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下去……簡直有點丟人了!
夏中校拒絕再繼續這麼丟人下去,遂不再多言。
而黎魔王則認為壓根不是什麼好丟人的事,沒有過女人就沒有過女人,有什麼好丟人呢?
不過也沒有必要再說了,時候已經不早,可以睡了。
不再多言的魔王閉上眼睛,不肖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葉簡那邊卻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就好像時空撕破一個裂洞,捲起的巨大時空風暴將她一下子吸進了這個裂洞裡,讓她怎麼掙扎也徒勞無功。
「她不能再繼續留下去了,再繼續留下去,遲早會被人發現她的身份。一定要儘快想辦法解決她,不能被人發現!」
「您瘋了!現在解決她,這不是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十分忌憚我堂姐嗎?她現在都已經成了那個鬼模樣,就算她有身份那又如何,如今我才是贏家。」
「只要有她的存在,你啊,永遠成不了贏家。事情沒有到塵埃落定的那一天,你這個贏家真能做到高枕無憂嗎?清醒點,你如今費盡心機得來了好日子,都是踏著她的肩膀才得來,只要她一日未倒,你這個贏家一日榻側有虎。不除她,後患無窮。」
「您說她是一隻虎?哈,她在我面前可從來沒有威風過!就算是一隻虎,也是被我打斷四肢,撥掉虎牙,任我為所欲為的病虎!我現在不想立馬除掉她,我要看著她受盡折磨,看著她活著最底層,苦苦掙扎!」
陰惻惻的女子聲音如此耳熟,哪怕除著緊閉的門斷斷續續傳出來,站在門外的她也能聽得一清二楚……說話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留學歸來沒有多久的葉盈。
而裡面男子的聲音上了一點年紀,聲音很沉穩,又透著世故的殘冷,每說一句話都帶著狠勁,讓人知道裡面說話的的中年男子是一個狠角色。
「也就只有你把她當成病貓,連你爸爸葉志帆都不敢,怎地你就有這麼大的膽子,自認為哪怕不除去她,你也能一直壓制死她呢?別這麼自信,自信過頭就是自負,當心出事。」
「您放心,我永遠都不可能讓她能翻起風浪,以前我是怎麼讓她老實聽話,以後同樣如此!她若敢與我做對,呵,這天下可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是嗎?那我還真拭目以待!」中年男子的聲音就像一條遊走的毒蛇,散發森寒氣息,那微微揚起來的笑聲,就像帶了見血封喉劇毒,哪怕聽了也讓人呼吸無法順暢。
當葉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色還未亮,她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距離飛機降落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而她一個晚上都做著夢,出現在夢裡的不是虛幻夢境,而是她被葉盈收留不到三天,半夜起來無意聽到她書房裡傳出來的對話聲。
就是那一次,她才知道原來葉盈根本不是真心想幫助自己,她只想像以前那樣欺負自己,甚至會變本加厲。
也就是那一次,她徹底明白葉盈的歹毒,嚇著的她就像一隻驚弓之鳥連夜離開葉盈的公寓,沒有過多久葉盈嫁入高門,而她真正的苦難日子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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