽兒都肥了呢。」
「要不咱們裡面哭?我保准大舅子一拳頭把我掄飛,誰叫我惹哭他妹妹了呢?乖,你得心疼心疼我啊,我一傷員真不是大舅子的對手,準備揍到鼻青臉腫都不到明天晉升軍銜儀式上面露臉了。」
他的狐狸時候受過太多欺負了,沒有人幫她,也沒有替她出面,所以,身為哥哥的魔王出「以後她要被欺負,他會出面教訓誰誰」的話,定勾起她兒時的陰影,想起兒時吃過的苦,受過的難。
剛剛還那麼得意地向自己炫耀有個哥哥了,臉上露出孩般不諳世事的天真,像自己彌補以往失去的盼望。
這樣的狐狸,讓他心都疼到絞起來。
葉簡想想被揍到鼻青臉腫的夏隊,又哭又笑的她「噗哧」一聲笑出來,「不會,我到時候會勸著我哥。」
「傢伙,越來越得瑟了。」夏今淵有些拿她沒辦法了,幾句話都離不開「我哥哥」,修長手指替她擦去眼角邊最後一滴眼淚,無奈道:「我現在都有吃味了,換成以前你都是「夏隊夏隊」,有事找夏隊,沒事還找夏隊伍」,現在都成找哥哥了。狐狸,我心裡頭都冒酸味了。」
聽他這麼,葉簡也哭笑不得了,「哥哥跟你不一樣,哥哥是我家裡的依靠,而你是我一輩子離不開的依靠,你有什麼好吃味的……」
有棘手了,她還想晚上留下來同哥哥一起陪爺爺……那夏隊就沒有人照顧了。
一句「一輩子離不開的依靠」讓夏今淵心口悸動。
他沒有出聲而雙手輕柔地捧著葉簡臉頰,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葉簡,再慢慢印了一個吻到那張出讓自己心悸的嬌唇,抬頭,柔聲道:「肖女士的事我明天再跟你。晚上你陪著老先生吧,明天早上同黎堇年一塊過來,我擔心夏老頭會在病房裡等在我,我得先回醫院才成。」
肖女士他可以不去關心,可夏老頭他擔心。
其實夏隊同總司令的父子感情很深,就是見了面兩父子都喜歡給彼此找不痛快。
葉簡也想留下來陪自己爺爺,正琢磨如何開口,他便已經便自己了出來,心裡暖暖的她仰頭看著俊顏如儔,清貴如斯的男子,輕聲道:「好,我讓我哥送你回醫院,見了總司令替我聲抱歉。」
知道她難開口便主動出來,是將她一舉一動都放在心裡頭才會留意到她的躊躇。
哥哥他要給自己委屈受,他便出手教訓他,這般在意自己的夏隊怎麼可能會給自己委屈受呢?幾年如一日的將自己捧到手心裡疼著,怎麼會給她委屈呢。
夏今淵還是沒有讓黎堇年送自己,老先生上午情緒起伏太大,又有腦血栓,他怕有突發情況讓葉簡措手不及,只讓黎堇年開車送到公園正門口便自己打車回醫院。
葉簡陪著醒來的老先生用完午餐,夏今淵已經回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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