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都不被……家裡長輩所喜,黎老爺子更是對大哥沒有過好臉色,葉簡淡淡的臉色因這一句而沉了下來。
原來她的大哥小時候和她一樣啊,都受盡家中長輩的冷漠她還好,本就和葉志帆他們一家人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可大哥不同啊,家裡全是一脈相承的至親,為什麼至親都冷落大哥?
葉簡不禁抿緊了嘴角。
她只為自己大哥小時候受盡的冷落而心疼,落到杜嘉儀眼裡就成了另一層意思,還當葉簡得知自己哪怕攀上黎堇年,也不可能嫁入黎家而大受打擊。
自個理解錯了的杜嘉儀一掃心裡積鬱,連聲音都不再那麼的陰涼,有了幾分泉水嘀落的清澈,「這麼快就被打擊了?你啊,也挺可憐的,和葉盈一樣拼了命想要攀高枝,但又比葉盈幸運點,最少你還攀上了黎堇年這根看上去很高的高枝,不像葉盈,什麼都沒有得到,灰溜溜的逃走不敢出來再丟人現眼。」
「你以為黎堇年這根高枝很高嗎?我不防再告訴你,黎堇年除了姓黎之外,他還有什麼呢?什麼都沒有!」
「可黎家就算當他不存在他還是姓黎,怎麼也輪不到讓你能嫁入黎家。」
認為自己終於扳回一局的杜嘉儀目含憐憫看了眼嘴角都壓緊的葉簡,心情非常的她瞥下一記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神,纖細腰肢微地一扭,儀態端莊走向手裡拿著她相機的士兵。
離開的時候她手裡拿著一卷膠捲。
杜凱威知道杜嘉儀在部隊裡私自拍攝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待聯繫,杜嘉儀剛剛坐上黎家派過來接她的私家車。
「黎堇年告訴你的?哥,我好歹也在部隊裡生活了幾年,難道我不怕條令條規嗎?放心吧,我除了拍了黎堇年和葉簡親密照之外,膠捲里沒有一張關於部隊的照片。」
「你要膠捲?可以,我明天下午寄給你嘍。成了,黎堇年從小就喜歡針對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呢?」
「我除了只要黎堇年和葉簡一張照片,別的都寄過來,反正留著也沒有什麼用。不說了哥,我要去外公家看望兩老,先掛了,再見。」
上午還在南廣,晚上就到京里的眼裡閃爍在算計光芒的杜嘉儀直接掐斷電話,並對司機道:「梁伯,你開快一點,我現在很想看到外公、外婆呢。」
她真的很想快一點看到外公,很想把黎堇年、葉簡兩人的事情都說出外公聽,迫不急待的想說,迫不急待想要看到黎堇年怎麼被外公召回來大罵一頓。
哦,不不不。
大罵一頓沒什麼,不疼不癢的過去,她啊,最想看到外公拿著那條真材實料的馬鞭,狠狠抽打黎堇年,抽到他皮開肉綻,那才叫好!
蛇蠍美人,說的就是杜嘉儀了。
當天晚上,葉簡和黎堇年兩兄妹看著認真觀看文藝晚會的時候,杜嘉儀坐在黎家若大客廳里,加油添醋把自己看到了,心裡猜想的全都告訴黎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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