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在她掌心裡輕地嚅動,濕濕的,暖暖的,痒痒的,帶來有如觸電般的感覺,驚到葉簡又飛快收回來,把臉唬著道:「快去洗澡!剛才的事情不許再提!」
她剛才怎麼做出撕他衣服的舉動!
不過不後悔,好歹也讓她看到他面上有明顯的呆愣,至少有三十秒沒有反應過來,被自己的動作給怔住。
「好人做到底,不如把我整件衣服都脫了?」襯衫都掛在肩膀下面的夏今淵繼續不要臉的深入討論「手撕衣服」的妙趣,黑而幽深的眸里像旋著一口古井,用深暗到不可見底的目光笑微微看著葉簡,「手藝生疏得靠練,多練習幾回,總有一天會成熟手。」
他說著,嘴角噙著曖昧的笑湊近葉簡的耳邊輕輕地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就看到葉簡想也沒有多想,一口咬到他肩膀上。
夏今淵,你這個流氓!
「心裡頭罵我流氓了吧,小狐狸,兩情相悅的事情不叫耍流氓,應該叫心心相印才對。」咬到跟奶狗兒舔般的輕,她啊,省不得讓他吃痛呢。
她咬她的,他說著自己心裡頭想說的話,臉頰輕地在她耳畔蹭了蹭,暖暖的淡光里,兩道交頸的身影在光影里耳鬢廝磨,時光似乎都靜止了般,空氣里都流著比蜜還要甜的氣息。
夏今淵這個人有風度,很紳士,為人更有責任心,但也有一個男人的通病:霸道。
可他這個霸道又有一點不太一樣,不是說一不二的霸道,而是用心良苦的霸道,能讓葉簡感到他真誠的霸道里有種被寵,被關愛的幸福感。
他剛才說,「人,這一生相遇到的人太多,但能真正抱在自己懷裡的只有自己的女人,怎麼去愛她也不太清楚,但他會努力的去愛,讓她知道他的愛,都付之於行動中。」
「做為一個正常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存在一定的想法,確實很正常,他希望有一天可以與她一起探索,也希望她接受,而不是臨場逃脫。前提,一切建立在她自願的基礎上。」
一直以來葉簡真覺自己是一個不太會被人感動的人,但聽到這裡,完全沒有辦法否認自己確確實實心動,非常非常的心動。
鬆了口,頭枕在他肩膀上,咕噥道:「肌肉好硬,有點鹽味,有點肉味。」
這得多想吃肉了!
抱著瘦到硌手的葉簡,成年人的話題就此打住,沒辦法,懷裡的小狐狸可不再是初見時的小姑娘,十八歲大人該懂的,她應該要懂才對。
「忍著點吧,真想吃了,我不介意你到我身上咬幾口。乖,回床上睡覺,不想睡的話可以看百~萬\小!說,等我洗完澡出來再一起聊聊。」
睡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兒葉簡確實沒有什麼睡意,同他又有幾個月沒有聊了,坐著聊聊天也好。
夏今淵洗澡也快,三分鐘後穿著與葉簡身上一樣的體能短衣短褲,帶著涼涼的氣息慵懶邁步過來,「開大燈百~萬\小!說,檯燈光線太暗,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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