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志帆被紀檢委帶走,沒幾天傳出他是被自己的前妻孫冬晴舉報,又過了一周左右,有關於孫盈的事也逐漸被人知道。
牆倒眾人推,葉志帆還沒有走出紀檢委,之前被他壓下的事情便慢慢顯了出來。
等到水口村村民知道的時候已經到了四月中旬。
「可惜了,咱們水口村好不容易出了個官,村裡的人沒有拖他後腿,倒讓他自己的婆娘給拖後腿了。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以前孫冬晴在咱們村里幹的事,哪一樁不是給葉志帆拖後腿!左鄰右舍個個不合,為人強勢半點道理都不講,這種婆娘本就是個禍害!」
「誰說不是,把自己老公拖垮不說,還把女兒也害慘,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看葉盈乾的什麼事!竟然在葉簡高考的時候使壞!小小年紀,心思怎麼如此狠毒!以前不挺乖巧的嗎?」
「誰說她以前乖巧,賊壞賊壞的一個女娃,把葉簡可勁欺負。我可是早看出來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呸!喻大嘴,你跟秋大嘴兩個人以前沒少恭維孫冬晴吧,天天說她女兒長得水靈,以後有出息。這會兒怎麼就反口了呢?」
村裡有名的長舌婦,以前還說過葉簡的不是。
如今被村裡的婆娘刺回來,嗑瓜子的她臉色有些訕訕,「那不是孫冬晴是個官太太嗎?民不與官斗,我不恭維她一點,萬一哪一天為難我呢?」
她的話讓聊閒話的村民都翻了個白眼,這喻大嘴比秋大嘴還不要臉!
「葉志帆這個家是毀了,婆娘舉報他,親生女兒舉報他,唉,攤上這麼一對母女,他也是倒霉。葉盈這女娃,太狠心了,怎麼這樣對自己親生父親呢?」
「什麼葉盈,人家現在姓「孫」,叫孫盈。她要不舉報她爸,哪有機會出來呢?拿她爸的事邀功,換自己出來,這女娃以前千萬不能讓她回村里來,別帶壞我們村裡的風氣。」
「是是是,這句說得在理,千萬不能讓這種不孝的東西回來,得跟村長說聲才成,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回村里!」
四月底的天氣不冷不熱,農活幹完的村民便坐在村裡的大樹下面休息,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來,最後便聊到不許孫盈回村了。
有村民經過葉家那幢氣派,但沒有人居住的二層小別墅,從前的羨慕變成了現在的嘆氣。
房子建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呢?
葉家,散了。
村裡的事,葉志帆的事,學校外面的事葉簡一概不知,四月底一過便到了五一,大一與大四的演習開始了。
所有人員全部乘坐火車前往本省北地完成三天三夜的演習。
大一的學員頭回參加演習,心裡說不緊張那都是假的。
嘴裡死不承認,心緒卻一直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坐著硬座學員們身子隨著火車搖搖晃晃沒有幾人能安穩入睡。
葉簡是個特例,靠窗而坐的她睡得很香,等到火車快要到站,她才慢悠悠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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